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却豁然大度,得体地说:「张某只是刚好来到这附近,找刘公闲聊而已,本不想惊动秦王,但适逢遇上这位十分会看相的道人。张某自把自为,想他给公子看看相了。」「看相?有趣。」李世民撩摆坐下,为了遮掩只穿着贴身白裤的下身,便顾不得大开的领口,领子一宽胸前两颗红梅也似的乳头就暴露出来,然而李世民甫坐好一切又被拉回原位。如此一藏一露,让张仲坚直觉得李世民是有心诱惑他。这小小秦王,大白天就穿成这样,可想而知其人也是天生放荡,张仲坚越想越疯狂,几乎忘了来意,心中就只剩下怎样去捏弄世民胸前两点,听他苦苦哀求!
道士看着李世民整个人风姿飒飒,神采炜烨,极具天龙之相,便忍不住连连赞叹。然而此子面相虽正气刚强,却隐带柔弱,由此就能道出李世民年青时总会遭遇欺淩。奇怪的是他命中虽有无数劫难,却会大命不死,这到底是真龙护体,还是前世造孽、弄得他想解脱都不能,就有待观望了。但是所谓相由心生,或许是李世民心中认定自己总会受到欺负才会这样。之後能否化解,就要看他的造化。
李世民见着道士又赞叹又摇头,也不知是什麽回事,张仲坚问:「方士看出了什麽?」道士叹了口气,望着棋盘借喻说:「此局是全盘皆输,没得救了。」说罢弄乱棋子,长身而起就此拜别。道人临行前跟李世民小声说:「天子的路不好走,但秦王却必须要走。天命难违,无论有多痛苦这条路都是属於你的了。愿秦王万福。」张仲坚目瞪口呆。他本来就有逐鹿中原的意思,本来道士也说他有一统天下的能耐,却听刘文静说他主子亦非凡人。张仲坚死也不信,就让刘文静请李世民过来。一见李世民张仲坚就以为自己必胜。李世民虽气度不凡,全身上下通通透透是个男儿汉,然而骨子里却透着媚人的气质,让他一见着,就很想将他抱入怀中,肆意逗弄!试问这样的人怎能跟他争夺帝位?张仲坚再仔细看看他,见他双目清朗,举止大方,确有天子的风范,在此同时,更有让人想蹂躏他的特质!
就连张仲坚都想得迷惑了。自古至今何曾有天子会长成如斯模样?他想了又想,渐渐就撇开李世民是否王者的事。他想得到他。在他的面前李世民一定不会是王者,因为他将会淩驾他、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
一切就要待一个时机!!
张仲坚深深把李世民记在脑中,就此告别离去了。帐中只剩下李刘两人。李世民心里仍想着道士说的话,虽然年少的他没太相信长相命数,但那句话实在太惊人,他问:「文静,你看我真个有当天子的命吗?」「我早就说过你有。世民,赢个漂漂亮亮的给我看吧。」他满目迷茫:「你也不是不知。我是李家的次子,太子之位在大哥之处。」刘文静淡然道:「自古弑兄夺位的人又不是没有。」李世民微嗔:「难道你要我学杨广?」「就算你要学,也不会学他那般奢华无道,是不是?」刘文静轻叹一声,执起李世民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世民心肠软,会对百姓很好。但你可知若要当皇者,就必须心狠手辣?要记住不要轻易动情,一动情,心肠就会软了。」这番话很久以前爹爹也跟他说过,说为将帅者,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已然动了情!面对着刘文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连自己也不能控制了,还谈什麽去控制别人?他为的根本不是控制别人,也不过──也不过是……李世民忿道:「你除了看出我有帝王之风,看出我心肠软,难道就没看出别的什麽?」「世民要夺得控制别人的地位。」「除此之外呢?」刘文静没答话。却见李世民双眼通红,像是愤怒至极又伤痛至极,他突然抱住刘文静,语带哭声地低叫道:「我对谁也能硬起心肠。唯独对着你不能!你明白我意指什麽吗?」其实刘文静知道世民想要他说什麽。说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我」又有何难?但他就是要李世民对他的爱强到让他能自己说出来才行!从首次李世民让他触碰自己,他对自己就有了一定的信任。李世民年少无知,其实也不懂什麽是爱,也不过是有个人让他依靠,他就死命抓住了!刘文静又叹一声,双手拍拍李世民的背,在他耳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却不表态。一收一放,做得极好。李世民见他就这样抱着他而不行动,居然按捺不住主动扯下身上单薄的衣物。李世民的身体已日渐成长,相隔一两年,他再不是当日在迷楼那个少年郎,比起二三十岁的青年,又更为生涩可口。眼下他肩膀强横,骨肉有致,在马背上练来的腹肌硬如铁石般整齐地排在腹上,杂乱浓密的耻毛中挺起半硬的阳根,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露出些许,不时轻轻颤动着。生性刚烈的秦王竟肯为他做这种事,刘文静心中又惊又喜,却见他不敢羞得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觉得把持不住,对世民忍耐多时的欲望也终於抬头了。他别过头轻咳一声,同时合上眼,想冷静冷静。却不料李世民一把抱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就这样紧紧贴在他身上。李世民渐渐饱胀的男根顶在他胯间,挤压到自己在裤内微硬的肉棒。
「……文静,不要怪世民不听教,天下间我只为你一人所控制了……」世民的脸埋在他颈窝,协着喘声跟他细语。刘文静就只这样垂眼看着他,既不回抱,也不推开。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