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天杀的天策上将……常胜王爷……我呸!」李元吉看他痛得抽动,快意盖过了爱意,他忍不住进而更侮辱世民,以弓端挑逗世民那被淫水弄得发亮的阳物,鄙贱的目光在他身上溜来溜去,就像审视一件货物般,一时兴起,就用弓端猛戳一下。看着世民难过得双眼反白,阳具却不颓反挺,李元吉就嗤笑道:「你看看,光是这麽一把弓就弄得你勃得老高了!!你在装什麽?叫嘛,叫得淫荡些!你还有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打从一开始,在所有人惊觉之前,我就知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一条淫贱不堪的母狗!!」事到如今李世民也没有什麽好隐瞒了。怎麽,他就是一只没男人干就生存不下去的母狗,正因如此,他才要把所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杀掉!!待杀光姓李的这些人,或许接下来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以前一想到,就觉心寒。但反正如今他已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还怕什麽天谴,还觉什麽心寒?
该死……全部都该死……姓李的该死……敬德和知节也该死……最该死的……是他……!!
李世民满手鲜血,却谁也不知,天底下他最恨不得马上死去的人,正正是他自己!!
李世民终於冷笑着回道:「你自己都晓得我是什麽东西了,那你为什麽还要跟一头母狗耗那麽久……?你既是恨我、鄙视我,何不快点杀了我……」「没杀得那麽容易。」李元吉弃了弓,在李世民面前慢慢解开了衣物。李元吉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因背部微驼而显得未老先衰。他的肤色暗哑无光,身材瘦骨嶙峋,两排肋骨明显外凸,看上去十分猥琐。脱了亵裤,就见一条粗短的肉根从浓密杂乱的耻毛之中竖起。元吉的阳物只有三四寸左右的长度,却几乎像拳头那麽粗,过长的包皮中露出小许灰褐色的龟头,马眼处还冒出数滴浓稠的淫汁,简直像一头会张口咬人的猛兽在垂涎着世民的後穴。李世民从没见过弟弟成年後的裸体,没想到元吉的身体原来跟自己和大哥的有那麽大的差别,一时也稍为楞住了。又见元吉的下体长得如此可怕,一时全身都被寒意占据,李世民脸上春情全消,空余一张惊恐刷白的脸。李元吉见状,竟是眉头也没皱一下,二话不说就提腿踢到李世民慢慢颓下的肉根上!!
「呜!!!」李世民料他不及,硬生生吃了痛。这记几乎连他的卵蛋都踢破了!李元吉却连让他叫痛的时间都不给,一手就扯住了他的脑袋,逼他直直望着自己:「嘿……我很丑对吧?还丑得让你硬不起来了呢!没错!我就是丑!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麽你和大哥长得一表人才,我却这样丑?丑也算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李元吉是怎样过的吗?人道太子敦厚仁善,秦王当世俊彦……我这个弟弟呢?荒淫无耻,样丑心恶……就连娘亲都讨厌我!!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个,我才要承受比较与白眼……好啊……你们就继续风光吧……反正我李元吉做再多好事,都会被你们两个盖住,也只有做恶事,才能让人记得住吧!」李元吉x李世民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丑恶,李元吉特地又在世民胯上踏了几下,见着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才心安理得。然而见着李世民这喘息不定的可怜模样,李元吉忽然又叹了口气:「……怎麽,觉得痛吗?唉,你可怨不得我,这些都是你自讨苦吃……其实元吉也想可以温柔地对待二哥啊……」李元吉随手摘来下一朵野花。花儿只有铜钱大小,花茎也只一掌之长,纤细柔软,茎上附着一片叶子。李元吉站在世民身边,一手叉着腰,好整以暇地伸出另一手,以那花芯撩拨着世民的身体:「……是了,弓矢这麽霸道的东西,不适合用来疼爱你……你又嫌我丑,不喜欢我碰你吗……那这花儿正好可以用来代替我粗糙的手、肮脏的嘴,去亲吻二哥这漂亮的身子……」「呜……」柔软的花瓣由世民的下巴开始,一直往下,慢慢带过刚才被弓柄鞭打过的地方,惹起一阵奇特的麻痒。李世民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对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乳头。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乳头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乳头上,上下套弄起来。乳头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後,乳头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着、观察着乳头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
「……不……」「不?」李元吉笑着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麽,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肉棒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淫水直喷……?」李元吉的说话淫秽至极,像是诱导着世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描述幻想:想着自己後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