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知道李世民对他已有一定的信任,万万不愿意他出错。其实就是他真的不小心打败仗,他也不会拿自己怎麽样,他已不舍得。更何况这次他是出师有名。刘文静轻叹一声,双手搭到世民肩上,低声说:「世民何必动怒?这场仗表面上是败,实际是大胜啊!」世民双眼睁得老大:「什麽意思?」「文静这样做是要让下面的兵将知道,军中没有你统领就会吃败仗。你若病了、不能出战了,他们就死定;反之若你能出战,我军就稳操胜券。这样的话,你还怕他们不会为你卖命吗?你现在还年轻,很难得到军将的认同,而我特地打败只是想让你能好好控制臣下。但若秦王觉得在下是做错了的话,要宰要杀,悉随尊便。」李世民听着。原来刘文静是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成就他的地位,自己还这样错怪他,实在不该。刘文静是真心想让他能控制别人,走出心理关口。他连忙拉起刘文静的手,剑眉纠着,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文静,苦了你……你要什麽赏赐,尽管说。」「文静为世民办事,死而无憾,最重要的是你能成就大业,那就不枉文静苦心了。至於赏赐,你不但不能赏,还要罚。因为是文静打败了仗,你要赏罚分明才能稳定军心啊!」李世民就这样望着刘文静良久,没有说话。他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低着头将它们置於胸前。他感慨地说:「文静……世民得你此臣子,实在夫复何求!」「世民将来定会得到更多能倚重的臣子,为你打江山。」李世民轻轻摇头,没说什麽,隐隐知道刘文静已是他最信任、最能倚重的人。无论在公在私,天下间再难有另一人能像刘文静这样让他放心依赖!入世未深的李世民却不知刘文静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李世民不过是刘文静的一只棋子,他大权在揽,就代表刘文静能升天得道。而李世民又对他言听计从,那往下控制权力的,其实就是刘文静自己。刘文静知道眼下纵然他是真的打败仗,李世民也不会舍得对自己怎样。
两人沉静起来,而李世民还在拉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刘文静歪下头望向他低垂的脸,见着这少年躲开了他的目光,他就知是什麽一回事。他反握李世民的手,把他拉到怀中,一手覆在他胯上。薄薄的衣布中顶起一根硬物,想不到李世民单单是见到刘文静就能反射性地提起性欲了。然而在刘文静面前,他的性欲是最单纯的,就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半分羞耻。他乖顺地抱住刘文静,脸埋在他颈窝中,享受他为自己「服务」。其实李世民也曾提出说可以为刘文静手淫,但刘文静一口拒绝了,说他身为秦王,自己服侍他才是正道,他刘文静并非想得到什麽回报才满足他的欲望的。李世民听罢只是呆了呆,没有多说话。刘文静知道,以李世民的性格他不但不会就此安於被他「服侍」,反而会对他更死心塌地,还会打定献身以报大恩的想法。这样的话就正合他意了。李世民在他的把弄下已站不稳,他们双双坐到地上。李世民早就让刘文静脱去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亟需解决的阳物。他在刘文静面前已变得坦荡荡,他再不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就是让他靠在刘文静身上发出那种春情万种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害臊。或者应该说,刘文静已教得他不懂害臊。他就这样在刘文静耳边沉重地吐气吸气,刘文静忍得好辛苦才抑下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念头。他手底猛然一捏,李世民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僵住,然後那浓稠的热液就释到自己手中。
高潮过後李世民像是打完仗般全身无力,软棉棉地倒在刘文静怀中喘息着。刘文静将手移开,李世民就晓得支起身子,凑头过去舔吃刘文静掌中的淫液。才不过是几星期的光景,这自以为慢慢学会怎样去控制别人的无知少年已被他控制在掌中。李世民半跪起来,还真个以为这些泄出了的男精不可浪费般贪婪地舔吃着,刘文静试着移动手掌,世民的舌就跟着去。移高一些,他人就高高仰起头来;移远一些,他人则连双手都用上,以双掌双膝支撑身体去追着舔吃那些白液。那麽看上去,高贵的秦王根本就跟一头被驯养了的狗奴无异!刘文静看着李世民以如此低贱的姿态有如久旱逢甘霖般舔吃着他指间淫液,再把持得住也有失守的时间。难怪杨广会为了他花了那麽多工夫,就连李渊,也不惜违反伦常。这个少年确是个尤物。眼下他在自己面前连这种下贱的举动也能做了,刘文静确是有些不能按捺。他反手逗起李世民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好看的薄唇被淫液涂上一层光泽,当下是下身一紧。
李世民也张着眼望他,两人就静止在这欲吻未吻的状态下。良久,李世民才静静地说:「文静,你可有想过要得到世民的身体?」「文静不敢。」「我不是问你敢不敢,是问你想不想。」刘文静想到他或许是看出自己动了淫念,特地要这样问来试探自己。若是这样自己之前所下的苦工都会白费!他马上佯装愤怒,长身而起将李世民推到地上:「殿下当自己的身体是什麽了?它不是一件对象或礼物,不是说想得到就得到的。你若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枉费刘文静一直以来的苦心了!请殿下不要侮辱文静,也不要侮辱你自己!」而其实李世民对刘文静早已动情。加上得知刘文静自我牺牲去成就自己的名声,他就已决定要满足刘文静任何的要求。就算他是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