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归。由於是独居,主委帮忙打电话也未回应,嫌疑渐渐升高。
一直不见人影,警方调查数日後决定将高夏列入犯嫌,持续追索他的下落,另一方面也派人监视与保护在医院的詹豪。原本可以出院的他,不愿意回到那个社区,换洗的衣物都是麻烦志工帮忙购买,或是上网用宅配到院。
无论如何他都不要回去,那里是恶梦……。
在医院的每一天他都做着相同的噩梦,都在高夏达到高潮时,射了他满屁眼精液的情境中惊醒,令他感到害怕的是,在惊醒之後都发现自己也勃起,裤裆内也满是自己的精液,却一点也没有舒服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怎麽会对那样的噩梦有反应。
◇◇◇
高夏在警察来到时,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社区,甚至是与一名员警在角落攀谈,「主人说这次的祭品让他满意,过几天会亲自收割。」那名身材中等但看上去结实的员警悄声说。
两人对话的身影彷佛与周围环境不同在一个空间,或者是说没有存在感,举凡经过附近的都没人注意到,哪怕只是仅一步之遥的错身也没吸引旁人目光。
「贵主人喜欢,也不枉我闹这一出。」高夏微笑,「是说…,贵主人难得亲自出马,我看这个祭品的素质也不是顶好,是看上他哪一点?」
「这个我也不知道。」
「贵主人心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绪,呵。」高夏轻笑,眼神往社区方向瞟了一眼,「看来调查得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正准备告辞,步伐尚未踏出,那员警却拉住了高夏。
「高先生等一下。」
「嗯?怎麽了吗?」
「高先生是不是忘了甚麽?」
疑惑地楞了下,挑了眉,问:「忘了甚麽?有吗?」
短发员警凑近了一步,鼻尖几乎要碰上,只见他细声地提了提,「善後的前订。」说着,他的唇已经轻贴蹭在高夏的唇上,鼻息轻盈地吸喘,眼神逐渐流露出异芒。
高夏见了,不发一语,先是凑上去浅吻,然後是慢慢地噙吮着短发员警的舌尖,直到两人舌尖相缠,便越吻越深……。
呼吸声喘仅有彼此得以听闻,「呜,高先生…」短发员警一声浅吟,似是被撩动了,而当短发员警进一步要解开自己的制服钮扣时,高夏便伸手阻止了。
「我想已经付得多了,剩下的後金就让贵主人亲自点收。」高夏摸着短发员警的脸,边说边往下游移,来到裤裆鼓丘处抚绕,「没有贵主人同意,即便我想要多给,贵主人也不是会同意的,对吧?」
短发员警怔了怔,略退一步,垂眼低语回应:「是,主人…不会同意。」
「不过…,若善後得令人满意,我不排斥给点小费,当然,这点我会先向贵主人打声招呼,呵。」高夏上前,伸手到短发员警身後,从裤缘摸索进後臀缝,中指向内弯,轻轻挖抠着被撩弄得正在收放的嫩处,「我也想体会一下,跟警察『交流』的感觉。」
「定不会…呃嗯、让高先生…嗯、失、失望…。」
◇◇◇
承办这个案件的员警将报告上呈之後,长官对於詹豪的受害只是轻描淡写地对承办员警说了句「这种事,破了案也没多少用处,早早结了。」
理由是詹豪素日与人为恶,社区内的任何人都可能是加害者,甚至是整个社区都是凶手。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直接证据,连可以用来证明詹豪是被害的蛛丝马迹都趋近於无。
现场的血迹是詹豪的,精液是詹豪的,屎尿也都是詹豪的,脚印、鞋印通通都收刮社区住户的鞋来比对过,无一符合。
除了那还没出现的高夏,他的鞋子在过了这麽多天也想必处理掉了吧,如果他是凶手的话。
更何况屁眼里的精液是詹豪的,有可能是对方带着套子抹了詹豪的精液当润滑。看来看去都很难让人不去往SM性爱派对想,至少该名长官是这样理解,「被害人你去问话了没有?」随後补了一句。
「报告,问了,但被害人精神不佳,容易惊慌,主治的心理医师都不容易接近。」
「没嗑药、没毒品纪录…,」该名长官再翻了下报告,「没监视器画面、也没人证…,被害人现在精神又有问题,挖哩哩,甚麽鬼…。」
把报告卷宗还给承办员警,又叮嘱说:「等那个被害人精神状况稳定了,再去问问。」
然,在此同时,医院病房的长廊出现了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铁灰色的合身西装雕塑出令人屏息的身形,见他边走向病房边穿上医师白袍,身旁没有跟着护士或是实习医师。
皮鞋清脆脚步声在一间身心科隔离病房前停住,推门,直接进入。
原以为难熬的心理谘询才结束,心理医师又想到甚麽问题要来逼他回想了吗?只见独自在隔离病房里的詹豪猛一回头,一见到那名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赫然惊恐,人从床上跳了下来,退到房间最尽头,斥喝着:「你!你不要过来!你、你不要过来…!医生、医、医生!」詹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