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向野村汇报审讯荣公子的情况,他有点担心,野村如果知道什么都没问出来会不会很生气,当时自己可是打了包票,一定让荣公子招供的,他打定主意,如果自己被骂了,那他一定把这口气撒在荣公子身上,到时好好折腾折腾他。想到这里,森田环顾周围,最后眼睛定在地上一块块暗色的血迹上,那是荣公子的血,他用皮鞋狠狠踩着那些血迹,用力的捻着,仿佛踩着荣公子的身体,眼神中再次投出嗜血的光芒:“荣公子,下一次,我一定让你屈服在我的脚下……”。
又来到了刑讯室了,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刚从Yin冷的牢房出来,这股热浪感觉还是很舒服,房里已经架起了火盆,几个打手开始在准备了,他们往火盆里插入各种形状的烙铁、铁条,并把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一一摆了出来,荣立仁懒得多看一眼,想来一会儿都会让自己见识一遍的。
被两个打手一路拖来,这会儿又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之上,荣立仁咬牙忍过身上阵阵的剧痛,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注视着审讯室上方接近房顶的一方铁窗,眼神穿过窗口,看着蓝天上飘过的一朵云彩,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森田自己拎了把椅子,坐在了荣公子对面,点起一支烟,并递了一支给荣公子,看荣公子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只好讪讪的收了回来,他看着此时的荣公子,哪里像是要面临酷刑的样子,整个人轻松得不像话,他脑子里蹦出一个中国成语——云淡风轻,对,此时荣公子的状态就是云淡风轻。
他故意提高嗓子干咳了一声,往忙乎着的打手们那边一扬下巴:“看到了吧,那些刑具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的话我不多说了,最后问你一句,密码本在哪里?”
荣立仁收回目光,转头直视着森田的眼睛,目光坚定,一字一句的回答:“你休想知道”。
眼中没有一丝畏惧,脸上的神情沉着得让森田也觉得想要击垮面前这个人的可能性仿佛很渺茫。
森田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点点头,也不和荣公子废话了,打手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一扬手:“开始吧”。
室内正中间一根粗大的柱子直通房顶,一条长凳与柱子紧紧顶住,荣公子被带过来,后背和tun部紧紧贴着柱子坐在长凳上,双手反绑在柱后,前胸、腰部、小腹用皮带紧紧缚在柱子上,然后,并拢双腿,大腿至膝盖也同样用皮带与长凳紧紧绑在一起,这样,荣公子的身体被捆绑成标准的90度直角。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小儿手臂粗细,一米多长的木棍,插在荣公子脚踝之下,最后还不忘把荣公子的颈部也固定在柱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森田来到荣公子身边,嘿嘿冷笑:“荣公子,你知道这是要怎么伺候你吗?这是老虎凳,他们会在你脚下垫上砖,一块一块加上去,那滋味美妙极了,你就慢慢享受吧”。
他一点手,叫过一个黑壮的打手:“麻三儿,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去补个觉,招了就叫醒我,不招,你就看着办吧,只一条:别整死了”。
“放心吧,森田科长”被叫做麻三儿的打手一叠声的答应着。
森田转身出了刑讯室,老虎凳这种刑法最是耗时,他可没兴趣在这儿耗时间,昨晚到ji院消遣了一整晚,这会儿困劲正上来了。麻三儿是他得力的手下,在刑审这方面经验非常丰富,他能让犯人长时间忍受酷刑却很难昏死过去,荣公子落到麻三儿手里,可有的受了,森田冷笑着推开隔壁的房间去会周公了。
这里麻三儿送走森田,转回身,对着荣公子黑下一张脸:“说不说,不说可就开始了”。
荣公子平静的闭着眼沉默不语,麻三一声令下,两个打手分别握住木棍的两头,用力一抬,荣公子的双脚立刻离开了长凳,一个打手麻利的将两块青砖垫在荣公子脚下,荣公子身体猛地一僵,咬紧了牙直抽凉气,浑身颤抖却直挺挺挣扎不了分毫,冷汗瞬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麻三儿喝问了几声,看荣公子没有要招的意思,就一挥手,和其他几个打手到一旁说笑打牌去了,留下荣公子独自一人承受着钻心的剧痛。
一开始就垫进两块砖,关节反向弯曲,疼痛程度可想而知,荣公子身体越抖越厉害,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剧痛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神经,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抠着柱子,可是疼痛没有丝毫减轻的意思,反而随着时间的延长,更加鲜明的增加着荣公子的痛苦。
老虎凳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使受刑者长时间忍受剧痛而无法得到解脱。
一会儿功夫,荣公子已经冷汗淋漓,几绺汗shi的头发贴在前额,他死命咬住牙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痛苦的抽气声越来越急促。
二十分钟后,麻三儿带着打手回到荣公子身旁,看着仿佛水洗般的荣公子,嘴唇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可是却始终没哼一声。
麻三儿示意再加砖,木棍又被抬高,第三块砖加在脚下,铺天盖地的剧痛炸开,生不如死的折磨使荣公子疯狂摆动着头部,仿佛不愿接受这非人的酷刑,束缚脖子的皮带在荣公子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