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下若隐若现。
李渊看着世民这春情勃发的模样,心里毛毛痒痒的,兽性立马被唤醒了。他皱巴巴的手慢慢伸向世民的襟前,世民已退无可退,只得痛苦地拧着身子,躲得开一寸就是一寸,但最终仍在劫难逃,被李渊扯开了他的亵衣。领口划过乳头,他整个身子已敏感得光是这点触碰都能让他全身打颤。李世民下意识环抱起自己,却无力躲得更远。李渊哪受得了此等欲拒还迎的挑逗!他双眼紧盯着世民那恐惧无助的脸,但觉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自从太极殿一事,李渊一直念念不忘他亲儿子那痛苦中绽放的淫态,那火热的肉体彷佛是天生就该用来这样对待一般,一直一直纠缠着他……虽是如此,李世民个性刚烈忠直,受不得禁忌的行为,李渊一方面心里发痒,一方面却不想失去这好儿子,只得忍着了。不过一直以来,他都不能忘记当年那具烫热的身躯给予他的愉悦,同时还有身为父亲那肆意作使权力的快感。当他得知建成侵犯了世民,虽然即时也是十分愤怒,但他马上就冷静下来了。首先建成也是他的儿子,他再狠心,也不会杀了当朝太子。更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世民一个犯错的机会!只要这机会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好好「惩罚」他、「教导」他,让他在自己的体罚下认错和哭求……李渊进一步爬到世民床上,想扯开他的双手。此时李世民已被春药弄得全身发软,根本无力还抗,他以最後一丝气力向李渊吼道:「住手……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哼,躲什麽?你的身体,还不是爹爹给你的!」李渊再多用一分力,就将李世民双手往两边扯开,还用腿将他的脚压下来,不让他遮掩住那怒勃的阳物。
「养不教,父子过。是爹没有教好你,今天我定要尽做父亲的本份!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李世民被强行展开了身体,肌理丰盈的肉体就这样暴露於李渊的双眼下。李渊没有放过世民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他的目光就如他的双手那样贪婪,紧紧咬着世民身上的敏感点,从那双好看的唇以至挺硬的乳头,再至露於亵裤边缘那红殷湿亮的龟头……「呵,淫荡的小东西……你离开爹爹的这几年,这身体到底被多少人摸过了、玩过了?你口里说没有,却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麽?」李世民羞耻得闭上眼别过头去。在父亲面前,被那目光这样审视着,他纵是已为成年男子,此刻也不过像是个孩童一样,丝毫力量都没有。他痛恨这种无能的感觉……更痛恨的是,他这淫乱的身子竟因为受着这样的视奸而越来越兴奋……「世民……怎麽不答爹爹……」答他?你叫他怎答……答他说,是啊,他是被很多男人玩弄过了,玩得他都上瘾了,以为自己天生就是专门被男人操的贱货……不过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谁当天不但没有救他,还要亲手将他推入罪孽的深渊……李渊见世民不答,一手捏住了他的乳头。快意让李世民忍不住张口呻吟,李渊乘机捏住他的嘴亲吻他。年长男人口里的酸臭熏得世民直想呕吐,而对於那种乱伦的感觉,他或许已经麻木了,麻木得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他默默承受着这个难熬的吻,任由李渊舔逗他的腔壁,在齿根此等敏感的地方画圈、顶弄。一含一啜的节奏轻易就触动到李世民的情欲,他微微的低哼,隔着唇与唾液就变成了特别惑人的声音。李渊的龙袍磨擦着他的肉体,特别是袍上繁复的龙纹刺绣,如此来回擦着,不但擦得他胸前两点热得像要着火,连露出的龟棱都时不时被触碰到。此情此景,不禁让世民想起少年时期在杨广牢中被他用龙袍逗弄的屈辱。现在穿着龙袍的已不是同一人,只是被玩弄的却仍是同一个他……不,不是的……事隔十年,他已经不是那个无知小儿了。再被强奸一次,又有什麽关系。如今这身体只是他的工具而已,倒不如趁着这机会,开口要求这人把皇位传给他吧……说吧……一边求他干你,一边游说他改立太子……李渊见世民失神,稍稍一抽,突然握起了世民的手置到他的胯间,覆着他的手在阳根处上下抽动。手掌形成平面,压住裤里的热辣的阳根。但闻李渊如是说:「世民……你这淫荡的孩子……自己摸摸看,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湿得滴出水来了呢……」「不……哈啊……不………」强大的快感叫世民快透不过气了,春药的功效在一步步地将他瓦解。他的淫液弄得他和爹爹的手都湿透,精腥萦绕在他的感官之间,就像在催化他的兽性一样。李渊又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狂暴,直要将世民弄至昏厥般。李渊进而把他的手掌推得更高、压得更用力。掌沿每下都重压於露於裤边的龟头底处,那最敏感的软沟部份,时而又按在那饱满的袋囊上,又揉又搓,极尽挑情之能事。
「唔嗯……」渐渐李渊便偷偷抽开了手,让世民的手留在那处,继续作那无意识的举动。他就像在自渎一样,陶醉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到他发现时,他已迳自将裤头拉下,握着整根男物淫靡地在父亲面前表演自渎……但发现又有何用,春药的效力让李世民完全止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手生硬地僵在那处,理智与肉欲作着绝望的抗争。李渊双眼绽出笑意,赤裸裸地说:「世民我的儿,你看看你在做什麽……你在爹爹面前自渎啊!!这不是我的错,根本是你在勾引爹爹……从那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