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的瞟了森田一眼,他的确被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荣公子一刻不停的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其惨烈程度,他连想都不敢想,他相信铁打的人也要屈服了,可是荣公子却自始至终的坚忍着,他真怀疑荣公子的身体是不是血肉之躯,那些酷刑哪是人可以受得了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被森田不屑的盯着,他真恨不得能有个地缝可以让他躲一躲。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继续用刑了?”
狱医赶紧提了药箱来到昏死的荣公子面前,眼前的身体毫无生气,虚弱的挂在铁链上,身上通体汗水,浓密的黑发湿漉漉地,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道弧形的阴影,生殖器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形,残存的尿液混合着血水顺着铃口处的黑色刑具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大腿内侧的红色显得分外刺目,胸膛的起伏几乎看不出来。眼前仿佛是一具失去生命的胴体,狱医拿出听诊器放到荣公子胸口,又翻开他的眼皮用小电筒晃了晃,暗自叹了口气,没办法,还是向森田如实汇报吧,转过身,来到森田面前,“这个人的生命体征极不稳定,体温下降,脉搏极其微弱”。
森田冷冷的看着狱医,冷酷的话让狱医打了一个寒战:“想办法,不许他死,审讯必须继续,他死了,你也得死”。
铃木无辜的看着森田,“只有再打强心针剂,最好给他一针吗啡”。刚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森田气得差点笑了,这个愚蠢的狱医,他居然要求给荣公子注射可以止痛的吗啡,他冷冷的逼近了一步:“你确定他真的需要注射吗啡吗?”
铃木吓得退后了好几步,怯懦的回答:“不,不需要了,强心针就可以了”。
“那你还等什么?”,看着慌忙去给荣公子注射强心剂的狱医背影,森田做了个决定:看来是需要换个狱医了。
打完针剂,狱医退到一边,偷偷的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荣公子,打手们已经开始着手弄醒荣公子了,插在尿道里的刑具已经全部拔出,一碗掺着咖啡因的盐水被强行灌了下去,接着冷水一盆盆的泼在荣公子身上,终于起了作用。
“呃——”一丝微弱的痛吟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荣公子又一次渐渐恢复了意识,嘴唇由于剧痛不住的抖动,痛得失神的目光毫无焦距的半睁着,接着又无力的闭上了眼脸。
“醒了?”森田故作轻松的问话,看到荣公子醒过来,他心里长长舒了口气,他很怕荣公子就此醒不过来,时间有限,到时还没有口供还真是非常棘手。
“醒过来就好”,森田继续说道,“既然醒了,那么你看我们是继续呢?还是停止?一切由你决定”。
荣公子已经难受的没有一丝力气,艰难地把头换倚在另一边胳膊上,无力地睁开眼,嘴角轻轻地勾动了一下,好像说了什么,可是森田完全听不到,他急切的向前走了一步,几乎把耳朵贴在了荣公子唇边,“你说什么,请再说一次”,希望就在眼前……
荣公子嘴唇一张一翕,微弱的声音传入森田的耳中,“看来——还——得——继续”。
森田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个荣公子真是让他头痛至极,连刚才这样的酷刑都上了,可是他仍旧死硬着不愿屈服。
“好,好,好,你骨头硬,那我们就继续”。
森田一边退开一边点头,他回身再次重新拿起金属探针,重又把它推进荣公子的尿道里,已被扎得血肉模糊的尿道内壁根本禁不住如此粗鲁的穿刺,荣公子疼的身体猛地一缩,徒劳的想要摆脱刑具的折磨,可是很快他就绝望的放弃了,生殖器前端被紧紧攥在森田手中,探针毫不留情的推进到了尿道口才停下来,荣公子大口急促的吸着气,森田戏谑的冷笑着,“这样就受不了了?下边还有更有意思的呢”。他又拿过一只有两指粗的方柱形金属棒,炫耀般的在荣公子眼前晃晃,荣公子看着那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一时还真想不出它的用处,森田慢慢踱到荣公子身后,把金属棒的顶端在荣公子的后庭处戳弄了几下,荣公子心里一颤,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挣动,羞愤和耻辱猛烈的撕裂着他的自尊,然而,他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反而更加会激起施虐者的快意,荣公子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金属棒缓缓地被推入体内,冰冷坚硬,锋利的棱角划着肠壁带来阵阵钝痛,那种奇异的感觉让荣公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平时自己都不愿碰触的地方被插入异物,强烈的几欲疯狂的屈辱感折磨着荣公子的神经,但是毫无办法,他只能默默忍受。
金属棒一路推进,直达肠口,金属棒的前端紧紧顶住前列腺的位置,森田又用力往里推了推,确定金属棒不会掉出来了,才又慢慢走回荣公子面前,看着荣公子因屈辱而战抖的身体,森田笑了,他大模大样的摆弄着控制器,这个控制器上有两个旋钮,可以分别控制插在荣公子身体里的两只电极的电流,森田很明显的看出荣公子的紧张,毕竟已经见识过电刑的厉害,那种痛苦,没有人有勇气承受第二次,而且这回还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