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沙哑“杀我之前,我们要不要把还没有结束的性爱继续做完?”
单纯的撸动在享受过极致的吸裹后已经很难带给柳奎遥快感了,他鸡巴湿淋淋的,茎身沾满了少年喷出来的逼水。他垂眼,指尖滑过少年白皙的足背抚摸游走,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敬酒也还没被满足吧?难道不想被鸡巴肏到高潮,甚至被肏到尿出来……就像是你和那个人做得那样。我会把精液全射到敬酒的子宫里,让里面满满的……嘶——”
被心上人用足尖用力碾压飙血的伤口,说不上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总之柳奎遥脸上堆满了兴奋的笑意。他眼里完全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在冷静地观察少年的状态后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脚踝,将少年猝不及防拉倒在他怀里。
紧接着,掰开浑圆绵软的臀肉,把涨疼的鸡巴尽根肏入湿热紧致的小穴,破开先前早就被顶到酸软的宫颈,撞进宫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柳奎遥和少年四目相对,他舔舐唇瓣,抽动腰身,龟头的伞边牢牢卡住宫颈,他再用力撞进去,将白皙平坦的小腹撞得突起,看到少年的眼神恍惚得厉害,脸颊一下泛起了潮红,小腹蓦地抽搐,高潮了。
柳奎遥不由得低笑,语气调侃而暧昧,“被鸡巴肏高潮了?你还没完全恢复,是不是?”
所以在灵力暴涨的一瞬间拍飞他,却又在下一秒只能用脚踩着他,不再动作。
少年挣扎在高潮中作不出声,只在柳奎遥凶悍地撞击中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任由柳奎遥将平坦的小腹肏得酸软,顶出鸡巴的形状,灼热柔嫩的宫壁彻底沦为了鸡巴套,被龟头撞得剧烈收缩,宫口更是被来回牵扯,被鸡巴不堪重负地拉扯到极限,又在下一次撞击时凹陷到最深处。
“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的“啪啪”声格外响亮,楼下的女人听到狠狠啐了一口,骂了一句“狗男女”就要上来找事,却又很快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这狗东西……
叶敬酒沉重的呼吸着,试图凝聚身上紊乱的灵力,但在柳奎遥一次又一次凶猛地冲撞下颠簸成碎片。强烈的充实满足感与快感让他的身体格外热情,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不断分泌淫液。他用力咽下几口唾沫,双手颤抖着挪到了柳奎遥的脖颈上,狠狠掐住。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柳奎遥瞳孔骤缩,他目光移到少年的脸上,看到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年眼眶红得充血,整个手臂用力到颤抖,似乎正在拼尽全力试图收割他的性命。
而他……趋之若鹜。
“对……咳、对……呵呵,就像这样、现在这样咳……敬酒……”
柳奎遥没有阻止少年,他握着少年纤细的腰身,在愈发强烈的窒息感中一次比一次凶猛地撞击少年的身体,“那晚就是这样,他、咳……他嫌、吵,就……掐阿娘……咳……一直掐……一直……掐……”
掐到阿娘彻底不动了,眼球像是要爆出来似的,死死盯着男人,没有一丝生机。眼眶和鼻子都渗出了血,狰狞可怖。男人松手时,他看到阿娘白皙的脖颈上布满紫色的淤痕,右侧的皮肉有男人啃食的痕迹,都成了黑色的。然后男人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埋头啃食起来,下半身还嵌在阿娘的身体里,不停耸动。
在一片死寂的窒息中,柳奎遥兴奋到了极点,将死的窒息感甚至让他开始白眼上翻。他看到少年眼瞳倒影着他疯狂的笑意,性器却在这致命的窒息中达到性高潮,彻底停止撞击,坚硬发烫茎身胀大到极点、不断抽搐,最终在少年娇嫩的子宫里高潮、射精。少年的子宫也被这滚烫的精液射到抽搐,他看到叶敬酒精致的脸上泛起生理性的红晕,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无助地感受着子宫被他的精液一步步充实填满。
但与之相反的,少年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杀不了你,是不是?”
他听到叶敬酒开口,清亮的嗓音已然沙哑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在这幻境,还是回归到现实,无论是我还是师尊,都杀不死你,是不是?”
柳奎遥眼神微变,他看着少年,想要说话,却只能感受到喉咙愈发收紧的力度。于是他微笑,在和少年的对视中惬意地眨了眨眼睛。
所以他说,故事还没有讲完嘛。
那老头虽然杀了他阿娘,却意外讲究诚信,临走前扔给快死的他一本秘法,说是报酬。
“练这无名功法的修士十练十死,呵,老道也快差不多了。但这功法虽说歪门邪道,却奥妙得很,老道一生痴迷寻求各种秘法,也见识过不少秘法,可这无名秘法却是最参不透的一本,也不曾想过最后会死在这本秘法上。你既然没死,就当是你的报酬,想练就练吧。不过你这废灵根,想必也是死路一条。”
老头走了,他拿了报酬,替被肏到肠子和子宫都流出来的阿娘收尸。他带着阿娘的尸体去了一个很贵的墓园,把别人的尸体挖出来扔掉,张冠李戴,阿娘就有了一个大墓地,受着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