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狐狸。当然他现在足够残忍疯狂,痴迷于杀戮。然而尚未成人的少年,面对自己发情的心上人,仍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之心。柳奎遥甚至有一丝紧张,虽然他并不懂这种紧张从何而来,为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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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身体,知晓这是一件精致脆弱的艺术品。他虽有碾碎的欲望,却更多地想要一点、一点慢慢品鉴这件为他而展出的艺术品。
柳奎遥跃跃欲试,他舔舐干燥的唇瓣,心脏跳动的速度达到了顶峰。他的长相带有明显的异族特征,脸部的轮廓异常立体,鼻子高挺?,眼睛和眼窝更是极为深邃。
从这张俊美而高贵的脸庞来看,大多数人会认为他是异族的贵族,没人会猜得到其实他只是贫民窟一个妓女生下的混血杂种。这张完美的脸庞甚至让他瞧起来格外冷漠,然而天生含笑的狐狸眼中和了那种冷漠,为他身上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也让他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
他的身材也比一般的修士高大结实许多,宽肩窄腰,无论是手臂还是背部,都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再加上腹肌和人鱼线与蜜糖色的肌肤相称,异族少年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也因此,即使仍未成年,柳奎遥的性生活却并不匮乏。他的女人缘好得出奇,艳遇更是数不胜数。但这种淫乱的性生活在他遇到叶敬酒的那一刻便立刻被叫停了,直至今夜。
是而现下他们两人这幅暧昧桃色的情境,柳奎遥远要比他所表现的兴奋多得多。
?勃起高涨的性器早就硬的发疼,龟头饱满油光水滑,柳奎遥握着他粗壮的鸡巴撑开臀缝,磨弄少年湿漉漉的敏感地带。他挺动腰身,鸡巴用力磨过少年的女穴,喉间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叹息,“现在,我要开始夸奖敬酒了,敬酒要好好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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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的骚逼好嫩,像块水豆腐,磨一下鸡巴上就全是骚逼里流出的骚水。”
“屁股又白又粉,撞在上面不停荡波,捏起来弹软的不像话。”
“敬酒腰也好细。为什么会这么细?是专门能让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着吗?若是我肏得重了,敬酒伤着腰该如何是好?呵呵……没关系,我来照顾敬酒。”
“敬酒下面好湿好热……有感觉了吗?想被……鸡巴肏吗?那我肏进敬酒的骚逼,用大鸡巴撑开里面的骚肉,对准骚点把敬酒肏到高潮喷水,让敬酒哭着求我射进去……好不好?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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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低声哼笑,他毫无廉耻感地说着粗鲁下流的荤话,用那青筋虬结弹动的狰狞鸡巴用力顶弄摩擦少年柔嫩的肥穴。那骚逼极为肥软柔嫩,柱身破开嫩红的肥唇时,细窄的粉逼口汩汩冒出淫水,润滑着鸡巴更为轻易地磨弄骚逼。不过须臾,肥穴便被肏满了白沫,藏匿在肉缝里阴蒂肿胀着探出头,圆润鲜红,被龟头用力碾压上去,又红又硬,刺激着粉嫩的逼口直往外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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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滚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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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呼吸被他完全打乱,偶尔磨得重了呼吸猛地颤一下,刺激得柳奎遥愈发兴奋。他俯下腰身,灼热的呼吸翻打在少年雪白的皮肉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叼住、啃咬少年柔嫩的后颈,直到皮肤充血、渗出殷殷血丝,少年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令柳奎遥愉悦地哼笑出声。
“混蛋,放开我!”少年不断在他身下奋力挣扎,柳奎遥垂眼,看到叶敬酒正用力弓起背部,精致的蝴蝶骨突出,试图挣脱自己的束缚。但这点微弱的力气没有丝毫作用,少年依旧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在简陋的桌子上随着柳奎遥的顶撞不停晃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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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要比柳奎遥低上许多,柳奎遥用鸡巴抵着他娇嫩的女穴向上顶磨时,少年如同在空中绷紧的细弦,纤弱的身体被迫往上抬,渐渐只剩下脚尖勉强点地,淫靡的水痕流过漂亮白皙的腿,色情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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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为什么这么漂亮?”
柳奎遥低声赞美,碧绿的眼底倒映着少年完美无瑕的躯体。他抬手,从后方捏住少年的下巴抬了起来,少年优美的天鹅颈与滚动的精致喉结暴露在他面前,如同一只陷入绝境濒死的天鹅,催促着柳奎遥的性欲愈发高涨。
他眯眼,扶着鸡巴缓慢地摩擦着少年肥美的女穴,朝那不停翕张湿润的逼口打磨,饱满油亮的龟头因淫液的滋润在与唇肉厮磨时不断发出咕啾的水声,“之前就想说了,浮知城那夜同敬酒见面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瞧见了你,漂亮的打眼,这才知晓原来一见钟情真的存在。敬酒那夜却似乎怕我怕得厉害?明明修为比我高出那么多……敬酒为什么要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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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期待地看向叶敬酒,期望少年给予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叶敬酒只是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白皙的下巴红了大片,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
叶敬酒这才朝他冷冷地瞥了过来,被他强扭过来的半张脸侧颜完美,圆润的杏眼眼眶发红,却一滴眼泪都没掉,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只有对他的厌恶,“去死,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