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天不亮,这些壮小夥就会在无数的皮鞭棍棒,拳打脚踢,辱駡呵斥下醒来,集体朝着少年别墅的方向下跪磕头敬礼之後,就这麽带着手铐脚镣,赤条条地被赶到各个工地上,开始了一整天开山筑路之类的超重体力劳动。到了中午,一大堆被装在卡车里运来,并随便倒在地上的带血生肉,和十几桶漂浮着少年屎尿和生活垃圾的肮脏河水,就是这些饥寒交迫的强壮汉子们唯一的食物。那种无数具孔武有力的全裸雄性身躯带着浑身的血污,甩着粗黑的大屌和沉甸甸的睾丸,如同公狗般四肢跪趴在地上拼命抢夺,撕咬,吞咽大块生肉的兽性场面,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曾经是一个个顶天立地的年青男人。一刻不停地干活直到深夜後,奴隶们又会被一群群地捆绑鞭打着赶回牢房,像关大牲口似的集中关押起来。在无尽的伤痛疲累中睡上短短几个小时,又得在淩晨四点开始第二天更为繁重惨烈的苦力劳动。几千头高大魁梧,身强力壮的小夥子经过这样周而复始的严酷野化训练,很多人伤痕累累的皮肤更加黝黑粗糙,浑身的肌肉更加健硕发达,周身的体力更加雄浑粗蛮,但却一天天地丧失了思考和交流能力。很多人渐渐连话都不大会说了,每天只知道服从命令排队受绑,干活,挨打,下跪,受刑,干活……几千头生龙活虎的高壮猛男就这麽彻底沦为了一群驯服沉默,纪律严明,剽悍有力的人形两脚牲口。
除了大量身强力壮的年青平民小夥在这里当牛作马以外,被关押在东岭集中营的,还有大批被集体俘虏的敌军士兵。在这座平均每天都要处决十几头重伤战俘的奴工营里,所有活下来的高壮战俘都成了耕田犁地的剽悍两脚公牛。在这座时刻弥漫着血腥与死亡气息的人间地狱中,战俘和牛马牲口是同义词,甚至连牲口都不如。除了吃肉,没人会无聊到没事就去屠宰牲口,而在这里,经常有大批高大强壮的战俘被扒光衣服反绑双臂,用铁丝穿过锁骨,集体捆绑驱赶着拉进刑场,活活惨死於各种纯取乐性质的酷刑折磨之下。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少年想找点乐子,来打发掉漫长无聊的时光而已。
相对于那些平民壮小夥出身的奴隶,战俘为奴的道路则显得更为血腥惨烈。每一场大大小小的战役之後,首先进行的就是对被俘士兵的奴隶大甄选。在占领区,达不到奴隶身高体格标准的平民小夥可以被就地释放,而在战场上,同样达不到相关标准的战俘则会被就地处决!甄选後的屠戮往往从清晨就拉开了序幕。号令声,喊杀声,嚎叫声,与大刀狠狠砍断粗壮颈椎骨的闷响混杂在一起,犹如鬼哭神嚎,足以震天动地。伴随着大量鲜血的冲天喷射,一具具集体下跪,双臂反绑的无头屍体如镰刀下的庄稼般成排倒地不住抽搐。四周的大片土壤早已被如河水般不断奔流的鲜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褐色,空气中散发着的血腥死亡气息浓烈至极,叫人彻底手脚发软不寒而栗。
而那些通过奴隶甄选而侥幸活下来的被俘士兵们,等待他们的则是坚硬的棍棒、带刺的皮鞭,烧红的烙铁和促狭的牢房。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暴烈毒打之後,无数支长时间置於熊熊燃烧的烈火架上,早被烧得通红透亮的烙铁将会被取下,狠狠按烙在战俘们宽壮隆起的左肩三角肌处。在一阵阵皮肉烧焦的青烟,与此起彼伏的惨烈痛嚎中,一块块代表着牛马生涯起始的奴隶印记,就这麽永远留在了一头头痛苦挣扎,身强力壮的全裸俘虏身上。
残暴的少年就这麽把数以千计的强壮战俘视为自己的私有牲畜,任意奴役使唤,折磨拷打,虐杀取乐。一旦有性格死倔凶悍,试图发动暴动的战俘起义失败被捕,那才会叫人明白什麽是真正的酷刑逼供。员警是审讯,军队是刑讯,而落在少年手里,简直就是各种闻所未闻的现场活体解剖!开膛破肚剥皮抽筋都算不了什麽,即便是那种拿小刀一刀刀慢慢割死的淩迟极刑,在少年创造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残虐刑罚对比下,都显得是那样的司空见惯,不值一提。
在众多耸人听闻的处决方式中,少年最近似乎比较偏爱活剥人皮。铮亮的刀锋游走切割在黝黑粗厚的皮肤与剧烈抽搐的壮硕肌肉之间,惨烈恐怖到极点的痛苦嘶吼惊天动地。殷红的鲜血从那些被绑在柱子上疯狂抽搐痉挛的血人身上喷涌而出,如血河般流淌而下。一张张鲜红的人皮被整块地剥下,血淋淋地铺陈在那个冷酷残暴的年轻征服者面前。经过一番检视挑选後,最厚实完整的人皮将会被做成专门铺设在肩舆座位上的座褥。在悠闲自得地坐在一具由五头全裸剽壮小夥用身体组成的肌肉椅子上,一边喝着清雅茗茶,一边观赏对这十几头暴动战俘实施剥皮大刑的过程中,少年还饶有兴致地即兴赋诗一首,并用刀深深刻在了一头即将被拉上来,继续遭受剥皮酷刑的暴动战俘宽阔厚壮的脊背上:“军营代有硬汉出,雄躯巍然血气足,捆臂绑屌充牛马,不胜剥皮制舆褥。”这种惨绝人寰的场景实在是叫人毛骨悚然,那几十头已经变成一具具血红色颤抖肌体的受刑战俘,在常人无法想像的极端痛苦中不住痉挛抖动,整整煎熬了两天才彻底断气。
一排排阴暗狭窄的牢笼里关押着上百头好勇斗狠的魁伟巨汉。浑身古铜色的肌肉饱满粗隆,线条粗犷,有棱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