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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放屁…啊嗯……我、我一定…呃哼……要弄死你们!…哼嗯……啊…啊啊…干!干!喔干…喔、干………」叫嚣时,詹豪快速扭动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不是甚麽癫痫发作,而是他射精了,那种无法自主控制的酥麻颤抖,让詹豪前後快速地被夹击着。
按下开关,抽吮的动作开始,詹豪感觉到下体被强行套弄,他挣扎地扭动身体,可一用力就会把假屌夹得更紧,一夹紧又彷佛有些力气使不上,这感觉他难以形容。
更觉得羞愤难平。
「呵,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精彩,感觉好像很舒服?」高夏调整镜头角度,确认詹豪的春光全景入境,接着又架设第二台,这台是要特写詹豪的脸部表情,「如果你对着镜头道歉,并且搬离社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麽我就放了你。」
「教训?怎麽教训他才会消停点?他那种人软硬不吃,野蛮不讲理。」
「嗯,我们反过来威胁他,不过这可能会用一点不正当的手段,还需要大家分工合作,可以吗?」
一听到可以威胁那死家伙,不少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把脸凑近仔细听高夏的意见。
「妈的,这样不行,那样不好,就没有可以治得了他的法子吗?」
「每天揍他一顿……」还没讲完就被插话……,「到时候揍他的都会被他给告到翻掉,不好不好。」
「去他公司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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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戏的高夏没有闲下,他此时正忙着架设V8,镜头对准身体开始老实的詹豪,尽管被插弄套吮得很爽,一看到摄影机就恢复理智,詹豪开始破口大骂:「拍!拍你娘的、拍……啊嗯…妈的你不准…呃嗯…不准拍!干…啊嗯……。」
是以,在某一天,管理员见詹豪出门,随即通知主委,主委再立马号召在家的住户,低调而秘密地在顶楼开会,讨论着要怎样对付詹豪。
高夏看着詹豪射精後的一丝疲惫中,用怨怒的眼神瞪着他,并且有点难受地咬牙切齿怒骂:「我已经射了,你拍也拍了……喔呜…啊……快把机器关掉!…啊,干……!」刚射完精的龟头很敏感,如果继续不断磨吮,会非常不舒服,詹豪此刻正遭受到这种折磨。
当众人毫无头绪,开始要放弃这次聚会时,高夏冷冷地挤出一抹笑,「既然大家给他脸他不要脸,那就让他没有脸。」
许多方式此起彼落地在住户们之间交流,从盖布袋狂殴到挑脚筋之後逼他沦落街头乞讨,更有人想密谋杀掉詹豪,把屍体绞碎冲到马桶里,说的大部分都很耳熟——电视剧看太多。
「唉呦,好恶心,太可怕了,这些方法不要再讲了,找个人教训教训他就好,不要弄出人命啦!」四楼的王太太一脸嫌恶又害怕讨论地阻止这个话题延续下去。
「日剧、美剧很多都这样演,我们只要避开会留下线索的……」
高夏管这台机器叫「榨精机」,是他从网路上看来的,起初会让人飘飘欲仙,乐不思蜀,再不老实的人被套上这个,身体也会出卖灵魂。
当中有人忍受不了而劝高夏放弃,不要再跟詹豪计较,却同时也有人继续支持高夏的硬碰硬,因为詹豪的狗崽子已经目中无人到在社区各角落便溺,管理委员会的主委出面再三告诫也都碰一鼻子灰,甚至还饱受谩骂与威胁。
「高先生,你有办法?」
「啊…呃嗯……,放开我!…喀哼……」詹豪被套吮道酥麻时,忍不住会停下挣扎轻轻压抑着呼吸细吟,然後才会稍稍恢复抵抗地扭动身体,可是假屌在屁眼里的顶实感,渐渐地逼出了他马眼口的淫水,然後随着自慰罐的挤弄而滋滋地润渍着他的屌。
「你、你们这样也是犯、犯罪!」
挤着
「到法院声请将他强制搬离?」
「你知道他在哪工作?」大家你看你我看我,就连八卦班的班掌管理员与副班长主委都纷纷摇头,多年来不要被詹豪凶就很好了,没人会无聊自找没趣去跟那种人聊天。
高夏不以为然,任凭詹豪怒不可抑的吼,他则是泰然自若地把自慰罐套在那短软的肉茎上,罐底连了一条线,接在一个像是供电箱的地方,「这是为你特制的机器,会让你很舒服的,看我们对你多好,还想让你舒服呢!」
过程说得头头是道,煞有其事,很难令人不当真。
好比詹豪现在已经被套弄得硬直到开始感受自慰罐逼真的内壁,磨蹭着他老二的包皮系带、吮吸在罐内胀大的龟头,以及在没润滑之下,拉扯茎皮地摩擦整根阴茎,磨得有点难受,却又被龟头那端的吸吮感给覆盖掉……。
「那要花好久的时间,而且到时候被他知道是我们,又不知道要怎样搞你……。」
除了狗屎,两家交恶至最激烈的程度则是在对方门口泼漆、刮花彼此的车、将剩菜剩饭灌满信箱、洒冥纸……等等,搞得社区乌烟瘴气。
「你……该不会曾经被关过吧?」其中一名住户听得胆战心惊,吞了口水後鼓起勇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