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的彪壮小夥。看上哪头绑哪头,押回去为主人当狼犬看门护院,当牛马干重活,或是拿鞭子棍棒揍着玩都可以。还可以把这些牛高马大,浑身肌肉的壮小夥绑起来,用锤子猛砸他们的睾丸,听他们喉咙深处所发出的那一阵阵惨烈痛苦的嚎叫,看他们浑身一块块结实肌肉在剧痛中的抽搐颤抖,直至将他们活活折磨到断气为止!
骑着一头身高一米九二,浑身肌肉的体院壮小夥到达会所後,少年从他的肩膀上下来,装了满满一盆子剩菜剩饭,用脚狠狠踩着这头肌肉牲口那剃得发青的坚实寸头,让他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吃完。接着用高压水枪洗净这头高大威猛,刚劲雄健的骑用奴浑身的血汗,然後像拴马那样,将捆住其脖子的绳索牢牢拴在天井的柱子上,并下令让他两手抱於脑後,就这麽赤裸裸地袒露着浑身上下黝黑发达的肌肉,悬垂着那根粗长黑硬的大屌,直挺挺地跪在会所的天井之中候命。少年则只管和朋友吃喝玩乐唱歌跳舞,一直玩到淩晨才走出包间,解开绳子骑上他的肩膀,挥鞭让这头整整跪了8个多小时的全裸彪壮青年站起来,重新骑着这头牛高马大,身强力壮的体院两脚牲口回家去。
三十二头高大魁梧,粗野雄壮的年青军中汉子赤裸着浑身一块块黝黑厚实的肌肉,吊甩着一根根粗硬硕长的大黑屌,低吼着雄浑有力的行军号子,在黄沙漫天的高原上,扛着一架由缴获的重型迫击炮改制,并稳稳承载着少年的沉重肩舆,以雄健磅的铁军气势,向几十公里以外的东岭战俘营一路稳步进发。这些战败被俘的铁血军人们虽然已经被迫沦为一群供少年随意驾驭骑乘,折磨驱使的彪壮人形牛马,但他们仍旧努力保持着原野战部队虎狼之师的威猛气势。一具具赤条条的雄伟身躯依然壮硕强悍顶天立地,一块块古铜色的发达肌肉依然坚实粗硬高高隆起,不断爆发着无穷无尽的蛮力。只有从那低沉沙哑的行军吼声中,还能隐约听出他们满腔的屈辱,不甘与痛苦。
能够从数以万计的在押战俘中被严选出来,专门负责为少年抬肩舆的当然都是些最为强壮野蛮的年青军人。一头头震天踏地高大魁梧,头头都有拔山扛鼎之力,壮得就像一尊尊铜浇铁铸的巨塔。一身硬邦邦的厚实腱子肉饱满粗隆有棱有角,肩宽背阔,臂壮腿粗,拳头比铁砣还硬,体力比公牛还足。一旦主人下令,立刻就可以扛着重达千斤的肩舆跑得健步如飞。这身高,这体格,这肌肉,这耐力,不愧是一群万里挑一的上等人形肌肉壮马!任何匪夷所思的命令他们都能够立刻执行,任何艰苦卓绝的处境他们都能够忍受,任何惨无人道的酷刑他们都能够硬扛下来。其行为虽然不可思议却也完全理所应当,不然这些人高马大的两脚牲口长这麽一副高大威武的身板,锻炼出这麽多健硕发达,坚硬如钢的肌肉拿来干嘛?不就是专门供主人拿来骑拿来打,拿来绑住大屌随意折磨使唤用的吗?连命都是属於主人的,这麽点苦痛屈辱又能算得了什麽?
除了这些身高体健,已经被当成人形肌肉牲口关押训练了一年以上的扛舆战俘以外,一起被押往东岭战俘营的,还有近百头在这次小规模战役中新捕获的敌军士兵。他们同样被扒光衣服五花大绑,一路被负责押送的奴隶战士用枪托砸得满身是血。更惨无人道的是,临行前,少年还下令让人用长铁丝挨个穿过他们的锁骨和手掌,并以胸贴背,屌压臀,类似人体火车的形式紧密串连在一起,用他们高大强壮的身躯组成一道环形肌肉屏障,前驱後拥於肩舆四周,将位居中央的少年如铁桶般严密护卫了起来。之所以这样做,除了源于少年一时心血来潮的酷刑创新以外,那些像肌肉盾牌般的环状人墙还可以有效阻挡某些一心复仇的山林游击队的袭击。通过这样的设计安排,就算无数冷枪从四面八方打来,被子弹击中的也只会是那一具具被牢牢绑缚抵挡在肩舆周围,高壮如山的全裸生猛雄躯。就算部分战俘被冲锋枪打成一具具惨不忍睹的流血屍体,由於他们全都被粗铁丝穿骨扎手地绑连成一体,所以即便是那些血肉模糊,满是弹孔的残缺屍首,都可以被其他存活战俘连带着继续发挥肌肉盾牌的作用,继续死守住肩舆里年轻主人的安全。不过出现这种凶险情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首先,那具重达千斤的钢铁肩舆是由几架重型迫击炮的主件拆卸改造而成,牢固得就像一具拥有铜墙铁壁的移动宫殿般坚不可摧。少年完全可以从容不迫地稳坐其中,只管发号施令而不用在意任何的伏击。其次,少年手下那些负责警戒的奴隶士兵可都是些如狼似虎的嗜血野兽,隐藏于暗处的山野匪类们只要敢冒头,或者仅仅是被嗅到一丝异常的响动,等待他们的绝对会是一场漫山遍野的大搜捕,一场迅猛如火的压倒性攻击,和一场血流成河的惨虐大屠杀!少年身边的警戒如此之严,所到之处清场清得又是如此彻底,哪里还会给他们留下躲进山崖放冷枪的机会?不过话说回来,穷极无聊的少年还真希望那些草包一般的游击队能够争气点,想办法派点精锐躲开自己的周边警卫部队,冲上来随便放上几梭子冷枪,多少也能检验一下由自己设计的那道环形肌肉人墙的实际防御效果。就算把那一百多头被铁丝穿连着充任肌肉盾牌的被俘军人全部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