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连忙叫道:「元吉!你疯了吗!快放开你的二哥!」「嘿,现在是谁疯了?」李元吉冷笑一声,一下又将他二哥的脑袋拉起,让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而上身挺直,像个战俘的姿势般面对李建成。只见世民脸上已全无痛苦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双眼半张,喘息丝丝,一副陶醉与甘甜的模样。两人目光自然落到世民腿间因刚越高chao而痉挛着的阳物,那赤红的rou物微微抖颤,yIn丝由马眼牵到地上,腿内侧一片shi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yIn水。李元吉笑得更讽刺了:「大哥,睁大眼看清楚吧!他喜欢这样!这贱货就喜欢这样!!」李元吉握住蜡烛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阳具就相应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个手指粗的红烛满满堵住了世民的後xue,上头布满了已凝硬及仍是烫热的烛泪,不但形状凹凸不平,热热的水状红蜡也毫不留情地虐待着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触rou壁便燃起把把火头,随即紧紧黏住,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绝,感觉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蜡烛插入时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颗颗红烛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随蜡烛前後滑动,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边阻挠一边催动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觉更是欲火焚身,男根来不及冷却,马上又硬了起来!
「啊……哈啊……动……动……」李世民全身都软了,他根本不能顾及现在他是处於什麽难看的姿态。他健硕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动着,连带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阳物也一下一下的跳弹,yIn水甩来甩去,就似兴奋得随时能喷出Jing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饱涨的rou棒,将gui棱指向建成,望着他越发自傲的说:「你看,二哥很舒服啊!这根屌昂得那麽高,慌着别人看不见般!像他这种贱人,何必疼爱,反正随便找些硬物捅进去他都会感恩不尽!」元吉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旋转起来。一道道烛泪弄成的直纹顺势sao刮柔软的内壁,还一前一後的又抽又插,朝他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刺去。然而烧过的蜡烛顶头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刚好是虚位。烛芯又轻轻撩动着那处,如此不得要领弄得世民简直像被蚁咬一样!他努力地摇着腰身,渴望蜡烛凸起的边缘能擦上那一点。
李建成看着这样的世民,他的心几乎像在被绞成碎片般难受至极!!他最爱的人此刻就像一个rou玩物般,任谁插些什麽进去,都能爽得不能无法言喻。眼前的他跟当初那个跪在自己脚下委屈乖顺的纯真少年是同一个人吗?不!绝不!!李建成也不知为何那时会听信李元吉的谗言,信以为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爱。天下间哪有如此荒谬的事!他实在是色欲薰心了,想深一层,他哪里是想得到一个没有思想只懂取索的rou体!特别是看到世民这可人的rou体在别人怀下尽露春情,自尊也不要这下贱的情况,建成心里就刺痛难耐。
「元吉,别这样……」李元吉用眼角余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缓不疾地说:「只是个垂死之人,你还紧张个什麽劲?再说,大哥已经无力管他了吧……哈,继续他这麽喜欢,何乐而不为啊!」李元吉说得没错!眼见他放弃了後方,转而套弄起世民的阳物来。他跪在世民身後,和着Jingye,拇指与食指作成环套,从根部起往上滑动,扣在软沟处紧紧一捏,再放开。另一只手紧紧从後随上,左右交替,就像挤nai一样,将热Jing从方下往顶端催上去,但那记紧捏又似在要强制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个激灵,不到几下他人就软软地倒在元吉怀中,脸色酡红陶醉,身子作出无意识的抽搐,yIn声荡语,不知所云。
「嗯……快…快……好,啊呜……好热……快点……」李元吉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yInye沾满了他一双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轻轻一挤,就会涌出更多,多得每一挤弄,都会发出yIn亵暧昧的水声。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rou物,但那yInye不让他抓牢,猩红的gui头慢慢从虎口里捋出,顺势将包皮往下剥,於是就连最里头的嫩rou也被碰到了。那处肌肤相当敏感,更别论现在李世民是在发情的状态。才轻轻一碰,世民整个身子都大大的扭动起来,口里yin声越叫越浪。几乎要射,却被李元吉狠狠掐住了根部。
「呃啊……!」痛苦的同时,也同时扬起了类似「越受压迫越想发泄」的矛盾快感。李世民表情销魂不已,李元吉也不禁他耳边冷笑起来:「二哥,你这是什麽表情啊?嘿,不过你现在这个欠Cao的样子,实在比平日自高自大的臭脸好看多了……」李元吉用下身顶了顶,提醒世民那根堵在後方而欠缺动作的蜡烛的存在。忽而那处的难受感倍增,世民下意识就取替了元吉一双手,一手撑着前身,一手握住蜡烛,自个儿插弄起来,还觉跪姿不好插弄,於是特意往前倾去,张开双腿不顾廉耻地趴着。
「二哥啊……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你在谁面前都能摆出像条狗一样下贱的姿势,就是用这种破东西来插你,你都甘之如饴,还自己动手?啧啧,什麽常胜秦王爷、李唐二皇子……也不过是一条看到男根後xue就发痒的母狗……!二哥,你说,你不是条发情的母狗是什麽……」「哈……对……我是母狗……发情的母狗……嗯,啊哈……动……让我射……让我……」李元吉这番话对李世民已全无侮辱作用,李世民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