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新眼睛正盯着傅译,自然没有错过他发红的眼角和略崩溃的神情,但是这副景象反而令他心里那股不可与人言的欲望蓬勃起来。
见傅译睁开眼看过来,孙远新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腿撑不开。”
浴缸里的热水也被带了进来,花穴里的粘膜本来就极为敏感,连性器上的经络都能感受得到,自然也能感受到热水的温度。
傅译脸都快绿了,他不就是被撩拨得下面起来了吗?话说但凡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孙远新那种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撩拨?
从单纯无辜的小狼狗,到一脸狡黠磨刀霍霍的大灰狼,连一秒的时间都没用。
那些被无意灌进肚子里的热水量虽然不多,但是孙远新似乎是故意的,绝不肯给傅译来个痛快,一定要慢慢地进入花穴,于是积累下来,傅译竟然有种被灌了半肚子水的感觉。
见傅译又靠了回去,眼帘也合上了,孙远新舔了舔唇,脸上立时就变了一副神色。
“是你勾引我,让我上你的。”孙远新理直气壮地说。
,水便喷溢而出。
傅译见孙远新这么久都没再做什么动作,也不再紧绷了,靠着浴缸壁半躺,半眯起了眼睛。
就在那根性器差不多快要全部抽出去的时候,他促狭地笑了一声,竟然又插了进来!
傅译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花穴在他们的调教下早就对性事驾轻就熟,这次容纳孙远新的性器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转瞬间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便进去了一半,只露出一小半还在傅译花穴外面。
孙远新的动作不过停了一下,紧接着,他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将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抽出——热水顺着凶器让出来的缝隙反而进了更多。
假如傅译能说出来的话,大概这就是他对于孙远新这句恬不知耻的话的答复了。
一直到他出了一身细汗,孙远新才算是完全进入了他的花穴。
“你……出去……唔……”
他倒是想辩驳两句,可孙远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那根硬了好久的孽根已经抵上傅译两腿之间的花穴,并且借着热水的润滑,直接挤了进去。
“嗯 ,知道了。”
他只觉得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像是被钝刀子一点一点地切割着,下身花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水流侵入的异样感夹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身体上的愉悦更多还是折磨更多。
毫无疑问,傅译很快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又跟孙远新搞起来了。
偏偏随着孙远新的动作,只有往傅译的花穴里灌水,没有能让他把那些水排出去的机会。
浴缸里的水温度稍稍有点偏高,泡着却挺舒服,随着浴缸里的人的动作,水波荡漾,轻柔地抚摸着身体……只是腿间,似乎总是被人不小心碰到?
“啊!”傅译不敢置信地瞪向他,眼神却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事实上,下身的娇嫩花穴被性器残忍捅开和热水顺着缝隙进入花穴的感觉太过于难以忽略,他根本无法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
出过汗后身体更敏感了,傅译和孙远新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连合在一
“你后面肿了,这儿可没肿吧。”孙远新低声道。
傅译瞥了他一眼,却总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弃。
“你下面这张小嘴都松了,我觉得还是我帮你堵住比较好,你说对不对?”
但是只有傅译知道,他现在绝对不好受。
在热水里做的感觉跟平时截然不同,傅译本来已经适应了这个水温,可孙远新那根肉棒突然捅开花穴,竟连浴缸里的热水也带了进去!
傅译双腿夹紧,腰半弓着,排斥着异物和热水的进入。
然而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回答孙远新,那根性器一点没有昨天晚上把他肏得昏过去的自觉,又硬又热,像是烧红的铁杵般塞在花穴里,还一直往里面捅。
“别……水太烫了……不要了……”
……
“哈……啊……”
“唔!”傅译一个战栗,抓着孙远新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在上面留下了五个深深的印子。
浴缸偏大,他们两个男生面对面坐在里面竟然也不觉得促狭,只是傅译却绷紧了神经,把孙远新看似无意地伸进自己两腿之间的腿拿出去:“我不做了。”
他腿长,这浴缸即使偏大,在两个人一起坐进来以后撑不开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每次不小心碰到傅译腿间后都会马上挪开,傅译看了他一会儿,也只好将信将疑。
孙远新咧嘴一笑,小虎牙便露了出来,少年人英俊的脸看着竟有点单纯可爱,配上他瘦削却覆着薄薄肌肉的身体,就是平日里班上女生总念叨的小狼狗:
随着热水渐渐漫上来,浴缸里逐渐升腾起白色的水雾,热气氤氲,熏得两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温吞性事的人,以前他们刚搞在一起的时候,孙远新便从来没掩饰过这一点。
对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