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关上电流开关,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冷冷的看着瘫软在刑凳上昏迷不醒的荣公子,决定暂时休息一下。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荣公子还是昏迷着没有清醒,一碗水又泼在脸上,荣公子动了动没醒过来,接着又是一碗水,荣公子这才再一次悠悠醒转,森田命令接着灌水,就这样,一桶桶的冷水被泵入荣公子体内,又被残忍的挤压出来,再进行残酷的电击,荣公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看到荣公子口中不停地往外呕着血,森田才叫停打手。鳄鱼夹已经被取下,乳头及周围的皮肤留下黑紫的焦斑,束缚手脚的绳索也松开了。荣公子一翻身跌落在湿漉漉的地上,他痛苦地蜷起身体,重伤的手紧紧按着腹部辗转翻滚,五脏六腑如撕碎了般绞痛难忍,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好半天才安静下来,脱力的伏在水地里大口喘息着
荣公子轻轻地笑了,一双黑眸,平静而无畏的看着森田:“我信,可是你信吗?你仍然什么都得不到”,声音沙哑而且虚弱的几不可闻,但是却坚定无比。
他看了看不住喘息的荣公子,继续说道:“你信不信,我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皮管一定划破了食道,荣公子感觉仿佛利刃在身体里切割,每进一寸都痛不可挡,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扭动,直到皮管被插入到一定深度了森田才住手,森田也累得气喘吁吁,他一挥手,打手又开始踩动水泵的脚踏板,一股股水流又开始被强行灌入荣公子的身体,荣公子的挣扎几近疯狂,身体抖得如风中残叶般,可是冰冷的水流仍然无情的往身体里涌入,胃肠的绞痛更加剧烈,终于,一桶水又被尽数泵入腹腔,荣公子大口呛咳着,鼓胀的腹部压迫着胸腔,让他无法呼吸,电流又被接通,荣公子惨叫一声,身体带着鼓起的腹部大力反弓,电流持续的在身体里窜走,腹中的冷水被电流翻搅得仿佛开水一般,滚烫着身体的五脏六腑,地狱般的折磨使荣公子筋疲力竭,杠子又被大力的压下,荣公子惨呼出声,大股的水流再次由口鼻和下体喷出,水中已经泛出红色,电流仍然没有停止,腹腔无可避免的破损出血,还没等身体里的水被全部压出,荣公子就狂抖着在几声剧烈呛咳中昏死过去。
电刑机器又推近了身边,森田背着手走过来,荣公子已经虚弱不堪,头无力的靠在吊起的胳膊上,辛苦的喘着气,他微睁了双眼看着森田走近,心里也不禁阵阵发紧,太难熬了,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折磨,实在不敢想象,他真的很佩服森田,怎么会想出那么多花样百出的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了。
森田和打手们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荣公子在湿地上难耐的抽搐扭动,脸上是麻木的冷漠,看到他缓过来一些了,一个打手上前接着喝问密码本的下落,荣公子疲惫的闭着眼,咬着牙继续保持着沉默。
森田看着赤裸着身体被吊在
森田的声音打断了他片刻精神的分散,“荣公子,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可是我没有得到我想知道的结果之前,我是不会罢手的”。
森田的眼神一下暗了下来,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信”。
森田很及时的开始发问,他完全无视荣公子所遭受的痛苦,他只关心他所要了解的事情,“说出密码本在哪里,我马上解除你的痛苦”,森田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荣公子长时间忍受酷刑早已满腔愤怒,此时身体内部的剧痛更让他烦躁异常,听着森田无休止的逼问,荣公子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回过头怒视着森田的脸,嘶声吼道:“滚开。。。”
分尽数从下体冲出,荣公子痛苦的呛咳着,这种违反人体生理机能的摧残,使荣公子痛不欲生,胃腹在这种非人的摧残下绞痛难忍,荣公子条件反射般想蜷起身体来缓解疼痛,可是被禁锢的手脚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只能无可奈何的大展着身体,任由绞痛肆虐着神经。
森田一摆头,两个打手上前架起荣公子,将他两手高高吊在由房顶垂下的两根粗长的铁链之上,痉挛疼痛的身体被迫伸展,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被锁在铁环中的手腕之上,一会的功夫,双手就被勒成紫红色,两只脚仅脚尖着地,大大的分开锁在地上,脚刚一着地,重伤的腿立刻使荣公子疼的僵直了身体,腿抖得快要散开,疼痛尖锐而持续不断,然而地狱般的苦难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森田吓了一跳,向后跳开一步,他没有想到这个一直默默忍受酷刑的荣公子会如此爆发,曾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以为荣公子会扑上来和他同归于尽,他赶紧稳定了一下心神,他对于自己在下属面前这一瞬间的失态而恼火,他扑过去拿起皮管,死命捏开荣公子的嘴,一边往里捅着皮管,一边咒骂:“混蛋,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森田后退几步,吩咐打手:“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光”,打手们立刻扑过来,几下把荣公子血迹斑斑的裤子连同底裤全部扯下,荣公子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心里不由得颤动了一下,痛苦地紧紧闭上了眼,脸色由于羞愤而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在这些刽子手面前,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根本无从谈起,他们不但摧残肉体,还要在精神上加以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