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无意识地重覆他想自己说的话。倒是李建成却狠狠被这番话伤到了,他颓坐椅上,白张着眼,头颅迟缓地摇着。想起刚才沉醉地说爱他的世民,建成实在不想相信那些爱语跟眼下这些淫秽的话完全没有分别──他根本在谁面前都能说出爱语,也能肆意地呻吟!!
「呜啊……好痛……不要……不要……」李世民哭喘难分的惨叫着,可怕的是,阳物并没一直颓下,而是又再慢慢扬起了!!不断膨胀的家伙弄破上头几道单薄的烛泪,但破了多少,李元吉也马上补上去。看着李世民在痛苦和极乐的边沿上挣扎着,李元吉心里直叫好。他实在恨不得李世民马上死在这里,好使他大哥气个半死!!於是李元吉越玩越高兴,完全无法住手,正想伸手取另一根蜡烛来滴蜡,李建成刚好赶至在他手背上重劈一记。
「嗯啊!!!」他冷不防放了手,改而用力在世民胯下抓了一把,那挺硬如贴的阳物马上就射出了乳白的热精。多次射精後这道男精都变淡了,可射力仍相当强,一下就往上射到世民脸上,沿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世民目光迷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李元吉将手粗鲁地塞到他口里让他舔乾净,而李世民也真个是信以为自己是条低贱的母狗,有什麽放进去就使劲的舔。手里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高潮过後的麻木而动作更快。很快这根蜡烛都不能满足世民的後穴了,他想得到的,是一根粗大热烫、可以满满顶住他体内那一处的肉物……他慢慢放弃了摆弄那根东西,屁股抬得更高,胸口几乎贴在地上,然後双手都绕到後面以食指将後穴左右撑得大开,里头的媚肉轻轻含着蜡烛,蜡烛因屁股的摆动而晃动。
「啊……!!呜……给我……给……」李元吉看着这「任君取用」的姿势,忽而感觉到无比的满足感!元吉抽开蜡烛,一掀下摆,锦裤下已凸现出凶悍的男形。他狰狞地大笑起来:「大哥,你别怨我!是二哥要求我操他的啊!我不操他,恐怕他至死也会含恨呢!」李建成眼见他的心上人快要被他丑陋的弟弟糟蹋,更甚是世民已丧失至一个可悲的地步,相信就是元吉侵犯他他也会欢愉地迎合!!李建成已不能怎样形容此刻他心里的痛苦与暴怒了!难道他就要眼睁睁看着这无理的事发生吗?不!!他心里旋即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拯救世民离开这地狱的就只有他了!李建成终於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吼道:「元吉!够了!我要你住手!」二人被建成这样一吼,当下吓了一跳。世民趴在地上打了个激灵,元吉瞪望建成半许,重重吐了口气,回复冷静。
李元吉的目光不时飙向李建成,里头已尽是占有欲与野心,彷佛像要告诉李建成他才是有能力去主宰的人;也像在告诉世民,他不只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最有资格独占他的人!
「李元吉!!够了!!」「怎麽,这不就能阻止二哥丢精了麽?看,整个都堵起来了,别说射精,他就是想放尿都不行!」李元吉一边说一边蹲起来握住那因为凝满红蜡而更为隆重的阳根,左左右右的摆弄,又故作难过地对李世民说:「二哥,你也别气我。是大哥要我这样做的啊!要你死
「今夜之後世上就没有李世民这个人了!难道大哥就连分我一点剩菜也不舍得吗?!」「谁说他要死!!」李元吉先是一楞,马上冷笑起来:「哈,元吉听不懂你这哑谜啊。」方才一席话好像耗光了李建成所有力气般,他用力抽了口气,才缓缓地说:「……不要杀他。」李建成此话一出,李元吉就像被冷水迎头浇来般,好不容易凝聚的兴致马上消散,换来的就是一鼓怒气!李建成这狗屁般的庸人,就晓得摆太子的架子,却欠缺身为太子的狠辣,做事三心两意,窝囊至极!总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任意使唤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自己,他这庸人恐怕连李世民的手也摸不到!李元吉的表情都变了,他猛然站起,无情地将李世民摔到地上,刚才炽烈的目光都收起了。他语调不大和善地,几乎像冷嘲:「好啊,不杀他,将他放回去,让他明天起兵攻打我们好了没有?」「谁说要放他回去……」他有点神经衰弱地说:「我们可以藏起他……将他锁在东宫後方的地牢里……然後照原定计划,找个替死的,再在东宫放一场火,就当他被烧死了……不会被人发现的……怎样也好……不要再让他受苦了……」李建成低身将世民穴里的蜡烛抽出来。世民当下觉得空虚无比,连忙就扯住建成的裤管,乞求建成不要拿走那东西。李建成看得心也痛了,就连正眼看世民也不敢。他连忙转身,口中喃喃的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些东西来止住他射出精元……对了……绳子……」李建成在厅中寻找一些能绑物的绳缎,突然闻得世民一声惨酷的尖叫,李建成立马回头,却见元吉手里握着从旁抄来的烛台,举在世民胯部以上,慢慢倾斜着手,让滚热的蜡油滴世民饱涨的阳具上──「呜啊啊啊啊!!!!」强烈尖锐的痛楚是那幼嫩的地方无法承受的。李世民痛得在地上滚动,肉物都颓下了,但仍离不开李元吉的施暴。红色的蜡油继续滴在世民腿上像斑斑血迹,主要集中在他双腿间。蜡液像泪水一样从他马眼处往下流去,一层盖一层,然後凝固,不只封起了他的马眼儿,几乎将他整个龟棱都封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