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可是胸前两颗粉色乳粒却仍然完好无损,森田用两根手指拧住其中一枚用力捻动着,冷笑道:“颜色还挺好看,我保证它一会儿会更好看的”。
荣公子咬了咬牙并未吭声,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森田。
这时,麻三儿端着一个铁盘过来,里边摆放着一排足有四寸长闪着寒光的钢针,在钢针尾部裹着一团棉球。
森田拿起一枚钢针,在荣公子眼前晃了晃:“你一定猜不出这个东西的妙处,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捻起荣公子左胸上的乳粒,钢针尖对准乳首,缓慢的刺了进去,他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往里旋拧着刺进,他要确保荣公子能清晰地体会到痛楚,一边刺森田一边观察着荣公子的表情。
“嗯……”,在钢针刚刚刺入乳尖的一刹那,荣公子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英挺的眉宇深深地蹙在一起,随着钢针的不断进入,荣公子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停的痛苦抽着气。森田兴致更高了,他缓缓拔出钢针,同时带出一串血珠,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戳刺,森田一针一针的扎着,像绣花一样,全然不顾荣公子已痛的冷汗如雨,一会儿的功夫,小小的乳首已经布满血珠,森田拔出钢针重新对准乳尖,再次扎了进去,这一次他刺得很深,留下将近两寸的长度在身体外边,他捏了捏缠在针尾的棉团,对着痛苦喘息的荣公子说:“更有意思的马上开始了”。
他掏出打火机,放在了棉团下边,棉团遇火立刻燃烧起来,钢针被慢慢加热,渐渐开始灼烫直至发红,荣公子痛不欲生的挣扎,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他紧咬着牙,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
森田饶有兴趣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棉花是浸过煤油的,会燃烧很长时间,你不说,我就让它一直烧”。
棉团还在燃烧,一股焦糊味慢慢散开,荣公子发狂般的挣动,呻吟变成了惨哼,裸露的胸膛被汗水冲刷得泛着亮光,地狱般的折磨使荣公子昏都昏不过去,刚要陷入昏沉,更加强烈的灼痛就会又把他激醒,他的意识不断地在昏沉与清醒间浮浮沉沉。
当最后一点棉絮燃尽时,荣公子才解脱般昏死过去。
打手立刻把他喷醒,荣公子的头抬了一下,又虚弱的垂向胸前,森田拽着荣公子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拿起一根钢针,不断地在他眼前晃动:“这里还有很多针,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可以都让你试一试”。
荣公子闭上眼,任由森田怎样的威胁都没有任何回应,森田捏起荣公子另一边的突起,如法炮制,不断地戳刺旋拧着,接着就点燃棉团,看着荣公子继续痛苦的煎熬,刺入乳粒的钢针愈来愈多,荣公子一次次陷入昏迷。
森田感觉到荣公子越来越虚弱,到后来已经无力挣动了,只是身体在不停地战栗着,于是停了刑,把钢针一根一根拔下来,荣公子原本粉红的乳粒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形,透射出渗人的黑紫色。
他让打手给荣公子喂点水,然后把他从柱子上放下来,荣公子倒在地上,仿佛生命被抽干了,一动不动,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可以证明他还活着。
森田也有点累,拿出一支烟,一旁的打手赶忙过来给点上。
森田叫人把荣公子架起来扔进一把有着宽大扶手的刑椅里,然后吩咐麻三儿让他接着审,自己则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去了。
麻三儿端详着虚弱不堪的荣公子,这么硬气的人还真很不多见,用了这么多刑了,还是一个字问不出来,麻三儿也觉得有些棘手了,他捅了一下荣公子已经看不出原有形状的乳头,“嗯…呃…”荣公子忍不住的痛哼,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麻三儿嘿嘿阴笑到:“受不了就快点说,不然,哥几个还得接着伺候你”。
荣公子身体慢慢松下来,辛苦的吸着气,身体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对于麻三儿的话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是靠着椅背闭着眼休息。
麻三儿很恼火的发现自己在荣公子面前竟然恍若空气,知道多说无益,一挥手,几个打手立刻上来把荣公子的双手紧紧绑在刑椅的宽大扶手上,双腿也上了皮带束紧在椅腿上。
一个打手拿来一把铁签,“哗啦”一声,扔到铁盘之中,也不用麻三儿吩咐,拎着小铁锤,拿起一根铁签,对准荣公子一只手的食指的甲缝就钉了进去。
荣公子的手猛的向后抽动了一下,好像要躲开这非人的酷刑,可是无济于事,“啊”尖锐的刺痛让荣公子痛叫一声,接着就死死地咬紧牙关,铁签毫不留情的继续往里穿刺,并没有多少血流出,只是原本健康的甲色已慢慢变成黑紫色,一根铁签钉完,荣公子已疼的冷汗淋漓,早已残破不堪的嘴唇又咬出了血,打手完全无动于衷,又拿起一根铁签,换了一根手指继续钉,荣公子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身体随着每一次铁签的钉入,时而前倾,时而反弓,细碎的惨哼断断续续,支持不了多久就昏死过去。一旁的打手立刻将他泼醒,确认荣公子清醒了,就又接着钉,昏过去再泼醒,终于十个手指钉满了铁签,荣公子再一次失去了意识。静静的垂着头,冷汗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下,唇上的血沿着下颌留下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