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就大腿交叉,胸部贴到一起。张翠山也以同样的方式替师弟清洗,由於殷梨亭是向上射精的,因此不少精液滞留在他那浓密的阴毛之间,比较难清洗,他动作间必须不停的拨弄师弟的阴毛与鸡巴,逐渐地,殷梨亭的鸡巴又擡起头来,在水下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嘻嘻,色弟弟,你又硬起来了哦。"说话间,张翠山当然不会放过用手套弄师弟鸡巴的机会。殷梨亭也毫不示弱,迅疾地抓向师兄的鸡巴,就在手碰到龟头的那一刻,张翠山的鸡巴也迅速地弹起来,好象是在欢迎殷梨亭的手的爱抚。两人又重新热吻在一起,一只手抱住对方的脖颈,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对方在凉凉的湖水下依然热得烫手的硬鸡巴。张翠山将殷梨亭拉得更近一些,两人的竖起的鸡巴就互相直直地贴在一起,他用双手握住两人的鸡巴一起上下套动。自己鸡巴与师兄鸡巴的紧密接触让殷梨亭"嘶"地吸了一口凉气,看见水下两人的龟头几乎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肿胀,马眼同步的大开大合,包皮随着张翠山的手而同步的上下滑动,这副超级淫荡的景象让他的鸡巴更硬了,张翠山的手与鸡巴都感受到了师弟的变化,他的鸡巴也随之变硬变大。随後他又将两人的鸡巴都往下压,呈水平方向的合在一起前後捋动,由於两人的鸡巴都非常的挺,需要一点力气才能将它们压到水平方向,鸡巴茎部上方的血管因爲受到压迫而膨胀得更爲明显,隆起的静脉像一条条弯曲的蚯蚓一般盘踞在各自鸡巴的皮肤下面,并随着张翠山的手的移动而改变着位置。
好久,殷梨亭拉开师兄的手,"哥,不能再弄了,我又要出来了。""嘻嘻,可是忍精不射会据说会伤身体的哦。""那我也不想射在水里啊,太浪费。""射在水里给鱼吃啊,功德一件。""哦,那你应该每天来这里做功德啊。"张翠山心念一动,不再与师弟打嘴张,而是凑到殷梨亭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另一手慢慢地滑过他的背部,最後停留在两瓣结实的屁股之间,慢慢地来回抽动,轻轻地说,"不想射在水里,是不是想射在哥哥的这里?"张翠山与殷梨亭一向亲密交好,这师弟又清纯可爱,想来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也算美事一件。殷梨亭一边继续捋师兄的鸡巴,一边说,"想是想啊,可是,我的鸡巴……实在有些大,我怕师兄会受不了……"
张翠山的手指已然靠近了殷梨亭的菊花穴口,轻轻地按摩那敏感地带,殷梨亭不由得全身紧张,更紧地抱紧了师兄,当然手中也将师兄的鸡巴抓得更紧,以至於张翠山都觉得有点疼。"不要紧啦,慢些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再说,我要是太疼了,呆会你还是可以补偿的啊。"张翠山吻了吻殷梨亭,微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情欲。
殷梨亭看着师兄俊美的脸庞与水下漂亮的身躯,手指感受着那年轻躯体的热力,想到鸡巴插入菊花穴後可能的快感,重新被师兄抓在手中套弄的鸡巴不由得暴涨了几分,"那我们是在这里做,还是去岸上?"
"就在这里吧,这里也不容易被人看见。"张翠山拉着殷梨亭来到一块露出水面的大小适中的石头前,自己趴在石上,分开两腿,稍稍像後撅起臀部,"就这样来吧。"
这时月亮已经升起,一片清辉洒满水面,加上好眼力,尽管已是晚上,师兄的躯体,包括每一个细节,都显露在殷梨亭的眼前。那尽显男*阳刚气息的肌肉线条,吸引着殷梨亭贴近了师兄的身後。
"哥,我先用手指来试一下。"
看见张翠山点了点头,殷梨亭用湖水粘湿自己的中指,怕湖水不够润滑,又将中指放入口中用口水润湿了,然後一手掰开师兄的屁股瓣(此时张翠山空出自己的一只手绕到身後掰开自己的另一边屁股以便於师弟动作)。就在殷梨亭的中指间碰到菊花的那一刻,张翠山不由得全身一激灵,放在石上的那只手不由得紧紧扣住石头的棱角,全身的肌肉,包括臀部的肌肉,都收紧了。"哥,你不要太紧张啊。"
就在张翠山放松的那一刻,殷梨亭的中指第一关节已没入那浅灰色的屁眼之中,张翠山不由得哼了一声,对於异物的入侵,括约肌立刻紧紧地收缩以至於殷梨亭想拔出来都困难。
"梨亭,你先别抽出来,也别再往里插,试着转几下。"张翠山实在有点紧张,此时,他的鸡巴也软了下来。
殷梨亭照着师兄的话去做,一会後,感觉不是那麽紧了,"哥,殷梨亭再插一根手指进去吧。"殷梨亭照法润湿了两根手指,缓慢但坚决地插入张翠山的屁眼,这次师兄显得不是那麽难受了,於是在没有抽出的时候,他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并在里面缓缓的抽动,转动。"哥,你里面好紧好热哦。"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张翠山的全身散布开来,他的鸡巴居然又逐渐复苏过来,挺拔而起,"弟弟你插进来吧。"他沙着嗓子说,同时屁股往後翘了翘。
殷梨亭一手扶着师兄的屁股,一手往下压自己的鸡巴(不压实在不行,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往上贴到肚皮了),鸡巴表皮健实黝黑,龟头上已抹满了先前淌出来的淫水与口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慢慢地抵住了张翠山的屁眼,往张翠山肛门四周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