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都心甘情愿。却不料刘文静竟忠直如斯。那麽看来原来是他思想太过肮脏,这样的确是侮辱了刘文静啊!李世民暗骂自己,连忙低头道歉:「文静,对不起……」刘文静将他扶起,轻叹一声,以手袖抹去他唇角的白液:「记住别要再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说话。」他轻纠眉头,又加了一句:「文静不忍。」「文静……」李世民哪里抵受得住这样的言语,复杂的目光透露出了他对刘文静已然变质的感情。刘文静表面上表现得痛心疾首,实际在心里已笑得合不拢嘴。李世民自以为盘问自己就会让自己知难而退,怎料自己却棋高一着。李世民不会知道自己的心已被他控制。他越放心、越知道自己不会被刘文静所占有,内心深处就越是允许此事发生。说不定迟些这高高在上的王爷还会主动翘起屁股、掰开臀瓣,像条狗般「命令」自己「服侍」他,让自己便宜吃尽而他还懵然不知呢!他知道李世民某程度上已爱上了自己,但自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的。李世民在他眼中其实亦不过是一件工具。不过比起被李渊利用,他现在是那麽愉快啊!这总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後来李世民名义上降了刘文静和殷开山半级,实际上对刘文静则更是信任有加。对垒西秦的第三场仗中,李世民用计得宜,终於获得大胜。这验证了众人「秦王出战,必能取胜」的意念,大军开始对李世民尊敬和心服。也因为这原因,从此刘文静说什麽李世民都听,还时常召他入营。刘文静除了在军事上绑住这少年的心理外,在肉体上也是丝毫没有马虎。李世民到现在还以为刘文静是一心想让自己在情欲中得到愉悦和主导权,也不知其实自己已被刘文静的手法所控制。只有在刘文静的怀中他才能安心放开自己,刘文静是唯一不会对他越轨的人,也是他唯一能信赖的人。虽然如此,刘文静亦没有太急进,以这样的情况看来他完全不怕李世民会拒绝他,他只是想等一个适当的时机,让这占有的举动更合理和更有意义。
战後三军开始整装返回长安,李世民接到下人通知,说刘文静想见他。战事已完,刘文静找他过去大概只是闲聊,或者教他一些他之前不懂的事。这些日子来多得刘文静常常陪着他,李世民渐渐已放下曾被杨广和李渊污辱过的事。他已变得不可失去刘文静,这个人,已成了他的依靠。两三个月来,刘文静只停留在给他手淫的阶段。虽他不断触碰自己的阳物,却完全没有做出有失君子之风的事。刘文静那双眼里永远只有高尚的智慧,对情欲之事,几乎是不屑一看。只有那次他终於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脸,想过亲他。却听刘文静说自己并无想要了他的心思,还叫他不要这样想。李世民一方面很高兴,知道刘文静真的很尊重和疼惜自己,另一方面却有点失落,那一刻,他曾有念头希望刘文静能对他作出些越轨的事。
老天,他的思想是否很肮脏?为什麽他会希望被一个男人占有?明明那昏君和爹爹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时自己简直有想死的感觉,唯独对着刘文静,一切倒逆转过来。他不安於那麽单向的逗弄,他希望有进一步的发展。文静是那麽的疼爱他,而他也必须作出回报。
就只有对刘文静。就只有他了……李世民就这样随性地只穿一件开胸贴身皮制裼裘来到刘文静的营帐,也不通传,就一边拉开帘子一边微笑说:「文静,世民来了。」甫入内头,却见帐内不止刘文静。此处还有一个身穿斗篷皮甲、满脸红胡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道士。道士正与刘文静对弈,刘文静听见李世民在人前那麽不顾阶级地自称世民,还穿得那麽随便,便有点不满地乾咳一声。李世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服装太失礼,堂堂王爷,见一个下属时就穿这麽一身贴身衣物,裼裘领子大开,直直露出白色的亵衣。李世民赶紧扯住领口,怎料大胡子却鼓掌叫好,曰:「秦王够豪爽!」这男子约三十多岁,半张脸都埋在红褐色的胡子里,然而只看他露出的一双眼睛就知他修为不错,甚至有种真龙霸气,而从他的身段及一身戎装也能得知他是习武之人。自从李世民进来男子那充满霸气的双眼就一直望着他,看着他仅被两层衣物裹着的身体,刚才皮制的裼裘左右倘开,露出里面的亵衣,胸前两点就此在薄服下微微透凸,让人真个想从领口到小腹一拉到底,一看里面乾坤。人道毛发多则性欲强,而这红发男子亦非泛泛之辈。他一见李世民下身就不由得发奋起来,猛然进入状态,还好他坐在几子旁,才不致被人看出他沉龙激动。现在李世民这麽暴露地出现在他眼前简直是自取灭亡,因为他张仲坚想得到的人,从来没试过不得手!
李世民还以为红发男子是欣赏他才这样赤裸地望着自己,又岂知此欣赏不同彼欣赏。他疑问道:「这位是……」「殿下,文静为你引见。这位是人称虯髯客的张仲坚张前辈。」李世民年纪虽小,但怎说也是出自官宦世家,礼节自然懂。他也没太在意自己穿得随便,只对虯髯客微微一个躬身,已显露出他不凡的气度。
他拱手曰:「原来是虯髯客,久仰久仰。文静,虯髯客来了怎麽都不告诉本王?」张仲坚闻得他说话的声音,就更是欢喜。他几乎马上想到这少男在自己怀下叫春时那模样会有麽蚀人。张仲坚心里已将李世民淫辱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