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忍得住。但李元吉却一抑自己的兴奋,他深深吐了口气,平息自己,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好险,差点中了二哥的色诱……我等了那麽久,就是等这天,怎可让游戏草草了事?」李元吉x李世民李元吉将弓慢慢移到他胸前,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那弓弦紧贴住肌肤厮磨着,偶尔抽离,再玩味极深地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啊呃……不……」「哼哼,明明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了,怎麽每次还会像处子一样……二哥,你是在存心挑逗我吗?是很想元吉能马上抽插你了吧……别急,我早晚会给你。不过我比大哥有情趣多了,也更懂你的心思……越是不给你,二哥就会变得越诱人……我说得对吧?」李元吉完全看穿李世民的性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让弦虚贴着左边的乳头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乳头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荡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着,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乳头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乳头,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舔弄它们。
「啊嗯……」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身下男物同时一抖,顶端分泌出露珠般的淫水来。自从被兄父淫辱过,李世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家人就范,但原来在情欲面前,他仍是如此的脆弱,无助……哈……这倒好,眼下连亲弟弟都要占有他的身体了。他一家子的人,都为了他而乱了伦常……李世民心里虽有着这种自嘲的想法,但心里深处其实仍是受不了乱伦的事实。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心头,他胸头一颤,喉间一动,竟被李元吉发觉到。李元吉生性凶残,才刚沉醉在世民的肉体上,下一刻竟可因一点少事而在李世民腹上赏上一拳!
「呜!!」「我知道的!一直以来,你就是嫌我长得丑,才眼尾也不看看我!但你以为你很高贵吗?事到如今,你这身体已经是不被男人玩弄就不能过活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鄙视我吗?!」李元吉气得几乎双眼喷血,他捏起世民的下颚地向他粗暴地索吻。李世民极力挣扎,李元吉就扣紧他的下颚,让他生痛,只得任由元及的舌闯进他的口腔,含住他的唇舌又啃又咬,甚至将他的舌尖咬住、扯出,强行让世民也回应自己的吻,让他吻这张他一直鄙视的丑陋的脸。暴虐的吻没有停止,李元吉手里的弓慢慢游移到世民胯上,以弓弦压住龟棱,再轻轻一拉──「唔嗯……!!」李世民猛地颤了一下,冷汗狂渗,好不容易才抑住喉间几近涌出的呻吟。弓弦极幼,在敏感的龟头上一擦过,就算力度不大也产生起一道炽烈的痛感,这种痛感迅即化为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李世民的下体不但没冷下,反倒诚实地发大、发硬,更多的蜜汁自顶端渗出,沾住了弓弦。李世民双腿发软,整个身体只得由扣住双手的树枝支撑。李元吉不但不听,反而吻得更深,将阵阵吟声都吸纳口中。手里则继续以弓弦把玩世民的肉物,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了。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阳具,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彷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他一直没用手,除了是不想让世民太舒服,当中似乎还有种想让世民知道他还没资格让自己出动到手来玩他的报复情绪。李元吉要他知道,当初他不在乎自己,现在便只配像一件死物般透过工具被玩弄!
「啊……呜啊……」呻吟被堵住,变成了一种沙哑却更为诱人的声音。这种异於常时的手法弄得李世民快要抓狂了。随着李元吉加重力度,已再不是轻轻的磨擦,李元吉整根手臂都动起来,宝弓成了一把锯子,在世民的私处前後扯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阴茎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着很快整个阴部都发红起来。弓弦软韧,力度却强。这不同於温柔的爱抚,更不像实实在在的鞭打。现在这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着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後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渐渐李世民都忘记去反抗了,弓弦在他胯间一道火,从那处起一直烧到他的脸上。他宁可李元吉可以乾乾脆脆打他一顿,确切的痛、或确切的舒服,也总比现在这样来得好受……他情欲被逗起了,如果换了是以前,他或许已忍不住放声呻吟。但他已不能再服输了,走到这里,要非他死去,就是他一定得赢!!
李世民强行将排山倒海的快意都忍起,全身都僵硬住,抑制快将泄出的吟声及高潮。李元吉屡攻不下,便不满地抽身。只见李世民已是脸颊通红,喘息不止。他眼里噙住因强忍而冒出的泪水,目光却依然强韧。他身上数道自己留下的红痕开始发肿,骨肉有致的身体上因情欲而铺上了一层薄汗,欲火焚身四字活灵活现地显示出来了。李世民如斯淫冶的模样,压根儿已到了一被男人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处境。但他偏偏还要强装清高,李元吉一见就觉得无比痛恨。他将弓弦猛地举起,一道银丝还自世民马眼处藕断丝连。长长的淫丝刚要断开,弓鞭便回头打落在李世民的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