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祀和食物,好不快活。
他修炼了功法,毫不意外地发现这被那老头称为歪门邪道的功法,与他的身体竟是如此完美的相性。他在短短几年内参透了这本功法所有的秘密,甚至获得了不死之躯,只是目前的实力无法让他迅速复活,被小酒杀死,他需要几年或者几百年的时光来恢复,没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就是时间太漫长。
哦对,这本功法还有一个副作用,是会让人的精神愈发癫狂混乱,嗜杀。可对柳奎遥来讲,这不算副作用。
只是本性的发泄。
被锁紧的喉咙忽地一松,柳奎遥看到少年垂下头,下巴上凝聚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滴,就那么直直地滴了下来,滴在他碧绿的眼珠上。
然后,一滴、两滴、三滴……
叶敬酒哭了。
柳奎遥怔住,他没有眨眼,滴在他眼珠的眼泪顺着眼睛流出来,就如同他流下的眼泪。
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少年,看到少年弓着腰垂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吸声。
“柳奎遥,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垃圾,只会让我恶心得想吐。”
良久,叶敬酒开口,他头垂得很低,头发遮盖着他的脸,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柳奎遥,柳……叔叔,没人会和强奸犯共情的……至少我不是。我只想你去死,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接触纠缠,只要看到你的脸、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恶心、害怕。”
“……但既然杀不死你,那就算了。”
“我放弃了。”
叶敬酒抵着少年的腰腹,摇晃着站了起来。性器从女穴脱离时酸胀感会在这一刻扩散到最大,而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感。他站起来时,被肏得松垮的女穴涌出少年射进子宫的精液,粘稠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下流,有的则会悬空滴落在柳奎遥蜜色的腹肌上,溅射成水滴的形状。
他收腿,垂头整理好自己狼藉的衣袍,离开神色怔然的柳奎遥,在碎成木块的桌子旁弯腰捡起自己的剑。刚开始走路时,他的身体还会摇晃几下,但在彻底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叶敬酒已经彻底恢复了挺拔的身姿。
他没有回头,疲惫和厌恶让他不想再看一眼柳奎遥,只是望着门外不知何时下起的暴雨,忽然想起了他没有带上花不笑的伞。
今早离开时,花不笑还特意嘱咐了他,“最近的天气脸色变得快,你就是同那姓燕的野男人去幽会,也得带上我的灵伞。”
叶敬酒拒绝了,现下他却有些后悔。
“柳奎遥,我无意进入你的世界,也没有任何兴趣想和你……呵,谈情说爱。今夜之后,你在我这就是一个死人,从此往后,我不会再被你牵动任何情绪。所以……”
“滚出我的世界,柳奎遥。”
他消失在嘈杂的雨夜里。
——
“轰隆——”
暴雨倾盆。
行走在雨夜里,杀人时喷出的血也会被冲洗的一干二净。
“嗯……第几个了?”
柳奎遥抬头,远处电闪雷鸣,电光闪现一瞬间照亮他脸庞时,那双以往含笑的眼眸没有丝毫感情。
他手里抓着男人破碎的头颅,那是今夜不知死活问叶敬酒卖多少钱的男人,他用了好多手段将男人折磨得彻底崩溃,这才拔下他的头泄愤。
倒数第二个。
还有最后一个。
“你在哪呢……”
柳奎遥低声呢喃,他身影快到只剩下一个残影,不断朝着荒州的外层前进。
一直到熟悉的气味浮现在周围,柳奎遥在满是淤泥的土屋前停下。他机械地转动眼睛,朝着小土屋缓慢地走去,一步、两步,恐惧的气味从那间房间里传来。
他推开房门,门内空无一人,于是他停在角落的小箱子前,将上面用来遮掩的杂物轻柔地放到一边,掀开了小箱子。
箱子内,两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他,依偎在一起。
柳奎遥眯眼,歪了歪头,“原来真的有妹妹……我还以为是瞎说的呢。”
“!是你!你……你要做什么?”
男孩紧紧抱住身边更小的小姑娘,挡住妹妹的视线,他身体不停发着抖,“你是来把之前的灵石拿走的吗?只要你不杀我们,你尽管拿就是了!”
“不要杀我哥哥!”被男孩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大声哭喊。
“嗯……荒州还会出现这种兄妹情深的戏码吗?我还以为只有那些富家子弟,才会死了妹妹跟要杀了我一样。”
柳奎遥垂眼,湿透了的亚麻色长发向下滴着水,他将湿发捋到脑后,露出极为出挑富有侵略性的五官,长出了一口气。他径自朝箱子蹲了下来,望着箱子里的两个人,真诚发问,“既然你有妹妹,那你告诉我,怎么把一个生我气的人哄开心呢?”
男孩戒备地看着柳奎遥,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可他知晓他与这异族少年的实力差距有着天壤之别,这让他只能打起十万分精神,仔细斟酌,谨慎地回答着异族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