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好看,“好啊,我想跟你上床……”
钟然手一抖,花洒没握稳直接摔进了浴缸。
“唔……”
仍然开着的花洒像是条蛰伏了许久的毒蛇,带着长长的水管在浴缸里来回扭动,喷洒的水犹如水箭一般射在傅译身上、胸口,柔嫩的腿根,傅译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又被钟然按住掰开。
钟然一边按住他一边去捞花洒,看着傅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又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又是觉得出气,“别动,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浴缸里实在有点滑,钟然捞了好几下都没捞到,好不容易捞到的时候,傅译都已经因为挣扎而没什么力气地瘫软在浴缸里了,倒是让钟然省了不少力气。
钟然把傅译身上洗了,又去扒他的内裤。
下面那个淫荡爱吃男人性器的小穴当然也要清洗,他冷着脸,已经决心要给傅译一个教训。
只是在下一刻,看到傅译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他楞了一下。
“你是双性人?”
傅译满脑子浆糊,已经听不清钟然说的话了。
身体里那股燥热先前分明都已经忍了过去,可现在又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了。其实那瓶酒里的药分量不少,傅译没怎么喝,所以药效在他身上也不算凶猛。
但此刻,傅译是真的尝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
身体里的邪火烧的旺盛,钟然的皮肤却凉凉的,好像能压住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燥热一般。
他手脚并用的缠上了钟然,然后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钟然正因为发现傅译身下有两个小穴而愣神,被浑身滚烫的人抱住才发觉了一点不对。
“钟然……我下面好痒,”傅译的脸因为情欲有些红,他小口小口地抽着冷气,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没力气而发软,听起来倒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很诚实,诚实得叫钟然那点残存的理智被一记重击,变成了碎片。
任谁看着自己又好感的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柔顺,身体又淫荡地向自己彻底敞开,也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
“你怎么这么淫荡……”钟然羞恼地把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掰开,膝盖顶开傅译的双腿,在他腿间泄愤似的顶了顶,“我都不认识你,你还一上来就死缠烂打,投怀送抱——你说你怎么就不记得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了再来呢?”
“哈啊……钟然……那里……别……”随着钟然的动作,傅译的声音有些难耐,他双腿间的阳物已经勃起,腿间的花穴也分泌出了润滑的清液,一看就是已经被肏习惯了。
钟然在他腿间顶弄的时候,他被花洒淋下来的水打湿的裤子便抵着傅译的花穴和阴茎根部摩擦,即使钟然大少爷身上的衣物都是高级材料,也磨得娇嫩的花穴有些异样的感觉。
傅译不好说那种感觉到底是疼痛还是舒服,但即使经过了这么多次性事,他在那一瞬间还是有了点难堪的感觉——钟然都还没肏他,他就被大老婆的裤子给磨出了快感,这好像确实是有点淫荡。
而且因为花穴外面的部分被磨了几下,小穴内部也被刺激得更为饥渴了。
“进来吧……”他往浴缸壁上靠了靠,双腿分开在钟然腰侧蹭了蹭,仰着脸看向钟然,哑着嗓子哀求一般地对他说,“里面好难受……好痒……”
钟然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终于像是放弃计较了一样,埋头吻住了傅译。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钟然的动作有点生疏,像是头一次开苞的处男一样,手指在傅译花穴周围戳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倒是把傅译花穴给揉弄得汁水淋漓。
傅译就算不清醒也受不了,呜咽着摸索抓住钟然的手,往自己花穴上捅。
修长的手指温度偏低,有点凉,像一截温玉一般白皙好看,傅译不让自己去想那一幕,小声说:“三四根手指能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插进来了……唔……”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钟然有点忍不下去了。
三四根手指和两根手指差别也不大吧……更何况,他下身在傅译的几番动作下已经胀得发疼,就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柔嫩的花穴被灼热的硬物顶上,下一刻,狠狠没入。
那根巨物终于肏进来的那一瞬间,傅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颤抖着抱住钟然,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被进入的不适。
钟然的那根性器实在分量惊人,哪怕看不到,傅译都能感受到花穴入口被他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点点顶开,那一圈粘膜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一样。
“太紧了……”钟然也皱着眉,他没想到傅译的花穴这么紧窒,即使之前用手指扩张了也进的格外艰难。
湿热的花穴内部将他的性器紧紧咬住,光是这一瞬间的快感就差点令他缴械,还是他不肯在傅译这个“情场老手”面前露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了下来。
“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