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过来,让他给予柳奎遥致命一击。
而那原先能够保护柳奎遥性命的生死咒,已经在他们激烈的欢爱中失去了效用。天道的束缚消散,契约已经达成。无论他之后是否杀了柳奎遥,天道都不会再插手阻拦。
没错,只要再忍一会儿……
再忍一会儿……
柳奎遥没发觉熏香即将燃烧殆尽的信号,他在极度的兴奋中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若是以往,他会通过无止尽地杀人来发泄这种兴奋。但在眼下的欢爱里,他所能做的即是更疯狂、更猛烈地撞击少年的身体,去发泄自己狂热的欲望。
他的性器膨胀到几乎嵌进了少年的骚逼里,粗壮的茎身将甬道充实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骚逼喷出的骚水也全被鸡巴堵了回去,粉色的逼口被鸡巴根部撑到发白,发出不堪重负、拉扯到极限几乎要被撕裂的的声音。少年喉咙因他猛烈地撞击被迫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香,香汗淋漓,那种因他的撞击和插入而浓郁到陷入崩溃的欲望的幻化,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奎遥完全失去了自制力。
他隆起的背部肌肉线条流利,蜜糖色的肌肤与雪白的肌肤相贴缠绵,展现着一种极致的美学震撼。此刻他就是力与美的象征,而在他身下承受他狂风暴雨撞击的少年,便是他用卑鄙手段捕获而来的圣洁神灵。
他在玷污……
不,他正在占有他的神明。
一步步地充斥、填满神明雪白纤细的身体,如同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在空中散开,随着他的撞击失控摇曳。他粗鲁地撕开少年淡青色的衣袍,撕碎的布料落在桌面上,再也遮挡不住那摄人心魂的雪背。他滚动喉咙,呼吸粗重,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粗暴地扯住了少年乌黑的长发,看到叶敬酒被迫直起腰身,雪白圆润的奶子和奶尖那点淡色的粉红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摇晃。
真美啊……
真想撕碎破坏这具完美的身体,看到敬酒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眼神失去光芒。
就像……
就像他从前做的那样。
……从前?
柳奎遥眼神猛地一晃,他转了转脑袋,那点古怪的错觉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消散。他凝下心神,再一次投入到这性爱之中,继续讲着那雨夜的情色故事,“阿娘见钱眼开,我虽觉得那老头危险,不过也由着她接客。原本我准备完东西就要先走,可还未离开,就听见阿娘忽地发出一声惨叫,我一回头,便看见那老头已经压着阿娘肏了进去,头正垂着往阿娘的脖子上啃。阿娘用力推着那老头,不断摇头喊救命,要我赶快把那老头杀了。”
价值千金熏香已经燃到了尾声,柳奎遥却在高涨的性欲和极度的兴奋中下毫无察觉,“我那时很听阿娘的话,可那老头不知为何,几息之间还是个干尸,肏着肏着那皱巴巴的皮肤底下就像是有许多小虫子不停蠕动,皮肤也渐渐恢复了弹性,一点点变得红润起来。阿娘被吓得厉害,不停尖叫啊、尖叫啊……那天晚上她真的很吵。我拿着刀就要砍到那老头脖子上,可那老头……不,他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个中年男人的面孔了,一掌就把我拍飞到柜门面前,我吐了好大一口血,一低头,发觉好像还有些肉块也被一起吐了出来。阿娘还在尖叫,我烦得厉害,那男人也烦,我还想过去杀那男人,可已经完全动不了了,我就只能看——”
“嘣——”
局势转瞬间颠倒,木桌眨眼间被拍碎,柳奎遥转动眼睛,头脑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少年一掌重重拍在了地上,本就脆弱的贫民窟地板瞬间落下一个大坑。
楼下住着的女人被这轰的一声巨响惊醒,她刚一抬头,就看见有血顺着天花板滴了下来,和土块碎屑一块落在地板上,立刻气得尖叫起来,“楼上狗娘养的!大半夜发什么疯,给老娘赔钱!!”
楼上可没人听得进去她的控告。
柳奎遥舔唇,前胸后背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意,方才破碎的木屑一齐扎穿了他的腰腹。他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被叶敬酒一脚踹了回去。叶敬酒没有动作,只是弯着腰,用力踩着他的伤口,似乎做不出下一个能要他命的攻击。
少年的鞋子早在方才激烈的性爱中不知丢到哪去,透着淡青色血管的精致脚背踩在他的腰腹上,看得柳奎遥本就勃起的性器向上晃了晃。柳奎遥顺着叶敬酒精致的足尖抬眼往上看,雪白的大腿根布满了水痕,淫靡的女穴仍是他鸡巴撑开的形状,来不及合拢,两片淫靡的小阴唇无力贴在逼口两侧,甬道里面嫩红的逼肉随着被肏肿的逼口翕张一颤一颤,流出晶莹的淫液。
再往上瞧,少年秀气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肏射了一回,混白的浊液喷射在平坦的小腹上,铃口正向下滴着精液,色情得要命。少年的奶尖儿也早因柳奎遥粗暴的性爱肿成了奶球,浑圆雪白的奶子剧烈起伏,少年的视线冰冷得像是要杀人。
唔……好像确实要杀他?
“敬酒要杀了我吗?”
柳奎遥勾唇,他眼睛紧紧盯着叶敬酒,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快速撸动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嗓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