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伟刚要把钥匙给他,只听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啥啊?我想玩。”原来是宋得志的弟弟宋得意。宋得志的妈妈听到赶紧抱住宋得意:“娃子,那是脏脏,咱不玩,啊。”
“婶子,有什么不能玩的。将来得意大了,也是要亲自抽他的。不能因为得意现在小,就在罪人面前失了威风。大志哥,你来带得意开锁。”
一听这好事,宋得志立刻抱起宋得意,拿了钥匙。宋得意的小手都有些拿不稳,就跑到马彦宽跟前了。
“得意,跟我说:‘马贱逼,跪下’!”宋得志教到。
“马贱逼,跪下!”宋得意有学。
“回……回上人的话,马贱逼,正跪呢。”马彦宽以往受刑只是疼痛,从未如此羞耻。他对小孩崽子称上人,自称贱逼已经很是难以齿了,更何自己正跪在地上,这个命令本就很奇怪,于是他掏出嘴里的袜子回话道。
“妈的,我让你站起来,特意给得意跪下!”宋得志上去就给了马彦宽一个耳光,呵斥道。宋得意也学哥哥的子,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打了马彦宽一下,只打在他的大屁股上。他们兄弟俩一个打脸,一个打屁股,还真是分工明确。
马彦宽知道宋得志是有意羞辱他,让他给小孩子下跪,只好起身立正,在跪下:“罪人马贱逼……给上人下跪。”马彦宽卑微地说。
“biu biu!”宋得意笑嘻嘻地对马彦宽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还不快投降?”宋得志呵斥道,马彦宽只好举手投降。光膀子的马彦宽一抬手,两颗黑色的大乳头更加明显地暴露了出来,真是羞上加羞。
“裤裆往前挺,没看得意不吗?”宋得志催促马彦宽,让他把贞操裤上的锁眼往宋得意手里的钥匙上顶。马彦宽双手高举一副投降的姿势,还要摇晃屁股把内裤对准钥匙,费了半天的劲才弄进去,别提多滑稽了。而宋得意又不知道如何开锁,宋得志只好亲自上手了,按马彦宽的鸡巴就开始拧锁,但怎么也弄不开。
“上人……可能是水沟里的东西进去了,把锁眼堵上了。”马彦宽受不了有人对他的鸡巴一顿乱捅,只好解释道。宋得志抽了他一个耳光,骂道“要你多嘴。”他知道马彦宽说得可能是对的,想要拔出钥匙来,发现钥匙卡在马彦宽的鸡巴根上了。马彦宽真是一波尴尬未平一波又起。而这时不知所以的宋得意对马彦宽的鸡笼比手枪的姿势,用手机来回敲打。这手枪的额外含,宋得意不懂,在场的其他男人可都懂。马彦宽被小崽子这么羞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心想鞭打怎么还不开始,鞭打固然能带来肉体上的疼痛,可现在这精神上的摧残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然而就在宋得意胡乱地敲打下,宋得志一扭钥匙。砰的一声,马彦宽的贞操锁开了。被囚禁了一年的鸡巴,终于得到了释放。宋得志把宋得意的小手,捏在马彦宽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向下拉他的内裤。而马彦宽只能高抬双手,眼睁睁地看这一切发生。突然,马彦宽硬邦邦的鸡巴终于从紧紧地内裤中蹦了出来。一年多了,连晨勃都被禁止的大鸡巴,顾不得被围观的羞耻,大言不惭地挺立了起来,足足有十九厘米!怪不得十五厘米的贞操裤都是马彦宽大鸡巴的地狱。
宋得志哪里见过这么壮观的大屌,伸手摸了一把。一年来连手淫都不能的马彦宽哪里受得了这个,差点射了出来,想躲又不敢躲。宋得意也觉得好奇,伸手拍了一把,又弹了一下。
“牛牛,抬头。”宋得意笑嘻嘻地说,马彦宽是羞愤难当。
这时宋得志他妈再也坐不住了,过来一把抱起宋得意,顺手就抽了马彦宽一个耳光,“真他妈逼的不要脸。”
得志妈这一靠近,男人们更是起哄了,说马贱逼的大屌被得志妈看了个遍。得志妈就害羞了起来,骂了句“畜生鸡巴谁爱看?”但得志爹有些坐不住了,上去对马彦宽就是一脚。他是奔马彦宽老二去的,可惜脚法太歪,踹在马彦宽肚子上。马彦宽肌肉发达,能承受住这一脚,但这痛感也抵消了一部分隐忍了一年的性欲。马彦宽暗自庆幸,钥匙自己当场射了,指不定又会被村民们说成什么。
不过马彦宽又突然觉得,被得志妈看了那一眼,他感到的是?地自容。身为一个男子,被一个娘们看到跪在地上,裤衩被扒,还能鸡巴高翘,真是不配做男子。可是他并不觉得女人的接近让他有多爽。这么多年,为了赎罪,马彦宽一直不近女色。不只是因为他戴鸡巴锁,他甚至不看片,不看文,甚至不想,稍有杂念就会念清心寡欲咒。回想当年那个晚上,他也是喝得不省人事,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丝毫不记得跟女人做那个事是个什么感觉。也可能马彦宽再也没想知道过,毕竟那一夜的错误,就已经让他终生都弥补不了了。
“闹也闹了!”宋嘉伟说道,“马贱逼,袜子是给你堵嘴的,你居然敢私自取出来?”小伟责问道。
“回上人的话,马贱逼错了,这就塞回去。”马彦宽赶紧吃回自己的臭袜子。
“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是罚的不。鸡巴还没羞没臊地硬了。大志哥?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