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已控制不住了,"哥,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里?"他急急地问。
"射在我里面就好,嗯,射在我背上也可以。"张翠山已经想好了後面的行动,不再手淫,专心享受着师弟的鸡巴的抽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每次师弟插入时他都往後挺一下屁股,以增强两人的快感。
殷梨亭的臀部似乎不听使唤的动着猛力的操干着张翠山。他用双手环抱在张翠山的胸膛,使彼此贴得更紧密并以更快的速度猛烈的操着他的屁股。张翠山被操得几乎呈歇斯底里的状态,他整个身体,心智及一切此刻都集中在屁眼中师弟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上,一次又一次的猛力交媾。"哦!"他大声的叫着,"操我,弟弟!干我!"他不断的从复那句话,而当殷梨亭加快速度时,他几乎用听不见的呻吟着,"插死我吧。" 张翠山拼命摆动着臀部迎合殷梨亭。此刻眼前的张翠山,精神涣散,脸上充满淫秽的表情,不顾一切地嗯啊浪叫,并且配合着殷梨亭抽插的动作,根本已不是平常那种清纯与正义凛然形象。殷梨亭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又抽出,再深深的插入。深深的插进去之後,就开始大力撞击张翠山的屁眼作活塞运动,张翠山口中不停地喊叫着,分不清是快乐还是快感还是痛苦!
殷梨亭感觉精液好象已经涌到了鸡巴根部,他缓缓地又一次尽根插入,阴毛紧贴着师兄的屁股,然後缓缓拔出,连龟头都拔出在外面,在师兄的屁眼还未完全闭合前,他以火箭般的速度挺动腰部,鸡巴迅疾连根插入,浑身一个激灵,鸡巴一上一下就像失控的救火水管般喷出大量的粘稠状精液,伴随着两人同时的一声"啊--"。
殷梨亭像是要穷尽自己所有体力似的又快速抽出插入了五次,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随着一股精液的激射,後面的几次插入都将已射在张翠山体内的乳白色精液挤了出来。随後他拔出鸡巴,双手一起捋动,朝上射出四股精液後筋疲力尽地趴到了师哥的背上,鸡巴逐渐软了下来,垂在师兄满是精液的屁股沟中,微微的搏动。张翠山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在体内涌动,每一次师弟的鸡巴都好象涨大几分,他几乎能想象到体内的鸡巴在每次喷射精液时龟头怒涨马眼大张的景象。
张翠山体贴地伏在石上没有动,一会儿後殷梨亭恢复了过来,舔了舔师哥背上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哥,我好爽。"
张翠山转过身来抱住殷梨亭,"你是爽到了,可我这里还硬着呢。"说话时,他故意挺了挺腰,让师弟感觉到自己胯下鸡巴的火热与坚硬,"不过,先让我亲亲。"说完低下头就要去吻他。
殷梨亭故意躲开,"还要亲啊,到现在嘴巴都有点疼了。"这麽说虽然有点夸张,但也绝非乌有之词。由於都是第一次尝到与人亲吻的感觉,到现在两人每次的吻,都不由得用力狠了点,因此嘴部确实有点发酸。
"疼才好啊,让你总记得我。"张翠山双手围住了殷梨亭的脸蛋,不让他再躲闪,近距离地看着这个清臒而*感地师弟的清秀脸庞,眼神中洋溢着爱意与情欲的光芒。殷梨亭看得也有点呆了,他比张翠山矮点,就踮起脚来,主动地吻上了师哥的唇,柔软而充满肉感的唇。狂乱的吻中间,张翠山的身体再次往前倾而殷梨亭则是在往後仰,终於两人再次摔倒在水中,但两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
翻滚间,殷梨亭的双腿紧紧地盘在了师哥的腰间,他能感觉到师哥坚硬的鸡巴不停地在摩擦自己的屁股沟,每一次摩擦都燃起心底里的欲火。
"哥,干我吧。"好不容易分开双唇,殷梨亭要求道。
"我会的,狠狠地操你,让你永远记得我。"张翠山边说边带着殷梨亭来到水更浅的地方,直到殷梨亭即使躺在水底的石头上时,头部也能露在水面之上。
"屁股再往上擡一点,乖乖。"张翠山的一边用右手抚摸殷梨亭的屁股蛋一边说,殷梨亭就将双腿再往高处擡了擡,屁眼也就高了些。张翠山用手指比较用力地按摩着他的屁眼,逐渐加力,殷梨亭闭上了眼,呻吟着,等待着师哥的进入。同样的过程,张翠山让殷梨亭逐渐适应了外物的插入後说,"乖乖,来,你自己带着我的鸡巴插进去。"
殷梨亭就用右手在水下摸到了师哥那根已然迫不及待的肿胀的鸡巴,套弄两下後,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幸亏他们都练过点穴的功夫,因此对身体的每个部位即使不用看也找得十分准确,丝毫不差),"哥,你进来吧。"说话时,他紧盯着张翠山的脸,他希望能清楚地看到当师哥插进自己时脸上的表情,因爲他还记得刚才初次插进师哥的屁眼时那份快感是多麽的强烈。
张翠山的腰部微微一挺,龟头就感觉到了师弟屁眼括约肌的排斥,或许是殷梨亭现在已经更能接受师兄了,瞬间的排斥过後他的肌肉就放开了些,张翠山再一用力,过了龟头,一寸粗硬的鸡巴进到身子里紧接着另一寸。就这样慢慢的最後殷梨亭可以感觉到师兄的鸡巴平滑温暖的在他的屁股里,"哦…呜,哥哥!"他能感受到那龟头正在膨胀的前列腺上顶着,那感觉就像是向上顶到肚子一样;而他自己的鸡巴更加的肿胀坚挺仿佛要炸开似的。张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