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关掉开关,冲站在一旁已吓得面如土色的狱医一挥手,铃木几乎是挪着过来的,哆哆嗦嗦拿出听诊器,放到荣公子汗shi的胸口,他不确定听诊器中传来的是荣公子的心跳还是自己的,他真的吓坏了,虽然身为狱医,看过各种刑伤,可亲眼目睹如此惨烈的受刑,还是第一次,森田厌恶的看着狱医,问道:“怎么样?”
“还行”。
“什么叫还行?”森田厉声喝问。
狱医一哆嗦,赶紧提了提Jing神:“心跳过速,但生命体征显示还没有生命危险”。森田瞪了他一眼,挥手让他退到一边,然后让打手把荣公子弄醒,打手用力把一碗冷水泼在荣公子胸口,激得荣公子一抖,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眼神茫然而空洞,半天无法聚焦,森田用力拍了荣公子脸颊两下,提高了嗓音:“醒醒,醒醒”,脸颊上的刺痛感使意识逐渐变得清晰,他茫然的看着森田,半天才听明白森田的问话,“密码本在哪儿?”
他皱了皱眉,无力的摇了摇头,继续选择了沉默。
森田直起身子,把夹在荣公子手脚上的鱼嘴夹拿掉,又从机器上拉出一红一黄两根连接着两个小鳄鱼夹的电极线,他把鳄鱼夹分别夹在荣公子两个ru头上,尖锐的锯齿深深地咬进ru头的嫩rou中,荣公子疼的咬紧了牙不停抽气,曾被钢针戳刺烧灼过的ru头又开始流血,鳄鱼夹越咬越紧,荣公子疼的不停扭动着身体。
森田又打开了电极开关,机器再次发出单调的“嗡嗡”声,荣公子身体猛地弹起,可是禁锢着手脚的绳索马上把身体滞住,无情的电流经过血rou模糊的ru头直击身体内部,可以清晰地听到电流烧灼身体的“滋滋”声,胸膛上的肌rou被电得突突乱跳,身体里好象有上万只烧红的铁条在肆意戳弄,每到一处就会把血rou经脉烧灼的焦烂,荣公子的挣扎几近疯狂,身体拼命地抬起落下,把刑凳撞击得“砰砰”巨响,感觉荣公子受不住了,森田就把开关停一下,等荣公子喘口气,就又通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遭受着电流的炙烧,难以描摹的剧痛使人无法忍受,头部痛苦的左右摆动,终于,荣公子受不住开始嘶声惨叫,声音时高时低,惨不忍闻。
铃木吓得捂着耳朵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太恐怖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荣公子痛苦的在刑凳上痉挛、抽搐却始终无法解脱,森田真是太有经验了,每一次看着荣公子快要昏迷了就停下来,接着再通电,他让荣公子时刻体会着地狱般的煎熬,却吝啬的不愿多施舍给他多一点的喘息机会。
被电刑折磨了两个多小时了,荣公子已经连喊都喊不出声了,可是却仍然无法昏迷。
森田关闭了电流,再次走过来,看着如从水中捞出般shi淋淋的荣公子,裤子也全部被汗水浸shi,水嗒嗒的贴在皮肤上,荣公子意识已经恍惚,眼睛无神的睁着,森田伸手让一个打手递过一碗冷水,高高举起,慢慢浇在荣公子脸上,冰凉的冷水让荣公子恢复了一些神智,模糊的双眸在寻找焦距,终于定格在森田脸上,他虚弱的看着森田,这个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日本人,此时把一只脚踩在刑凳沿上,冷笑着盯着他看着,没别的,还是问了无数次的那句废话,荣公子疲惫的闭上眼睛,两侧ru头已经没有知觉了,身体里的烧灼感依然存在,心脏无规律的跳动着,有时还会有短暂的停顿,荣公子不知道下一刻自己能否挺过去,他真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让Jing神和rou体都得到解脱,可是森田怎会给他这个机会,打手们把荣公子手脚上的绳索收紧了一些,让他身体更大程度的伸展,荣公子知道他们要换刑了,他咬了咬牙,让自己尽量放松,他无法预测下面自己将要承受怎样的折磨,但他还是像每次一样,暗暗告诫自己:坚持下去。
一根长长的皮管毫不留情的插入荣公子口中,顺着食管一路向下,皮管由中段开始有一个分叉,一端连在地上的一个小型脚踏泵上,另一端则插入一个装满冷水的水桶中。皮管的插入引起荣公子强烈的呕吐感,可是冰冷的皮管却让他只能难受的干呕着。
森田走过来,目光Yin冷,“这么久了,荣公子一定又累又渴,我让他们给你喂点水”。
说着,冲打手一点头,一个打手开始猛踩地上水泵的脚踏板,冰冷的水流顺着皮管一股接一股的进入荣公子身体,冲击着他的胃肠,荣公子难受极了,他大力的挣动着身体,拼命甩着头,想要摆脱口中的异物,可是却无济于事,水流仍旧无情的进入身体,胃部被强行撑满,冷水又向小腹冲去,胃腹仿佛快要炸裂开来,可是水流仍旧不停地被泵入体内。
一会儿的功夫,满满一桶冷水已尽数泵入荣公子体内,森田饶有兴致的观赏着荣公子高高鼓起的腹部,颤抖的身体上积聚了一层冷汗,不停挣动的身体带着腹部也颤动不已,水管从口中拔出,荣公子一口一口往外呕着冷水,但大部分仍然留在身体里,两个打手提着一根碗口粗的杠子走过来,把杠子放在荣公子高高隆起的腹部,一人拿住一头,同时用力向下狠狠压下,“呃——”荣公子惨哼一声,被困在腹腔中的水受到大力挤压儿无处宣泄,只好自己寻找着出口,大量的水由荣公子口鼻中喷出,剩下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