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头身材魁梧,体格强健的韩国年青壮汉在惨遭长时间的残酷拷打,刑讯折磨之後,带着浑身的血迹与伤痕,赤条条地被人从死牢里押出来,反绑双臂,紧捆双脚,就这麽如同一群待宰的公牛似的,被人一字排开地倒吊在陶山书院後面的几棵大松树上。而少年则时不时地朝那一颗颗淤青充血的头颅上猛踢几脚,或是飞腿朝那一个个结实挺翘的雄臀狠踹几下,同时手里还不忘挥舞着一条血迹斑斑的牛皮短鞭,对准那一根根沉沉地悬垂至腹部,但依旧粗硬僵直的阴茎,和一个个硕大饱满的睾丸扬手就是一阵疯狂的毒打。很多人的肛门里还被硬生生地插进了一长段粗硬的松枝,有的还被少年用松枝作为工具,活活地朝他们的直肠里狠捅硬塞进了好几个锋锐糙砺的松果。鲜血从被生生撕裂的肛门处如泉水般大量涌出,顺着八块强健的腹肌,或是顺着宽阔厚实的背肌一路顺流而下,和一张张被踢得血肉模糊的脸庞上的血迹汇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染红了各自头颅下方的土地。
,绳子的另一头被少年拉扯着绑在树干上,整个人就这样被绳索反绑着,被对方像栓一匹高头大马似的栓在了庭院中的那棵古松旁边。
一直等到少年栓好这头巨人般高大强壮的年青肌肉坐骑,再进入书院正中的韩式古典大屋躺下休息之後,庭院的大门才被彻底打开,同样被当做牲畜绑来的那三百多头高大魁梧的全裸韩国壮小夥如同巨潮般涌了进去,在皮鞭棍棒的驱赶下,挤挤挨挨地跪满了整个偌大的庭院。一双双粗壮结实,肌肉纠结的胳膊被牢牢反绑在身後以防出现反抗暴动,一根根粗黑僵直的大屌毫无遮掩地挺立在一条条健硕有力的大腿与一丛丛浓黑茂密的阴毛之间。没有少年的命令,这三百多头浑身赤裸的高壮韩国汉子只能这样被人反绑住胳膊,面朝少年所在的古典韩式大屋典训堂的方向,无比屈辱地跪着,以等待对方进一步的发落。
随着一声声骤然而起的惨烈嚎叫,一把把锋锐的尖刀划开了一个个精悍结实的肚皮,一块块强健有力的腹部肌肉裹带着四处奔涌的鲜血,被一柄柄铮亮的利刃彻底切开,一团团粗厚结实的内脏猛然从剖腹开膛的裂口处有力地挤涌而出,血淋淋,沉甸甸地悬挂在了躯体的外面。几乎与此同时,一张张黝黑健康的雄性人皮从倒吊的脚踝处开始,被人用小刀慢慢地割开,仔细地剥下,腿部一块块粗壮发达的血红色肌肉神经性地抽搐着,随着皮肤的剥离而渐渐地显露了难得一见的原貌……在这些开膛破肚,剥皮抽筋之类的暴虐酷刑下,那一具具肌肉健硕的全裸雄性身躯也在无穷无尽的剧烈痛苦中挣扎,战栗,咆哮,颤抖个不停,一声声痛楚凄厉到极点的嚎叫此起彼伏震天动地,恐怖激烈得简直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来的。在如此极端的惨痛折磨下,好几头战俘甚至嚎叫着哀求少年直接朝他们脖子上捅上一刀,就像屠宰公牛那样割断他们的气管与动脉,放尽他们全身的血,以图能死得痛快点。可是作为一群绑在别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强悍血肉牲口,他们哪里又有什麽权利去要求自己的死法呢?这些空有一身蛮力的韩国战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活生生地承受着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惨烈酷刑,像一个个猩红色的恐怖血人般哀嚎着,颤抖着,痉挛着,挣扎着,直到每个人身上的人皮都被血淋淋地整张剥下,直到内脏被掏空,肌肉被割完,骨头被砸断,变成一堆再也无法挣扎动弹的滴血肉块为止。
对於经常骑着高壮凶蛮的韩国特种部队肌肉男出行的少年来说,安东衡湖是一处很好的训练地点。这里路途遥远风景上佳,既可以骑在那些平均身高一米九的韩国壮小夥肩上随意游山玩水,还可以让这几百头身强体壮的两脚肌肉牲口利用这里复杂的地形,好好锻炼一下身为骑用奴的专项体能。其间的龟潭湿地道路总长十几公里,步行需耗时三小时半,而驱使着这些蛮力无穷的魁梧韩国壮汉一路狂奔的话,一个小时完全足够跑个来回。从巴山亭开始,经广德桥,花川书院、芙蓉台、谦庵精舍、四君子体验馆至衡湖美术馆,一路上放眼所见全是一排排浑身赤裸,身高力大的年青韩国小夥,一个个全被缰绳栓着脖子,正如同发疯野牛一般,浑身血汗地在崎岖的道路上甩着大屌奋力狂奔。
这种热身式的毒打并没有持续多久,少年便收回皮鞭一个转身,稳稳地坐在了一架由八头全裸韩国壮汉用身体组成的肌肉大椅上。三十多头负责行刑的警卫奴隶紧握钢刀,早已在各自负责的那具倒吊躯体旁边站定。只听少年一声令下,一场针对这三十多头暴动战俘所展开的残暴极刑,就这麽正式地拉开了序幕。
上千头浑身赤裸的高壮小夥戴着手铐脚镣,带着满身的鲜血与伤痕,被集中关押在一排排狭小拥挤的牢房里。这批新捕获的猛男其体格相当健硕粗蛮,特别是一些特种部队出身的被俘士兵,一头头更是壮得跟跑山野牛似的。但看在少年的眼里,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体魄雄健的人形牲畜,一群力大无穷的两脚牲口而已。随时可以拽着他们脖子上的锁链,一边用皮鞭棍棒狠狠殴打,一边将这些浑身赤裸的魁伟汉子像狗那样从牢房里拉出来,逼迫他们在刺骨的寒风中站成几排,以方便少年进行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