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炉鼎的皮肤都这么白吗?白里透红,皮肤像是掐一下就能渗出水一般。屁股又圆又翘,像一颗水蜜桃一样,又极其富有弹性,只是轻轻拍了一下,雪白的肉波便波荡着摇到了柳奎遥的心里。他扒开臀缝,甚至就连屁眼和女穴都是淡粉色的,肥嘟嘟的粉逼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纯洁,只是瞧着,柳奎遥竟荒唐地生出了一种他在玷污神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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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婊子。
至少,至少不是这种毫无反击余力的情况。
这次不会。
柳奎遥微笑,将熏香放在叶敬酒手边,被叶敬酒用力打翻到地面上,发出响声。熏香倒了一地,却仍未熄灭,反而因受热的面积变大愈燃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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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微笑,他掀开少年的衣摆,将衣服向上叠在少年纤细的腰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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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这样?
“敬酒想要杀我?可是敬酒明明这么喜欢我的……手指。”
柳奎遥舔唇,轻易压下少年试图撑起的背,“小酒不是要和我约会吗?不能反悔的。”
叶敬酒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呼吸已然错乱,胸部因剧烈的呼吸不停起伏。他咬紧牙关,眼圈瞬间红了,借手肘用力去顶撞压在他身后的柳奎遥,“给我滚!死变态——”
“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为什么?被想要杀掉的人摸那,也会有不该有的快感?
柳奎遥舔过指缝,喉咙滚动,漂亮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果然,敬酒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逼水也甜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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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敬酒喜欢你的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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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厌恶的东西加以百倍的欢愉奉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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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正在玷污独属于他的神明。
待少年的亵裤落在地上,柳奎遥没有任何犹豫,手指探入少年的私密地带。身下的人猛地颤了一下,粘腻缠绵的水声很快自少年腿间响起。柳奎遥动作一滞,他收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放在鼻间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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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说自己不是婊子,然后心智不定的自己被柳奎遥轻易驳回,荡妇羞辱。
身体的燥热与大脑的眩晕甚至让叶敬酒一句完整的话都要磕磕绊绊地说完,他夹紧双腿,感受到腿间粘腻的触感,花穴涌出的黏液正顺着腿根向下流,只觉得这具身体是如此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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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奎遥眯眼,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黑色的衣带滑落在少年雪白的腰身上,会有一种强烈的色彩反差感。
“……滚、敢进来……我……我杀了你……”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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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舐唇瓣,嘴唇轻轻贴在了少年泛红的耳根上,说出的却是极为下流的荤话,“好想把鸡巴肏进敬酒的骚逼里,敬酒……可以吗?”
又甜又骚的味道,只闻了一下,他的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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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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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试图起身,却被柳奎遥一把搂住腰身,被对方强压在木桌上。柳奎遥动作极为轻佻,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少年便已经勾起他的衣摆,手掌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那粗糙的手掌与光滑的皮肤刚一接触,便游走在娇嫩的皮肤上胡乱摸索。少年显然是个老手,短短的时间就将他身体尽数摸了个遍,大有往下游走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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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彼时的柳奎遥显然还未彻底成长为日后精明狡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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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是一片晃人心神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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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介意被敬酒这么叫,敬酒如果喜欢,可以一直这么叫我。不过,我还是希望敬酒能够叫我……奎遥。”
上次他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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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这种……”
好像他真的就是柳奎遥说的婊子,只喜欢男人的鸡巴。
柳奎遥笑眯眯道,手上的功夫并未消停。吸入熏香的小可爱完全发挥不出一丝力量,像是小奶猫挠人一般,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这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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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刺激着柳奎遥的施虐欲逐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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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可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灵力居然紊乱到用不出来,今夜的计划转瞬间就被完全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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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样,一定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