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粗蛮刚烈的野战军人还是极力忍耐着那种能让人休克过去的剧烈痛苦,继续驮扛着肩上的少年大步狂奔,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做出任何试图将对方甩下去的忤逆举动。
虽然出於男人和军人的双重尊严,王铁东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没有求过一声饶,但在少年看来,胯下这头肌肉牲口此刻的意图不言自明。遭受恶毒鞭打而不再反抗,稳步前行而不再蓄意颠簸,这样的反应等同於屈服,等同於默认了自己将他当做两脚牲口来驾驭骑行的事实。但也许是为了再次确认,也许是为了报复并增加对方的痛苦,也许为了故意践踏对方作为男性的尊严,只见少年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抬手又是一记恶毒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王铁东那根血淋淋的粗长阴茎上。
刚才皮鞭重击睾丸的惨烈剧痛还没有缓过去,一阵叫人生不如死的极端锐痛顺着鲜血四溢的肿胀龟头,皮开肉绽的粗壮茎干和血糊糊的腹股沟伤口,再一次如闪电般猛窜上全身,持续不断地冲击着神经,痛得王铁东脑袋都快要炸开。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在同一时刻剧烈地痉挛起来,连骑在他肩背上的少年都能明显感觉到身下那一块块发达坚实的肌肉在一阵阵不受控制般地有力隆突,收紧,那双被牢牢反铐在背後的粗壮手腕由於痛苦挣扎,已经满是鲜血,两条健壮有力的大长腿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个不停,道道冷汗混杂着鲜血在刹那间又一次布满了军人健硕的躯体。极度的苦痛折磨中,王铁东全身上下青筋浮凸,粗犷的脸庞上血汗交织,粗黑的眉头皱成了个深深的川字。即使痛到这种程度,这头刚强剽悍的军人还是没有开口求饶,反而死死咬住已经破皮流血的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声最微弱的呻吟。
不管身下的骑用奴还在地狱一般的剧烈疼痛中苦苦挣扎,少年一手握住皮鞭缰绳,一手将对方汗水殷殷的板寸头颅用力压低,就势挪动着在王铁东大山般雄厚的宽大肩膀上重新坐好,两腿搭着对方那两块淌满血汗,极为宽阔壮厚的胸大肌,越过八大块如刀刻斧劈般分明精悍,不住收缩隆起的强健腹肌,穿过两条被反铐在背後的粗壮胳膊与腋下侧腹之间的空隙,最终将小腿和脚尖向後搭搁在了对方雄健有力的腰背肌肉群,和两条被反铐于身後的壮实前臂之上。在这头高壮骑用奴的肩脖上完全骑稳坐好之後,少年这才拽拉着那条捆绑住这头肌肉坐骑流血阴茎的恶毒缰绳,不动声色地朝向右前方略略一提,只见那头骁勇善战的铁血军人,如今也是少年胯下最为魁伟健硕的骑用奴王铁东,就这麽强忍痛辱地低吼一声,被骑在他肩上的少年像一头真正的牛马牲口那样操控驾驭着,极力忍住生殖器和全身上下永无休止的剧烈疼痛,咬牙迈开两只被满地的炮火烫得红肿流血的粗厚光脚板,朝着少年指定的右前方毫不犹豫地猛冲了出去。
映天的火光下,少年一手以袖掩面,一手牢牢揪扯着军人的短发和耳朵,利用自己骑在对方肩头高高在上,视野相对清晰的优势,在滚滚的浓烟中操控指挥着胯下这头剽悍骑用奴突围的方向,命令他不断用壮硕魁伟的身体去撞开那些浑身浴火,痛苦挣扎着乱扑过来的战俘,以便自己能继续骑着这头在绝境中来之不易的肌肉牲口,奋力穿越那一片片熊熊燃烧的滔天火海,从而逃出生天。而身为强悍两脚牲口的王铁东则深陷地狱之中,生殖器处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光脚掌重重踩在火堆里所带来的炮烙般的难忍痛楚,浑身肌肉被大火不断烤炙烧伤的煎熬苦痛,胳膊被反绑,浑身力量无处施展的愤怒与无奈,浓烟中无法看清周围形势的绝望,大量硝烟入肺所带来的夺命窒息,以及四周冲天烈火不断蔓延升腾所带来的巨大危机,最终让这头巨人般魁梧剽悍的年青战士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反抗,只能咬牙切齿地驮着肩上的少年,按照他的命令和指引的方向,像一头彪壮凶猛的原始野兽般迈开两条粗长健硕的飞毛腿,在一片片冲天翻腾的火焰,与一群群嚎叫挣扎的可怕火人之间狂奔疾行。
在他们的四周,烈火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撕心裂肺,凄厉刺耳的哀嚎狂叫。此时战俘营中绝大多数的监牢已经被大火吞噬,无数战俘仍然被关押在起火的牢房里,无数双有力的大手抓着囚室的铁栏不住疯狂摇撼,发出临死前最後的愤怒挣扎与痛苦咆哮。操场上那几百头一直被铁链牢牢锁在一起的全裸苦力战俘同样无法脱逃,不断挤挤挨挨地栽倒在地,被升腾狂窜的火焰烧得不住胡乱扑腾。面对这场由战俘暴动为引发点的惨烈大屠杀,少年那张被烟雾薰染的俊脸上仍旧波澜不惊,依然镇定自若地驾驭指挥着胯下那头被大火烧得痛吼不已的魁梧军人,快速在这座已经陷入烈火地狱的战俘营中晃了一个来回,只见无数具强壮的身体挣扎着爬起又抽搐着倒下,在极端的痛苦中渐渐变作了一堆堆还在燃烧痉挛着的焦黑烂肉,其死状简直恐怖到了极点。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危险的形势下,少年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骑在那头军中壮汉的肩头直起身,顺手抽下几根燃烧着的屋檐残木,随即鞭策着那头浑身是伤的高壮骑用奴奋力穿越火海,冲到最後一处侥幸没有被火势波及的房屋前,面无表情地点燃了那几间关押了上百头强壮战俘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