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明当然不允许马彦宽把内裤撕坏,不过有一次马彦宽实在忍不了了,哀求宋耀明给他换一条后空内裤,再小一点再紧一点都没关系。宋耀明反问他是不是很乐意露屁股,如果他肯光屁股在部队里跑一圈,宋耀明可以给他换一条内裤。马彦宽一开始?法接受,但又过了一周,是在受不了了。他把宋耀明请到部队里。晚上的时候,他下令宵禁,连巡逻都取消了,然后在操场上,马彦宽跪在地上说“马贱逼就是喜欢光屁股,愿意在部队里裸奔”。宋耀明解开了马彦宽的贞操裤,马彦宽给宋耀明表演了一下团长的裸奔操练。宋耀明骂马彦宽是个大骚逼,并打了他光的大屁股。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光腚露鸟地在操场上跑,被人骂骚逼,这也就算了,还被人打屁股。宋耀明虽然六十岁了,是马彦宽的长辈,可马彦宽也不是小孩子,甚至不是大小伙子了,而是一个透露熟男气息的大叔。马彦宽平日里极有威严,要在部队里打年轻战士们的屁股,战士们也是心服口服的,但现在他被另一个男人扒光了打屁股,简直比挨一枪还难熬。不过即便这些马彦宽都忍了,最后宋耀明只兑现了承诺的一半,给他换了一条更小更紧的贞操裤,但还不是后空的。
马彦宽羞耻地讲述了自己贞操裤的故事,让本想扒掉马彦宽内裤的宋得志定留他的骚裤衩。但宋嘉伟还是要抽他,让他大腿挺直,把军裤拉倒膝盖上,从膝盖到上半身笔直地立起来,双手抱头。宋嘉伟狠狠地抽打了马彦宽那树干、房梁一粗实的大腿。
“你今天就跪在这,一会村里所有人准备的树枝都会送来,打你你就报数,给你树枝你就要亲手放进盐水盆里泡上,其他时候一律不许动!”这是宋嘉伟给马彦宽下的命令。之后,准备好树枝的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宋耀明家里送树枝。人都有从众心理,看到笔挺跪地的马彦宽,裤子被脱到地上,从膝盖到头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衩,还双手抱头一副准备挨打的子,再加上身上都是宋嘉伟留下的鞭痕,每个人来了之后都要抽上他几下,而马彦宽的报数更是让人忍不住多大几下。马彦宽身上的鞭痕越多,就越能激起村民们的施虐欲,而且他还要亲手把树枝泡进盐水。村民们纷纷表示,让马彦宽提前一天进来,可比以前自己准备树枝有趣多了。而马彦宽也体会到了村民们对准备惩罚他的工具有多么大的热情,每根树枝都是精挑细选的:带钩的、带刺的,末梢有个小细尾巴的,每位村民都有自己的喜好,生怕不能给马彦宽最爽的鞭感。“罚逼节”还没开始,马彦宽就挨了一千零四鞭。
还有十三万七百四十鞭,马彦宽默念道,而且过了午夜,他就又多欠了二十鞭。
跪了一夜,马彦宽居然就这么跪睡了。
“来人,绑了!”马彦宽隐约听到这么一句,紧接自己的手脚就被四马攒蹄地绑在了一起。几个力气大的村民一起把马彦宽丢进了一个竹筐里。马彦宽立刻反应了过来,这是惩罚他淫行的“浸笼”之刑。
扑通一声,笼里的马彦宽被扔进污水沟里,身上的鞭伤,入水后别提多疼了。但村民们不是为了淹死他,笼上连几根绳子,由岸上的村民们拉扯。他们让马彦宽沉下去,在沟里浸上十几二十来秒,然后把笼拉出来一次,能不能换上一口气就看马彦宽自己的造化了。如此往复,一直把马彦宽拖到村口的大槐树旁。“罚逼节”即将开始。
马彦宽被从污水沟里捞出来,他刚从笼里钻出来,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把他身上恶心的污垢下去。马彦宽被驱赶到大槐树下跪好,村里人已经汇集,先要开始点名。这村里原本只有三家:宋家最大,其次是齐家,这两家是地主,而原来的马家是他们的包身工。后来包身工翻了身,马家的人就迁出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马彦宽这一家,如今也只有他这一个罪人。所以点名只有宋家、齐家的代表来点齐自己各个分家的人。
“四叔?”齐家的代表是两兄弟,哥哥叫齐军,弟弟叫齐兵,分别比马彦宽大三岁和两岁。小的时候他们总在一起玩,虽说齐家兄弟年纪比马彦宽大,但马彦宽大小就身体壮,看比兄弟俩都大。当时他们说“我们姓齐你姓马,玩骑马打仗应该我们骑你。”马彦宽一身的力气,轮流背两兄弟也不觉得累。可是自从马彦宽出了这丢人的事,两兄弟立刻就变脸了,“罚逼节”的时候抽他也抽得特别凶。按理来说马彦宽玷污了宋家的姑娘,与他们齐家也没有直接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齐家人居然也这么恨他。
“齐老四,三代十八口人,到齐!”齐军齐兵的四叔回答道。齐家男女老少,上到九十九,下到不会走,一共七十四人,悉数到齐。
而宋家的代表,以往都是宋耀明,但是今年宋嘉伟成年了,又是宋耀明直系后代里唯一的男丁,所以就由他来代表了。宋嘉伟不愧跟了宋耀明十八年,简直一副组长做派。齐家兄弟喊自己的长辈还喊二叔、三叔、四叔,但宋嘉伟除了对爷爷宋耀明以外,对宋家各个分家就是直呼其名:什么宋耀明的弟弟宋耀光、宋耀亮,还有分家族弟宋闪仁——也就是宋得志的爷爷,一共十二家,一百四十四人,也悉数到齐。
“小伟啊。”齐兵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