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是被热醒的。
昨晚孙远新那个小混蛋一直缠着他做,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憋了这么久不做回本是不可能的,只苦了傅译,后面一直觉得自己肾再做下去恐怕得Jing尽人亡。
傅译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把那只禁锢在腰上的胳膊推了推——孙远新差不多是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搂着傅译的,少年人的皮肤热的发烫,跟个小火炉似的。偏偏他还不觉得热,挨得和傅译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傅译不被热醒才怪呢。
傅译不过动了一下,窟着他的人就已经察觉到他醒了。不过倒是没有一点儿放手的意思,还收紧了胳膊,用下巴在傅译头顶蹭了蹭:“你醒啦。”
孙远新私底下性子有点黏人,但是在某方面到底还是少了根筋,昨晚他们做了以后他就美滋滋地抱着人睡了,连清理这种事都忘了。
或者说,他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说不定,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像某种大型犬一样热衷于在傅译身上做标记彰示这是他的所有物。
从以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小王八蛋就喜欢胡闹把傅译折腾得眼睛都睁不开,钟然更是屡屡被气得和他争着谁能在傅译身上留下更多标记,到现在孙远新这个臭毛病好像也没怎么改。
倒是钟然那个大少爷,花样多,也曾经买过灌肠的东西给傅译用,傅译实在对钟然帮他灌肠这件事有点Yin影。
他不过出了片刻神,身后那个热源就按捺不住了。
傅译开始还没发觉,毕竟以孙远新这种停不住手的性子,抱着睡的时候动手动脚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孙远新看傅译没有反对,动作就渐渐大了起来。
“你昨晚不是做过那么多回了吗?”当尾椎处被一根滚烫炙热的东西顶住,傅译终于受不了了。
他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明明昨晚开始都是他自己掌握的主动权,可后来这小王八蛋反客为主了,把人按着cao了整整一晚上,傅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后xue里有异物感,就更别提被掐的手印都清清楚楚的腰腹了。
小王八蛋情欲上头,加上憋了太久以后爆发,简直是一副要把傅译干死的气势,半点都没手软。
不管傅译怎么求他停下来,他都没停不说,还做得更起劲了,骂他他都能更硬,就是个变态!
“我体力好嘛。”傅译的话里带着火气,被质问的人有点委屈地回应道。
“放开。”傅译才不会对孙远新这个小混蛋心软,昨天要不是他心软根本不会有这个下场,现在身上还酸痛着呢,怎么会记不住教训。
“傅译……”孙远新黏糊糊地叫着傅译,下身却在傅译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身体上色情的蹭弄着,傅译的尾椎处被他蹭的酥麻,那根尺寸狰狞的凶器仿佛随时可以沿着tun缝挤进去,却暧昧的在入口外面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后xue入口有些轻微的红肿,到现在还残留着被进入的感觉,傅译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放开,我要洗澡。”
两个人裸着身体抱了一晚上,热就不说了,粘腻的汗都让傅译觉得浑身不舒服,更何况还有昨晚上孙远新射进去的东西在里面,随着傅译姿势的变动而流了出来,宛如失禁一般。
他皱着眉,不太喜欢这个感觉。
哪怕一直都知道孙远新这个小混蛋性欲旺盛,这次又憋了这么久,傅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做这么久,昨天到后面,他甚至有种自己可能会被孙远新做死在床上的错觉。
见孙远新一脸不情愿,傅译咬牙憋出一句话:“我后面都肿了,你是不是真想气我?”
事关男人的尊严,傅译本来不想说出这么丢脸的话的,就好像认输承认自己快被年轻肾好的二姨太榨干了一样,可要不这么说,照孙远新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只怕还要被按回床上干。
“也行。”傅译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身边一空,孙远新手肘一撑便起了身,而后傅译便突然悬空,被他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傅译的手猛地抓住了孙远新,生怕他抓不住把自己给摔下去了。
孙远新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声音里还带着点轻快:“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带你去啊。”
傅译不由得头痛。
他对孙远新这个二姨太是个什么货色心知肚明,甚至孙远新下面那根rou棒都还一点没有下去的趋势,到了浴室谁知道会不会搞起来?
可孙远新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好好说理的人,这个小王八蛋当初在他们刚搞起来的时候就是个不讲理的小霸王,大有一副软的不行就硬上弓的架势,直到如今傅译也没觉着孙远新的性格能突然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只好叫孙远新背过身去,让自己先洗。
孙远新这几天过得很是滋润,连之前被逼出来的那点消沉稳重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脸故作听不懂的无理取闹,争取着那个留下来的机会。
“怎么?都是男的?洗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一起洗不是洗的更干净吗?”
他把反抗无效的傅译按回浴缸,另一只手拧开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