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叫,更多的淫泪自马眼冒出,骚水一下子就将元吉的手掌弄湿。李世民使劲将双腿合起,但当元吉握住他的手一用力,他便连挣扎都没办法,整个人从骨子里酥软出来。痛楚只有让他的欲望烧得更盛,好不容易,他才违背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元吉……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放--……放!!我求你了!!!」元吉就是这样的人,看见世民终於认输了,他才舍得慢慢放开手。这时世民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状如虚脱。
「嘿,大哥就是没听我的话才得不到你。我早说了,对你仁慈是不行的,总就要这样对你你才舒服的!贱货,你说对不对!!」李世民紧咬着唇,无可奈何地点下头。元吉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开始解开他身上剩余的衣物,不,李元吉几乎是用扯和撕的。衣物落到地上,都成了布碎。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变得赤身裸体,除了一部份的袖子因双手被缚而除不掉外,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就连最私密的阳物,都无一落入李元吉眼里。
此刻李世民剑眉紧皱,已无面目张眼直望自己赤裸的身体。他只觉全身都热了,这样像猎物一样横陈在李元吉眼前,每一处弱点都被看通看透,又哪有不烫热的可能……每当应接到元吉那些羞辱的语句,他都必须一一承认。他是贱货……他是母狗……他是任人侵犯的公妓………可怕的是他越是承认,他的身体亦会跟着承认,承认自己就是如此不堪下贱,纵是刚才被虐待得痛至委缩的阳物,亦很快便重新热起,高高撑在双腿之间;在挣扎当中滑出的小花不见了,淫液吐露得更是倡狂。穴口也开始发痒了。因为他身为这麽一条贱狗,最喜欢的,就是後穴能被粗大的男物撑满,侵犯他体内那淫荡至极的一点……男人的尊严被催折至此,生亦何因……李世民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吉双眼在他身上流览,表情非喜非悲,已是欲哭无泪。这委屈、绝望、而又对自愤的模样李元吉眼见过数次、梦见过百次,就是当他这心高气傲的二哥在尊严与欲望之间抗衡,受着良心的责备而又期待着男人的插入时,这脸自虐,这脸无助,让李元吉大感喉乾舌燥。
他重重吐了口气,平息心底翻腾。每次,他都只是站在李建成身边乾妒嫉,看着那家伙像头畜牲般丝毫不懂享受就泄了欲。此际却终於是属於他李元吉的时刻了!!
他走上前,一把抽住世民的头发,将他扯起来,然後在身前随手一放,先落地的是世民的双膝,这麽一来他就在元吉面前跪了下来。
这样低姿态地跪在弟弟面前,寸缕不穿,抬眼就是一根滴着淫汁的肉棒。如此屈辱实在是无法比拟的。只见元吉还自豪地指了指胯间之物,邪笑着说:「别说我坏!你求我什麽,我就给你什麽了!还不翘起屁股过来领赏?」命令式的语气,李元吉根本没考虑世民会否答应这样的要求,不过事到如今,他这傲慢的二哥也只得顺从他的份儿了。
却见李元吉只这样坐着,没有动作。当中暗示了什麽,李世民一清二楚:他要自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实在淫乱得跟禽兽没两样!!
「还不过来?我可不介意让那些粗汉代劳啊!」世民听罢马上摇头,他只好用双膝前行,一步步走近元吉胯间的凶器……地上的沙石、树枝割得他双膝都流血了,这种痛完全比不上心上那种痛的万份之一。他在元吉身前背过身来,翘起屁股,脑袋往下坠,再慢慢站起,主动去承接元吉的肉物……「唔……」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摆着臀股去搜索着。这犹如发情的样子实在难看得要死了。李世民听到元吉在他身後的窃笑声,然後臀上一热,原来是元吉「好心」往前顶了顶,让烫热的肉物撞在他臀股上。
「嘿,李建成做鬼见到你这模样,恐怕就是死了也会气到活过来吧!」在李元吉眼中,看到的就是他这狗眼看人低的二哥正下贱无比地把屁股翘得老高,卖力地摆着健实的屁股,渴求着他的侵犯。元吉轻易看到世民股间的幽穴。这个对自己来说,甚至对他大哥来说曾经是高不可攀的身体,现下终於可任意被自己玩弄……戏谑……而比他大哥更厉害的是,他不必用到什麽旁门左道就能让李世民甘心为他所摆弄。李元吉自觉他终於能证明给他这两个不把他放在眼内的哥哥看,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无谓人!他绝对有能力淩驾他们!!
不,只差一点点!就是他始终不能像他那傻大哥那样麻醉自己,说被淫药控制的世民是真心爱他。此刻的元吉虽然满足,却不能忘记眼前这乖顺无比的二哥是在自己的威胁下得成的……!
「哼!」一想到这里李元吉就生气。又见着世民一直无法把拳头大的肉根插入,不禁便迁怒於世民身上。想当然尔,双眼看不见,又没有双手的帮助,还未经润滑,怎能轻易把如此大的肉物插入?每次世民好不容易就到位置,咬牙往後一推,肉根都从旁边滑过了。有时滑在臀上,有时则顶到底下饱胀的袋囊。两人的淫水早弄湿交合的位置,一触一碰的感觉都暧昧至极,这样顶弄着世民也不好受,羞耻的感觉也只一直增强。而李元吉见着自己如箭在弩的肉物落得在幽穴的四周滑溜,迟迟未能插入,也大感难受。除此之外,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