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和每个隐秘的部位接触时那股酥麻。
花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根本……哈啊……就是……故、故意的……”
孙远新嗤笑了一声,扶在傅译腰上的手潜下水,沿着尾椎处的凹陷弧度探到了后穴微红肿的入口。
轻轻在穴口试探了两下,没等傅译反应过来,他的手指便插了两根进去。
两根手指对于昨晚容纳了孙远新那根粗长性器一晚上的小穴来说并不算艰难,但他却将手指分开,撑开了傅译的后穴。
热水毫无疑问地从他手指间的缝隙涌入傅译后穴,傅译眼睛瞪圆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要拒绝。
但对于孙远新来说,这点拒绝根本就无济于事。
他甚至还能轻松惬意地和傅译道,“懂了吗?这个才叫故意。”
傅译嘴巴张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身体上的过度快感令他大脑有些缺氧发黑,根本顾不上回他的话。
孙远新手潜在水面下作怪的时候可没闲着,他固定住傅译的腰,浅浅的在花穴里抽插。
他们两个上床的次数也不少了,孙远新还是对傅译的身体有一定的了解的,哪怕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也差不多每次都能戳弄到傅译身体的敏感点。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孙远新占据着,傅译的大脑已经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传来了,两只眼睛都被干得失神,每次孙远新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冲撞时,他便从喉咙里泄出两声忍耐不住的呜咽,却根本起不到让孙远新停下来的作用。
“傅译……”
“我真的好喜欢你……”孙远新的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因为是贴着傅译的耳朵说的,所以他在被干到高潮的间隙还能听到。
伴随着说话的气流吹入傅译的耳道,酥酥麻麻的。
只是傅译虽然听得到,却也没有力气再去做回应了。
他们昨天晚上才做了一夜,傅译又不像孙远新那样体力充足,现在已经是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孙远新做完后也是一脸餍足,伸手在傅译微鼓的小腹上按了按,那里面盛满了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也有一些挤进去的热水,将小腹撑得微硬,稍稍一按傅译便再也控制不住,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事实上,要不是因为心里多少还忌讳着孙继远他们搞的那些事,怕傅译心里还有阴影,孙远新甚至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
第二天傅译好好睡了一觉以后便好多了,居然还能留着口气问孙远新:“我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了,怎么都还没见过房主?”
“……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你可真是不怕死。”孙远新不满地低声威胁。
傅译被热气熏得不太想动,听到他说的这话不由得轻咳了一声,总有种新娶进门的漂亮姨太太在吃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问一下而已。”
即使他是真的想到了另一个人,这会儿当着孙远新这个暴力醋坛子的面也不能说出来啊。
“他啊,他不想让你见他。”孙远新答道,一边伸手去揽傅译的后脑勺。
傅译有些心虚地避开孙远新的手,觉得自己有点渣:“他……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话没头没脑,孙远新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生气?”
苏逸尘这位老师在孙远新印象里一直都有点古板严肃,虽然学校里不少女生私底下挺喜欢苏逸尘那张脸的,可一对上苏逸尘那跟性冷淡一样的眼神就没人敢再对苏逸尘有那种想法了。
他这种人龟毛又讲规矩,很难想象他像傅译说的那种生气不肯见人的别扭性子,说是钟然那种性格傲慢的大少爷还差不多。
傅译看他这个样子,到了嘴边的话也噎了回去:“……没什么。”
这个样子一点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孙远新眯起眼睛有点不爽:“怎么,你们还有小秘密不能告诉我?”
“你不是不喜欢我提钟然吗?”傅译回了一句,没发现孙远新的神色有些异样。
傅译当然会觉得这个暗中帮他们的人是钟然。
他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唯一可能会帮他的人也就只有钟然和孙远新这两个人了。孙远新现在还在躲他哥,自然也不可能住孙家的房子,那么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不是钟然提供的还会是谁呢?
傅译还记得钟然走的时候,是因为自己被他抓奸和苏逸尘做了。当时的钟然甚至都说了分手的话,态度堪称坚决。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傅译有时候想起来,他本来以为和孙远新、钟然三个人之间就是肉欲的关系,但是钟然心里却是认为他们是在谈恋爱的。
傅译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欢钟然,还是只是不愿意放手。
不过他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无论是钟然还是孙远新,他都不想放走。
“……”孙远新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