臭靴子吊在他的卵蛋上,看他还硬不硬?!”
“好嘞!”宋得志拿起马彦宽地上的军靴,命令道:“投降!挺胯!大叉双腿!再大!”宋得志严厉地驱赶马彦宽,把他弄成了一个跪地的X形,然后把军靴的鞋带死死地扎在马彦宽的卵蛋上。马彦宽只觉得勒得生疼,但可怕的还在后面。
“叉腿立正!”宋嘉伟命令道。马彦宽觉得他想说的是跨立,但又不懂得这个词,只好开动脑筋,按立正的姿势站立,但大叉双腿。这下他实感到了自己军靴的重量,本来硬到直立起来贴肚皮的大屌也被坠得直直地指向人群。女眷们这次实在看不下去了,都鄙视地移开目光。只有宋得意对马彦宽又粗又长的手枪比了个开枪的手势:“biu biu biu!”
“别闹了。”得志妈赶快按住宋得意的小手,“脏!”
前所未有的耻辱,马彦宽过去为了给父母扫墓,尽管要被抽打到遍体鳞伤,还是每年风雨?阻地回来祭拜。但现在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自己真的还有回来的必要吗?或者说,自己的生命还有意吗?
马彦宽这想,被村民们捆了双手,吊在大槐树上。为了羞辱他,宋嘉伟还把他的军帽再次戴在他的头上。现在的马彦宽赤身裸体,光大屁股,顶粗鸡巴,还头戴军帽,简直是部队的耻辱。马彦宽的心透了,任村民们在他身上一鞭鞭地抽打,一口口地唾弃。村民们虽然昨天已经抽打过一遍了,但今天下手依旧没有留情,特别是宋得志的爹妈,因为刚才的事,恨不得抽掉马彦宽一层皮。马彦宽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比起心里的伤,身体上已经麻木了。
刑罚持续了一上午,几乎所有人都打过了,只剩了宋耀明、宋嘉伟爷孙俩,和赖不走的宋得志一共三人。
“小伟,过去都只是扒光膀子抽的,我觉得不过瘾,现在扒光了,是不是也该教训一下他的大屁股了?”马彦宽的翘臀,隔军裤都能看出来,往年宋得志就想打了,所以宋得志每年抽马彦宽的时候都特意往腰上抽。他其实也可以故意抽在屁股上,但他又觉得屁股有军裤和内裤的保护,打不爽。今年好了,马彦宽被他亲手扒得底裤都没了,不好好打上一顿,怎么本呢?
“大志哥,都是自家人了,还不是随便你来?”宋嘉伟慷慨地说。
“这身板,真他妈壮!跟牛似的。”宋得志拍了拍马彦宽的身子说道。他把马彦宽嘴里的袜子取出来,搭在马彦宽直挺挺地鸡巴上。“鸡巴这么硬,可别挂不住你自己的臭袜子!”说,宋得志抡起树枝就在马彦宽的大屁股上来了一下子。马彦宽被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赶紧用臭脚踩在大槐树的树干上,稳住身体,这才重新恢复了平衡,没把袜子从鸡巴上弄掉下来。可以马彦宽双手被吊起,臭脚踩大树的姿势让他的屁股绷紧,并向宋得志的方向翘了起来,一副讨打的子。宋得志没忍住又抽了一树枝。
“哎呀,多打了一下。”宋得志说道。
“没事,他居然敢拿自己的臭脚踩村里的大槐树,还不该打?再打十下!”一天没发话了的宋耀明发话了。宋得志得到了村长的背书,可来劲了,抡起胳膊就是十下。
被宋得志狠打屁股固然疼,可最令马彦宽难过的是“罚逼节”收尾的时候,宋耀明让宋嘉伟替他,再加上宋嘉伟自己的份,连打马彦宽两下。宋嘉伟拉马彦宽的鸡巴,把他转过来,让他对自己,然后一树枝抽在马彦宽的鸡巴上,说这下是替宋耀明教训他。不言自明,这是惩罚马彦宽当年作案的工具,紧接,宋嘉伟又在马彦宽的卵蛋上抽了一树枝,说这是为自己打的,的确,宋嘉伟曾经就在这里,而如今他的仇恨,全都来自己马彦宽当年犯下的罪。
宋嘉伟这两下,抽断了马彦宽的精神支柱。
“爹,娘。这是不孝子最后一次来看二老了。”马彦宽跪在父母坟前说道,“小伟他挺好的,只是他不可能认祖归宗了,但我也不怪他。儿子不孝,让马家断了香火,以后也没脸回来了。”马彦宽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了。
马彦宽每次回村,说是为了祭拜父母,但更重要的是想挽回儿子的心。既然宋嘉伟与他裂至此,不惜下重手虐待他,那他还有什么必要挽留这个儿子呢?
马彦宽回到宋耀明家里,把内裤脱掉。罪人在村里必须全身赤裸,这是宋嘉伟新定的规矩。马彦宽好说歹说才用挨十皮带的抽打换来了扫墓时能留一条内裤。马彦宽表示不想再回来了,所以宋耀明也没有给马彦宽穿新的贞操裤,而是给了他一条普通浅粉色三角小内裤,马彦宽看这颜色很羞耻,但也总比光屁股。
“谢谢村长,马贱逼不会再给村长添麻烦了。”
“快滚!连给父母扫墓都不来的畜生,我们村里没有!”
马彦宽给宋耀明磕了一个头,离开了。他直到离开村口大槐树之后,才又穿好军服,开车离开。虽然他觉得不再回村,可在村里的时候,他还是恪守村规的。
现在的马彦宽活还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即使自己的儿子不需要自己,还是有人需要自己的。马彦宽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自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