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起握紧自己的鸡巴用力捋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射在殷梨亭的头发上、脸上、胸腹之间与鸡巴和阴毛上,加上殷梨亭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他看上去好象要被精液淹没了。四周洋溢着一股强烈的精液腥味。
终於张翠山不再射精了,他也再也支援不住,缓缓地坐在了殷梨亭的腿上,又向後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殷梨亭坐起来,一手挑起师兄那个刚才微风八面而现在已软下来的鸡巴,马眼依然张开着,有清淡的精水流出,而龟头、鸡巴茎部与鸡巴根部附近的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这时自己的屁眼摩擦与刚才张翠山自己用手捋鸡巴産生的效果。从龟头开始,殷梨亭仔细地舔着师哥的鸡巴,逐一清理乾净。
一会儿後张翠山缓过神来了,他将师弟拉过来,看到脸面上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师弟,不由得笑了起来,"乖弟弟你都成 ' 精' 猴了。"他故意强调了那个"精"字。
殷梨亭当然知道师哥的意思,他随便从脸上抹下一些精液,涂到师兄的唇上,又抹下一些到手指上,插到师兄的嘴中,然後低下头吻了过去--兄弟俩紧拥着对方,再次沈溺在热吻中。
一阵後,这次是殷梨亭抱起了张翠山走回到水里,互相清洗。一边洗两人又开始调笑,很自然地,胯下鸡巴又都挺了起来。不过这次两人没在互相挑逗,因爲天色也不早了,张翠山说,"咱们得快点,要不一会小道士们就要来找咱们了。"
"他们来了好啊,咱们拖一个下水,然後……"殷梨亭嘿嘿坏笑起来。
"好你个色猴子,哥哥还不能满足你啊。"张翠山用力地揪了一把殷梨亭的屁股。
殷梨亭立刻夸张地叫疼,然後顺手捏了一把师兄半硬半软的鸡巴,"你看它现在这样子,怎麽能满足我嘛!"
张翠山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坏笑起来,"那改天再加上七弟如何?"七弟就是莫声谷。
"哇塞,七弟才十八岁,你都不放过啊!"殷梨亭更夸张地叫起来,不过心底里却因爲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自然也体现到胯下的鸡巴上。
"好啦,瞧你臭猴子的道貌岸然状,上岸回去吧。"张翠山拉起殷梨亭向岸边走去,上了岸後草草擦擦身子穿上衣服後两人就回三清观了。一路上,两人更加亲密了,卿卿我我唧唧喳喳个没停,并没有爲先前的事情有丝毫尴尬之情。
由於是道家弟子,他们在情欲上并没有佛家那般的禁忌(要知道道家一直比较讲究房中熟,讲究阴阳交合之道的说),师兄弟两人都是血气方刚之年,又常年不近女色,尽管多年来勤练武功与心*,比较好地控制了*上的需求,但终究有需要发泄的时候。师兄弟两人一个英俊潇洒如玉树临风(张翠山),一个清臒挺秀*感撩人(现在不也流行骨干帅哥麽?),平时又亲密无间,再者,古人对於这男男之事只要不在公衆之所大肆宣扬,私下进行并未有太多禁忌,两人也是多读诗书之人,对上面记载的诸如"断袖余桃"之类的典故偶尔还颇爲神往,所以两人都觉得今天傍晚的**大仗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事情了,而且想到以後能经常"做爱做的事",不由得更加兴奋,何况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七师弟可以"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