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回头,直勾勾的望着李渊。一双唇都被染红,这让他看上去狰狞得可怕。
「不提他……可以……给我皇位不就好了……你以为我勾引李建成是为了什麽?那蠢材喜欢我……只要迷惑住他,他就会给我皇位……」李世民觉得自己好像在表演一样。李渊既是认定了自己是个淫货,不妨就饰演一个淫荡不堪的自己给他看吧。李世民此刻是几乎伤痛欲绝了,脸上却挂着最夸张的笑容,同时心底上最不想说的话都像流水一般跑了出来。李世民爬了起来,改而面对墙壁,然後像狗一样以膝盖支体,趴了起来,一手撑墙,一手伸到胯间用力地把玩肥重的袋囊。沾满淫汁的耻部一弄起来便发出淫秽的水声,李世民一边弄着,不时把手伸进嘴里把手指逐根逐根地舔。後穴才刚被撑开,还看得见里头的媚肉是怎样蠕动着。李世民媚笑着,谄谀地将屁股抬得更高:「来啊,爹爹,只要你把皇位给我……然後你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吧……你要我像条狗一样趴在这处给你任操也可以……」李渊怎会听不出世民是在嘲讽他。这孽种以为这样作贱自己他就会心疼?想到世民昨夜就是这样引诱建成,李渊只觉又妒又嫉!!而在建成之前,世民大抵已在无数的男人面前表现过这种淫态!李渊後悔自己从前太疼惜他,早知这孽种的本性如此,他又何需疼惜了!李渊只嫌自己操得太迟!二话不说,就掐住世民的腰肢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呀………!!」「嘿……你想像条狗般被操,我就成全你!!」交合的痛楚因着春药很快便变成了一种酥麻。李世民放声吟叫,叫不完一声,长发就被李渊扯住,被逼往後。李渊的躯体紧紧贴住他的後背,用公狗交配的姿势疯狂地操弄着他。李世民的吟声都不能完整,每每被狠快的抽插所间断。被李渊制住的头颅跟着动作前後晃动,一下下的撞到墙上去,撞得世民头昏目眩。鲜血的锈味在嘴里泛开,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就是停不住摆动腰肢的动作,彷佛那已经是他最熟悉的行为一般。李渊的肉棒满满地填满了他的後穴,一送一还,那种痛楚那种快意,都使得李世民慢慢记起了七八年前在太极殿中被父亲侵犯的情景。具体是什麽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身体像被撕成两边般,先别说被男人侵犯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人是他爹爹,他的亲生父亲。当那人对自己失去了为父的慈爱,而视自己为一件玩物般操弄时,那种感觉实在比死更难受……过了这些年,原来一切可以变得那麽不同。那时候的他怎会想得到将来他能这样义无反顾地把屁股翘得老高,主动摇动身体,一脸媚颜,双手还欲求不满地在身上到处撩火……李世民也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了……血脉中一阵骚动,也不知是性起,还是悲恸。
李世民的身子动得十分狂热,他黑发四散,眼神迷乱。昨夜在东宫的後遗加诸在此刻的操劳,李世民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破了,从盘骨之处,是酥软得近乎销魂的一种痛楚。认清这感觉後,就只剩呕心和难受……到底是谁逼得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对皇位的执着……他也不知道了。李世民只知他可笑得很,於是脸上也堆起笑意,他如是说:「爹爹……世民的淫穴弄得你舒服吗?插完了就别忘了要给我回报……世民已不是当年那无知小儿,被人干了都不晓得拿肉金……如果当年我稍为懂事,早要求你立我为太子……又何需像现下这样为了争取一些小事而被人操……」李世民说得越来越讽刺,李渊终忍不住扯起他的脑袋、再重重往下摔,让他跌倒在床上。李世民楞了一下,竟马上又下流至极地张开了双腿。儿子变得这麽低贱,李渊实在看得怒不可遏,张口就骂道:「孽种!!你看你现在是什麽模样!!」「哈……一个被父亲操的……还能怎样人模人样……?」李世民答得风清云淡,也充满了讥讽:「我们一家子都只是禽兽而已,哥哥干弟弟也好,父亲乾儿子也好……都不觉得羞耻的……为什麽停下来?反正你都不觉得羞耻……」话未说完,李渊热腾腾的肉刃又贯破了他,这次抽插得更狠更快。几乎整根肉棒都撤出了,只余顶处,马上又用力插入,甚至加入两根手指,无情地将世民的後穴撑大。李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干你!我是在干我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儿子喜欢被人操,我不操他,他也会找别人操!那我为何不参一腿!哼,李世民,你这烂穴都松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我取肉金麽?!好……我就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後穴里,只余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操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爹爹……是爹爹在操世民……是爹爹的肉棒在插世民的屁眼……」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麽……以後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着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淫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