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敌意,因为在你获得我们的尊敬之前,你不配怨恨我大哥的兵。”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村子中走,再不去看脸色极黑的折流水。等到了村子中,家家户户早就闭着门不敢出来,而申屠殇径直走到颠倒黑白那人门前,抬起脚毫不客气的踹了下去。
门板飞出,院子中有棵残破的大树,那人一直躲在屋中瑟瑟发抖,此时听到自己院门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早吓的拉上屋门不敢出来。
可是他那牙关打颤的声音怎麽能逃离申屠殇的耳朵,就见申屠殇走至房门前一掌推开,门後躲着的那个男子立刻惨叫一声被门板撞倒在地,眼睛一睁看到面前的那个年轻人冷冷的盯着自己,吓的立刻高声喊道:“救命啊!!乡亲们救命啊!!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申屠殇眉头一皱,呵斥道:“闭嘴!”
那人反而喊的更响,奈何刚才那些村民在见识过座狼军的强悍後哪里敢出现帮忙,早就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申屠殇毫不犹豫的踏前一脚跺在男子脸部,男子惨嚎一声,嘴巴一张吐出了几颗牙齿,只觉今日命不久矣,心中怨毒憎恨着那些乡亲听到了自己的呼救却不赶来帮忙,却不曾想过他自己先前本就存着让乡亲们当盾牌自己好逃跑的念头,而这时他之所以还没跑,实在是刚才山上冲下来的几只座狼吓的他不敢出门。
“再喊一声我先把你舌头拔了。”眼看着吐着牙齿的男子胸膛鼓起,看样子是吸气准备继续大吼,申屠殇就冷声威胁道。
男子一听果然闭嘴,如果舌头没了他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申屠殇鄙夷的看着那个瑟瑟发抖但是眼神极为怨毒的男子,不明白世间为何会有这等贪生怕死却又心肠歹毒之人。这也难怪申屠殇不理解,像这种偏僻山村与人烟稀少之地,村民只可能走两种极端,一种是憨厚无知,一种则是心胸狭隘,因为人少,邻里之间互相都认识,少不得偶尔需要别人帮忙,这个男子带着蛋蛋出去闯,临到头却贪生怕死的跑了,回来之後别人问起他只说遇到歹人蛋蛋被杀,而今日乍见蛋蛋和那些歹人来到了这里,为了撇清关系,他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责任推卸出去,甚至颠倒黑白诬陷蛋蛋。
这里的村民大部分都很愚昧,村子中不见得就没有其他这样的人,但是这种人往往都很怕自己恶劣的行径见了光,因为这麽小的村子里你干了什麽坏事被人发现,那很快全村都知道了,日後看着他的眼光必将是鄙夷和躲闪,事实上这个人以前就用这种方式逼的村子里两个人自杀。
申屠殇自然不知道这人长年以来早就做惯了这种事,只是冷淡的问道:“今日那些官兵为什麽会来这里?”
那人咽了口口水,不再期望村民赶来自己混乱逃跑,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道:“英雄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蛋蛋是好孩子,可我真是怕啊,我怕死啊。”
听到那人说道蛋蛋的名字,申屠殇整个人顿时一冷,仿佛冰窖一般吓的那人浑身哆嗦,却依旧讨饶不止。
“别让我再听到你说那个名字,你也配说他的名字?”
那人哆嗦着闭了嘴,眼巴巴的看着申屠殇。
“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他们下午才赶到。。。结果。。结果有个人冲过来。。。说看到了什麽人。。。然後。。。然後所有官老爷们都。。。都躲到我们家里来了。。。。然後你们就出现在了村子口,一个。。一个士兵偷摸进我们家。。。说什麽。。。说什麽大人认出了你们。。。要。。要所有人准备动手偷袭。。。接下来的事英雄你就知道了。。”
“那杨漠是怎麽回事?”
“他他他他是山匪。。。山匪。。。占着旁边的山。。。就。。。就在几年前。。。”
“蛋蛋他哥哥呢?”
“剿匪。。。剿匪去了。。。自然。。自然没能活着回来。”
“那山匪霸占着你们的湖,你们就屈服成这样?”
“我们没办法啊。。。他们人多,而且凶。官老爷们又不管。”
“你知道那些山匪在哪吗?”
“我回来後。。。他们。。。他们都出山了。”
“你跑的倒挺快。”
那人难看的嘿嘿一笑。申屠殇则厌恶的站起身,不过没等他说话,那人却抢先跪到地上大声喊道:“多谢英雄饶命,多谢英雄饶命!”
“谁说我要饶你了?”
那人一呆,趴在地上不敢动。
“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别想着今後还能十分滋润的活着。”说着将那人踢翻在地,然後没有任何怜悯的一脚踩在那人左手上。
哢嚓一手,那人左手手骨裂成了几百块,当下就嚎啕大哭起来,申屠殇不理,冷声说道:“这一脚,是因为你当日撇下蛋蛋。”
说着又一脚踏在那人左膝盖上,与他左手同样的下场,他的左膝盖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再也不成样子。而那人痛哭流涕的在地上打着滚,竟然没有晕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