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户都会被认为是无辜的,如此才能减少变数,进而脱罪,才可以符合「他若被抓,其余人等按照B计划」继续运作的可能。
至於B计划是甚麽,高夏没有指示。
第一步的擒贼之计,就在日落时分推演完毕,此时,也适逢詹豪返家之时,几名赶着回家煮菜的太太们作鸟兽散,在此之余,高夏要其它人分批回去,化整为零,避免途中预见詹豪,让詹豪起疑——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几时套起亲近了?
高夏则是最後一个离开,离开之前,他从口袋拿出一张黑色的名片,凝视着上头一行文字,嘴角微扬地喃喃道:「祭品,这就准备好了,呵。」
◇◇◇
詹豪饱受破处的痛楚,精神上则是遭到晚节不保的折磨,高夏一直在磨着已然受伤的嫩肉瓣,「操你妈的!…拔出来…啊…!」詹豪没想到被男人捅屁眼还比被刀割痛许多……。
但他不知道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
高夏没有理会,当然也不会理会,尤其是甚麽「拔出来」之类的话,如果会拔,当初何必这样搞?
於是,高夏冷不防第一次插到底。
「啊!啊!啊!啊~操!我操!操你妈…!」詹豪痛得浑身颤抖,被链着的两手紧抓着链条狂扯,伴随惨吼晃动,而高夏则用力地勒住詹豪的粗腰,硬是让屌完全捅进,然後再瞬间拔出。
詹豪处於剧痛时,高夏再一次地抵进,伤口又被撑开,撕裂痛再次袭卷,「靠…靠!…妈的不要再捅…喀呵…呼呼呼呼…。」他快速地用嘴呼吸,想藉以躯散疼痛。
「呃啊!」惨烈叫喊再度响起,高夏把老二缓推进去一点,触动更深的伤口,而当詹豪粗口涌至嘴边时,高夏一股脑第二度挺插到底,废弃空间顿时充满着凄惨叫声。
即使是成熟男人,那一抹私密的寸嫩肌肤也是脆弱得很,经不起初次的入侵,缓慢且强势地,依稀是一种暴力,更多的是强迫,迫人屈服在这股威逼下。
肉茎一寸寸推进,伤口被摩擦得让詹豪冷汗直流。这是凌迟,度日如年的痛楚毫不间断地席卷理智,除了破口大骂之外,其余的肢体挣扎都毫无意义。
甚至当高夏的阴茎硬挺深入到底之後,那种大势已去的自暴自弃之感却也渐渐萌生,「靠…你、你拔出来,把它拔…呃哼……」语气才稍微转软,高夏挪动他的腰,缓慢地将肉棒抽出。
胀红龟头离体的刹那,嫩肉瓣的缩回牵扯到伤口,詹豪即便咬牙强忍也不免呻吟了下。他兀自大口大口地喘气,额际的汗渗出一丝丝的寒意,大腿内侧滑落的液体无法低头去检视是血是汗,又或是其他的甚麽体液。
高夏自後方凝视着詹豪些微颤栗的身体,这一副垂垂老矣的中年松垮,让人不忍直视,唯一从岁月无情手中得以幸存的是那肉臀还算坚挺,捏在掌心的手感尚可满足一点肉慾,聊胜於无。
伸手绕至前方摸了詹豪的老二一把,讪笑道:「你究竟是因为痛而充血,还是因为兴奋而勃起的呢?」连詹豪自己也没料到就在高夏整根深入达阵时,他的下体竟然缓缓地起了反应,体内写意丝毫不受控制,即便心里呐喊狂吼也无法制止海绵体的肿胀,明明是很痛的一次插入,却是……。
「你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你的意志吧?…还是说,其实这是你心灵深处渴望的表现?」
「我听你在放屁!」
「感觉是真是假,方法只有一个。」高夏再次贴近,「多插几次就知道了,呵。」
「你、你你你,不要、不要啊……啊、啊嗯、操你妈…啊、啊嗯……!」詹豪的伤口又先是被高夏的龟头撑开,然後稍微缩一些,嫩肉瓣服贴在肉茎上,任凭粗硬磨蹭而入。
这次,依旧是一次到位,伴随着高夏的深喘,「操……,好久没干这麽紧的屁眼,…还是没开过苞的,而且会硬,喔嘶……。」缓抽一小段,伤口的拉扯依然让詹豪扯着喉咙尖喊,那无碍於高夏渐入欢快的情境。
他闭上眼,直接享受詹豪的嘶吼,身躯温热伴随怖惧的轻微颤抖,以及肢体与铁链交并的挣扎,还有甬道内湿润滚烫的温度,蒸腾地磨人心神。
推回到底,紧实不已,这个社区虽不乏小鲜肉、小爷,或是时不时与某户有妇之夫肉体暧昧,但终究没走到这一步。
并非碍於所谓的道德界线,他心里也没有这条界线,而应该说是没有适合的人选,来满足他充满全心全灵的慾跟虐。
搧了好几下詹豪的臀,打得红肿热痛,过程中不时地慢插缓抽,直到那两坨还堪入眼的臀肉被打到浮了血丝,激起了更深一层的兴奋,高夏才加快抽插的速度。
「操、操、我操你的…,他妈的…你、你不要、不要干我,操、操你的……啊、啊嗯……靠…,停下、哼嗯…停、快停下……啊、啊、啊嗯……。」
◇◇◇
某日清晨,警方接获线报,出动了一小队的警力逐一盘查,还在一处放弃的厂房中发现被吊着的詹豪,一身狼狈不堪,神情憔悴,两眼涣散,口中还念念有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