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层级的目的,且成效颇速,若说有负面效果的话,便是得要吸纳他人苦修之阳劲为己用,而在这之後,不知又是何以发展出了旁门左道,据说以阳具直入体内榨取最得良效。
起初,他的师尊颇为排斥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可在潜心苦修十余年始终跨不进第九重时,便开始尝试这种将利益建筑在他人痛苦上的方法,随後竟食髓之味,谁也没想到那谣传的方式却是得以当真,实际施行之下更觉此法神速。
於是尹天末的苦日子开始。
尹天末在他的师尊强行与他修练下被逼至淬阳重劲第六重近第七重,而要再突破上关就须养人精以蓄阳,就在他师尊决定下山掳年轻男子为用时,尹天末就出手与之恶战。
他觉得眼前的师尊已然丧心病狂,妄想在武境中称雄而入了魔,若说他的阳劲让师尊纳为己用倒无妨,毕竟师恩重如山,以此为偿仍是轻了,可要眼睁睁地看着师尊伤害无辜,他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下定决心要阻止憾事发生。
是以,倾尽所学忤逆师尊,即使根基相差甚远,仍须一阻。
最後手刃仇师,替自己出了恶气,也阻止了悲剧。原以为此战会赔上性命,或许老天有眼,在酣战之际,师尊旧疾复发,那是冥医也束手无策的病症,犹记当时冥医铁口直断:「恶根深植,即使剜肉除瘤,治标不治本,命不久矣。」
恶疾令他师尊疼痛难当,一时下手瘫软,尹天末忍着心痛,一招直取要害,送师尊归西,也从此背负弑师之名。
立坟刻碑,墓志铭写尽正直一生,却道不出最後的难堪,找了师尊生前最爱的风景为塚,打理完之後便下山离开这自小成长於此的地方,将过去与心殇埋葬於此,希望悲剧就此告终,却不料此门心法私授甚广,在江湖中更流传着支脉,据此,他决意斩草除根。
当中的「浪九宵」便是藉由荒淫行径,於行气调息中完成,辟开瓶颈跃入第七重,遽闻此心法练至臻境,便再无须与男子通欢,直升半仙为真人,汲天地气阳为用,生生不息。
见杨洵为了突破重雾而出,养了诸多手下,就算练不到第九重,也还能吸纳他们的阳劲为已用,当真心机歹毒。
现下,他听闻杨洵抓了人要来练功,未经男人破身的阳体最为滋补,特别以毛发越是浓密的更是,那代表着先天体质饶富阳气,体现於外,即便如此,未修习内劲者若遭夺阳,轻则气力尽失,卧床数载,重则寿元锐减,生机遭夺。
无论高矮胖瘦,此类的男人对杨洵而言彷如宝库,可尽情挖掘采捕,死了就再抓来便有。
若是对方愿意同为修此心法,就更加滋养,只是在初习此法之人尚未由叠劲入重劲之前,就不能再去碰他,以免阳精未蓄足又因贪欢而一泻,其气劲便细若游丝,再无可用之处。
这也是为什麽一堆护卫有内功,杨洵却独锺於李大之故,唯李大已练至重劲第四重上阶,尚未进入第五重跨关之前,无论怎样与男人欢快皆无妨,只是得花更长时间闯关。
总之,尹天末打算要解救被杨洵抓来的人质,救几个算几个,顺便也要杀光那些护卫,以免养虎为患,多了个李大之类的人。
轻身翻掠来到一处可疑之地,若非练兵重地、宝库珍楼,还会有如此严密看守的地方就是私牢,通常关囚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不是甚麽犯事的人都能报官丢进大牢,何况是无辜之人?
在不惊扰外头守门护卫之下,尹天末趁隙潜入私牢地道,擒了一个卫兵与之交换装束,混在巡弋行伍中深入地牢。
此地牢不似一般有权势者私设的潮湿阴暗,反倒明亮宽敞,相同的仍是那种生冷硬绝毫无希望的氛围弥漫着,一旦进入此处便无见天日之时。
每个牢房都很乾净,没有乾草霉味,而是有床有枕有被褥。
「哎,你们两个,去把最里面牢房里的那个人押出来,还有你们,去把倒数第三间的人押出来,你们,负责去通知护卫长跟副卫。」押伍的护卫指挥着,尹天末与另一名卫兵是负责最里面那间的押解。
一走到那间略为阴暗的牢房,尹天末眸里透出惊愕,被囚之人竟是锺平!
只见锺平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擦伤瘀青不说,链着的手脚都磨得血肉模糊,神情憔悴至极,眼神几乎涣散成空,而看到尹天末的出现也只是眸里闪过一丝讶然,想抬起手或发出声却无法。
伸手去拉扶起锺平时,趁机探了锺平穴脉,原以为是捉捕过程中痛殴到锺平伤得气若游丝,却不料是被点了哑穴,封住手脚气血,避免锺平再度脱逃。
尹天末自然是顺势导入一点真气,一边扶着锺平离开牢房一边缓缓解开被封穴脉,碍於有另一个卫兵在场,不便言语,仅简单使个眼色,锺平便了然於心。
各自将囚犯押出後,继续随着领路的护卫往右侧通道深入,约莫行至一刻之时,始见一沉厚铁门,护卫命守门卫兵推开,甫进入,宛若隔世。
铁门之後别有洞天,是一处天然岩洞,部分岩壁经过开凿,鬼斧神工般的雕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