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淡淡的一笑,“谢谢你的好心,我恐怕要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
森田站起身,阴冷的看着荣公子,“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荣公子别转头,不再理他。森田一挥手,两个打手上前,一边一个把荣公子架起来拖出牢房,直奔刑讯室而去。
狱警站在牢门边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长长叹了口气,他真不知道荣公子这一去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了。
刑讯室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打手们表情严肃,与几天前的状态不同,仿佛如临大敌般的静候着荣公子的到来。之前,森田的训话他们有点紧张,这次已经是最后期限了,森田压力很大,今天如果再没有结果,森田在野村那里就算没脸了,而森田如果不顺心就会任意找茬的毛病大家都知道,到时谁知道倒霉的是谁呢?
荣公子被架进来时,打手们早做好了准备,他们二话不说,架起荣公子,又把他绑在“大”字型的刑凳之上,这次没有束那么多皮带,只是绑住了他的手脚。
荣公子闭着眼,并不去关心打手们的动作,他要休息,尽可能的休息,森田说的没错,今天这关一定不好过,也许就是鬼门关也说不定,对于死亡他并不惧怕,比起那磨人的酷刑,死亡会舒服很多。
这时,森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狱医,森田看荣公子已经被绑好了,就转头吩咐狱医,给他用点儿药,别让他死了”。
铃木赶忙应了,从药箱中拿出注射器,走到荣公子身边,熟练的给他注射了一针蓝色针剂,注射完,转身冲森田一点头,“可以了,这是护心的”。
森田点了点头,看都不看狱医,“你留在这里,随时准备”。至于准备什么,铃木当然了解。
森田不打算再和荣公子废话了,他要让他先尝尝过电的滋味,他示意打手们可以开始了。打手几下就把荣公子血迹斑斑早已残破的外衣扯了下来,让他赤裸着上身躺在刑凳上,荣公子的身材很漂亮,修长均匀的肌肉线条,胸肌健美而不失柔和,浅麦色的肌肤虽然饱受折磨,但依然散发出健美的光芒,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腰线利索的消失在裤线中。
一个电刑机器被推了过来,机器旁边挂着各种大小、形状连着电线的夹子,机器上边一排灯泡,下边一个旋钮,旋钮上有几个档位,可以通过档位的高低来控制电流的强弱,旋钮旁边是一个调节开关。
两枚连着电极的鱼嘴夹被拉了过来,一只夹在荣公子左手的手腕上,另一只则夹在右脚脚踝上,这样就加长了电流的流动路线,会使人非常痛苦。森田走到机器前边,他要亲自操作,荣公子目前身体状况不稳,那些打手粗手粗脚的让人不放心,自己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能确保荣公子在受刑时长时间饱尝痛苦而不至造成死亡。
一切准备就绪,森田把机器的电闸合上,使其处于准备工作状态,荣公子一直安静地躺在刑凳上,对周遭一切仿佛完全没有感应,森田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荣公子,我可是要开始了,你想好了吗?”
荣公子神情平静,对于森田的问话,并不作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森田再不多说,回身旋动了旋钮,机器发出“嗡嗡”声响,一盏黄灯亮了起来,一股电流毫无预示的传来,荣公子身体猛地绷紧,身体肌肉不停颤抖着,他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声,电流又加强了一些,第二个黄灯变得明亮,荣公子身体反弓,胸膛高高抬起,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大量的汗珠渗出来凝集成黄豆般大小,嘴唇不停地抖动。电流突然消失了,荣公子的身体跌回到刑凳上,辛苦的大口喘着气,真是形容不出的难受。
森田再次打开开关,荣公子身体再次弹起,发狂般的挣扎,喘息声急促而没有规律,森田不断地调节着旋钮,电流时快时慢,时大时小,他的身体也时而绷紧,时而松驰。抖动越来越剧烈,无法顾及受伤的双手,不自主的想把手握成拳,却又握不住,一会儿又在空中乱抓着,浑身抽搐痉挛得无法自控,全身汗出如浆,电流如炙热的熔岩在身体里肆意游走,仿佛要把血肉从骨头上生生剥离般的痛苦,身体在燃烧,痛入骨髓,可是每当无法承受快要昏死时,电流就会适时的消失。
森田一直在观察荣公子的状况,他不允许他这么快就解脱,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接二连三的电击使荣公子异常辛苦,在电流消失的空档,痉挛的身体松弛下来,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跳着。
森田欣赏着荣公子痛苦的神情,他不失时机的再次逼问口供:“快说?密码本在哪儿?不说继续给你通电”。
荣公子被电流折磨的生不如死,但他仍就选择了坚忍,他无力的摇了摇头,辛苦的吐字,“不……”。
一股强烈的电流袭来,荣公子如遭雷击般,双手瞬间绷直,身体反弓成不可思议的程度,一会儿又重重跌回到刑凳上,头拼命后仰着,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修长的颈部,突起的喉结痛苦的上下颤动,身体的肌肉被电得坚硬如铁,头炸裂般的剧痛着,裸露的上身如水洗般透着诱人的光泽,电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