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清淡,云薄日熹,一片肃冷之下,已有青枝从冬树之中生长出来,似将这回京之路染上了许多生机。
“备驾!”
随着驾部百奴长一声号令,上百头高大壮硕,威猛凶悍的年青军中骑用奴贲张着浑身黝黑发亮的强健肌rou,喊着雄浑有力的号子,迈着整齐划一的稳健大步,从长庆宫武备大库里抬出一具巍峨壮观,重达千斤的巨型殿阁式天子銮舆,穿过气势恢宏的建礼门,沿着宽阔无边的拱宸道,朝着大内宫城前殿的方向,浩浩荡荡地阔步疾驰而去。
万里无云的湛蓝秋空,映衬着帝都宏伟壮丽的轮廓。巍峨的皇城根下,高高的朱红色宫墙旁边,一抬黑底填金的楠木舆轿正悄无声息地稳步移行着。抬轿的是八头浑身Jing赤,高壮如山的魁伟大汉,浓眉虎目凶光四射,古铜色的发达肌rou如山丘般高高隆起。四周紧紧跟随着的,是几十头提刀握矛,如狼似虎的警卫奴隶。明晃晃的秋日烈阳下,这些体力过人的军中骑用奴用坚实宽厚的肩膀承托着四方的辕杆,稳稳地抬着织锦轿帘内安坐的天潢贵胄,沿着朱红色的宫墙,绕过汉白玉栏杆下曲折流淌的金水河,就这麽一圈圈永无止尽地奔跑下去。
午後的气温越来越高,扛着那架巨大而沉重的楠木舆轿,八头铁塔般魁伟雄壮的大汉已经围着规模庞大的肃章宫不停奔跑了三个多小时。滚烫的汗水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从他们长久承担肩舆重量,早已被磨得血rou模糊的宽阔肩背处不住淋漓下滴。毒辣的日头下,随着彪壮大汉们两条健硕大长腿的不断大幅迈动,一片极其夺目的金色反光,正在他们胯下不住闪烁跳跃,看上去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可谁也不知道,这些在阳光下闪耀着猎猎金光,看上去非常轻巧别致的细筒形镂空物件,实际上却是一种禁锢住这些剽壮猛男的雄壮生殖器,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恶刑具。
当一支支由坚硬的赤金薄片打造,与Yinjing紧密贴合的圆柱状镂空龙形Yinjing箍,被紧紧地穿套在一根根又粗又长的僵直大硬屌上的时候,就昭示着这些脾气暴烈,不服从主人命令的强壮小夥可悲命运的开始。一旦打开箍顶上面那个巧夺天工的机关,无数尖细锋锐的倒钩,就会如同真正的毒龙般猛然张开利爪,深深紮进壮小夥们布满黑毛的腹股沟三角,刺进乌黑粗厚的Yinjing体部,刺穿硕大饱满的坚实睾丸,用这种一旦置入就无法取下的残忍方式,将整支金龙箍完全钉死在一副副悍壮至极的野蛮阳具上。只要打开那个极为Jing密的开关,这副毒辣无比的金制刑具,还会借助人体运动所带来的势能,继续毫不留情地围绑箍压,刺紮搅割着那一根根硬挺粗长,如受困黑龙般搏动挣扎的强健大黑屌。对雄性生殖器如此惨烈的暴虐折磨,就算是刚从战场上下来,最为剽悍强壮,凶恶如兽的铁血猛汉也抵抗不住,同样会痛得钻心裂骨死去活来。最终只能像濒死野牛那样惨吼着,按令扛着肩舆不要命地朝前狂奔,一直到耗尽全身所有的蛮力,不支倒地,活活痛死累死为止。所以说,那八头高大健壮得如同肌rou大山一般的扛舆小夥,很有可能是犯了不敬大罪的死囚,而这场扛着舆轿,绕着皇宫永无休止的奇怪奔行,其实是一种冷酷残暴的处决方式,是一次注定全灭的血腥死亡之行。
以淬毒暗弩扳射战俘Yin囊为乐。将负责警卫任务的奴隶军人命名为搏虎卫,将那具需要上百头最为高壮剽悍的肌rou猛男集体用力,才能将其抬动移行的巨型殿阁式肩舆,命名为合光殿或龙游殿。
驱使这些充当人形战马的彪悍骑用奴不断拼死狂奔,依靠的不仅仅是那些钩皮染血的硬牛皮短鞭,更有一种最为残忍血腥,也最为匪夷所思的酷刑驾驭方式在暗中起作用。那就是通过一种极为痛苦的入肛破肠式手术,将一种极其恶毒的刑具深植於壮小夥们的前列腺肌rou内,只要少年轻轻按动手里的遥控器,那些利爪式的尖锐金属倒钩就会如同一柄柄锋利的刺刀般,不停撕扯刺割着骑用奴的前列腺平滑肌,以及相邻腹壁及盆底的肌rou。剧烈至极的疼痛常常让那些最为魁伟健硕,耐受力最为强悍的壮小夥都痛得浑身抽搐惨嚎连连。和这样叫人生不如死的剧痛比起来,那种骑在他们肩膀上,一路挥舞着鞭子,将他们浑身抽得皮开rou绽,几成血人的痛苦,实在是仁慈到根本不值一提的地步。而且该刑具的作用远不只此,在痛得死去活来的同时,金属利钩对体内敏感点的不断刺激,又让这些牛高马大,血气方刚的壮小夥胯下一根根雄伟野蛮的生殖器无法控制地傲然勃起,在一瞬间暴涨僵硬到了极点,让这些受尽屈辱与痛苦的彪壮小夥显得更加原始野性,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头头发情狂躁的健硕公牛一样!
就这样,这些饱受酷刑折磨的高壮肌rou猛男一旦沦为少年胯下的两脚牲口,不管体格多麽魁伟雄壮,肌rou多麽坚实发达,也不管脾气多麽粗野暴烈,性格多麽坚毅顽强,只要体内的恶毒刑具被对方轻轻启动,整个人立刻就会痛得跳起来,如同一头濒死的野兽般痛苦嘶吼着,甩着高射炮一般顽挺滚烫的粗黑大屌,一边不可抑制地射着ru白色的浓Jing,一边不要命地扛着肩膀上的少年一路亡命宾士。只要主人不关闭刑具的开关,这些伟壮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