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来惹他。
马彦宽在树枝里选了选,挑了一根韧性最好,粗细也合适的树枝,递给宋嘉伟。
“报告上人,就这根了吧。”马彦宽说道。
“我试试。”宋嘉伟接过树枝,说道。
马彦宽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让宋嘉伟抽打。
“你什么意思?”宋嘉伟问道。
“上人不是要试树枝吗?马贱逼……请上人责打……”马彦宽低声说道。
“操,有你这么请人责打的吗?连个衣服都不脱。”宋嘉伟责问道。
“哼,该脱衣服的时候不脱,不该脱的时候脱得那就一个快。”宋得志猥琐地说,明显是在暗指马彦宽酒后睡了宋耀明女儿的事。不过宋嘉伟恶狠狠地瞪了宋得志一眼,宋得志识趣地闭嘴了,然后踹了马彦宽一脚,呵斥道:“快脱!”
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团长,竟然会被一个毛孩子呵斥到如此境地。马彦宽深知自己在村里的地位,只好俯首听命,他每年受罚的时候都是赤裸上身的,小伟的要求也并不过分,于是解开了自己的军装,扒掉背心,很快就赤裸出壮硕的上半身。与年轻的男奴们不同,马彦宽是熟男大叔,虽然体脂较高一些,但肌肉很想当发达,又是内胚型壮,圆形的大胸肌有深邃的中缝和明显的轮廓,熟男的大黑乳头被胸肌挤得指向两侧,肚子微微挺出,但仍然有八块腹肌,是真正地虎背熊腰。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顾博凡、陆骥、陶凯旋这些男奴就像健体选手,王莅刚则是健美选手,而马彦宽就是非赛季的健美选手,肌肉量大,但又没干到拉丝的程度,属于肉感十足的状态。
“双手抱头!”宋嘉伟命令道。马彦宽做了一个类似前展腹肌和大腿的动作,手臂抬起,但胸肌的外沿依旧清晰可见,还能看见鲨鱼鳃一的前锯肌,腹肌也收紧了。马彦宽以往受刑之后,会光膀子游村,接受全村人的唾弃。所以赤裸上身的子,宋嘉伟是看过的。他虽然厌恶马彦宽,但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壮的肌肉还是会羡慕不已。不过宋嘉伟也没忘了正事,对马彦宽的侧肋左右开弓抽了十下。宋嘉伟哪里是在对待自己的父亲,分明就是在虐待自己的仇人。很快,马彦宽的身上就划满了红痕。
“看来一点都不痛嘛,你都不叫。”宋嘉伟嘲笑道。马彦宽也是肉长的,怎么会不痛呢?他只是咬紧牙关,不能失去军人的尊严而已,但这只能让宋嘉伟更残忍地对待他。
“腰带解下来。”马彦宽只好把自己军裤上的皮带递给宋嘉伟,“你当时被罚为畜生,每天受二十鞭,但你后来出了村子去当了兵。这么多年,欠下了多少鞭子?”
“十三万一千七百四十四鞭。”宋嘉伟没想到马彦宽居然会回答一个准数。“马贱逼自知罪孽深重,从参军免除每日二十鞭鞭刑的日子起,马贱逼一直记欠了多少鞭子。每年回村的时候都会还上二百多鞭,但还是欠的多。”
宋嘉伟听到马彦宽的回话,上去就是两皮带,“你光欠鞭子吗?你不还得在村里当牛做马吗?”
“小伟,腰带都解了,不如扒了他的裤子。”宋得志在一旁添油加醋。宋嘉伟也觉得很有道理,“脱!但要跪脱,不许站起来!”
小伟小的时候,马彦宽没有抱过他睡觉,也没有跟他一起洗过澡。所以马彦宽最多就在小伟面前光过膀子,从来没有以不穿军裤的形象出现。现在要被自己的儿子命令脱下裤子,比让他当中裸奔还难受。且他的裤裆里还有一些隐秘的羞耻。马彦宽动作刚有一些迟疑,宋得志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小伟为什么让你脱裤子,你还不懂吗?”宋得志趴到马彦宽耳边轻声道:“该脱裤子的时候不脱……”
没等宋得志说完,马彦宽一把扒下自己的裤子。他不想让小伟听见宋得志的话。当年自己做下的荒唐事,是小伟最大的耻辱。宋得志虽然一副跟小伟玩得很来的子,但也会反复提起这件事。毕竟这么闭塞的一个村子,?论男女老少,每天就只有靠东家长李家短的嚼舌根来解闷。而马彦宽和宋耀明女儿这件事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了。
“我操,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宋嘉伟看了一眼马彦宽有些泛黄的白色内裤,问道。
“部队里并不要求军人们一定要穿部队发放的内裤,所以马贱逼穿的是村长让穿的贞操裤,说是要锁住马贱逼,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来……”马彦宽羞耻地回答。他的三角内裤要多紧有多紧,前面有一个塑料笼子,马彦宽的大鸡巴把那个十五厘米的大鸡笼也填得满满的。马彦宽的鸡巴相当粗大,不勃起的时候,十五厘米的鸡笼也太小了,每天晨勃的时候更是痛的要命。所以马彦宽每天起床都要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也提醒他不要忘记今天他又欠了村子里多少鞭刑。而且,由于内裤太紧了,马彦宽小便的时候难免弄湿内裤,所以每天洗澡的时候,就把这条脱不掉的贞操裤也给洗了,然后把贴在屁股上湿湿的内裤吹干,并喷上清洗剂,以免一年不许换的内裤骚味太大。幸好团长有自己的独立卫浴……而大便的时候更是麻烦,只能使用蹲姿,双手用力拉扯内裤,才能把屁股露出来,每天都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