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到,李世民就干呕起来。他憎恨自己这样的身体,想也没想,就握手成拳用力打在下体上。刘文静正好来到,见着他在做这样自虐的事,一个箭步就上前拉住他。李世民扯住他的手痛哭道:「文静,我真是不配做人了!是否要把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割下来,我才能解脱?」少男的身体需要发泄,但他自从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後就不敢再手淫。当阴囊到饱满之时,梦遗是正常的事,李世民却把这看成是自己淫荡不堪的证明。刘文静知道少男梦遗是正常的事,但为了进一步控制单纯的李世民,他佯装困恼,就似世民是个荒淫得不堪入目的人而自己却不得已要去接近他。他轻叹一声,拍拍世民的头说:「世民,错不在你……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它眷恋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才会这样……」「我该死,我真该死!别挡我,让我毁了这东西……」李世民又作势要搥打自己的阳物。刘文静紧紧扯住他:「不要这样做,你还要为李家传宗接代!」李世民冷笑一声:「为李家?我李世民有辱家门。再说,你道爹爹有当过我是儿子吗?他只当我是个玩物,又何需我传宗接代──」「世民,你将来要成就大业。不是为了你父亲,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李唐的千秋万代……」李世民怎会不知这是以下犯上的话儿。这时的李世民还未有谋反之心,他只当刘文静此番话是要安慰他。他自嘲道:「为了自己?我想也不敢想,世民只是爹爹用来开疆辟土的工具,这江山最後都是大哥的。爹爹现在还对我──」他抿了抿唇,总结道:「我还有自知之明。」刘文静岂容许他放弃。李世民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要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在李世民养病期间,刘文静一直陪伴他。世民虽是个聪颖果敢的少年,但说到底年纪还小,心里又有那麽大的障碍,於是一受到刘文静的关怀时很快就完全信任他了。刘文静让他逐少把他遭遇过的苦事倾吐出来,他表面上要李世民释放自己,事实上是想抓住多些把柄。李世民浑然不知,但随着他说出自己的苦事,哭过一点,受过刘文静一些关怀的话後,那些可怕的梦果然都离他远去了。渐渐世民得到了适当的休息。一天醒来,李世民发现下身酥软,掀被一看,腿间湿湿暖暖,竟是梦遗了。他一见那白液就情不自禁想起以前那些肮脏的经验,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沉沦的欲望。这并不是他离开晋阳宫後第一次梦遗,但之前他仍能怪罪於缠扰他的淫梦,现在什麽刺激也没有,他仍会在梦中射精,这只证明了自己是天性淫荡!
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刘文静单膝跪在床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小,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长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物件,不也是挺好吗?」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露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後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胯间之物微微勃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麽睡得着!」「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唇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你其实还小,撒长辈的娇也是没有错的。病了的人就更应该撒娇,我不是说当我是表兄就好吗?」刘文静自认是表兄而不是父亲或哥哥是因为不想高攀李渊或李建成,至於自认为叔叔大概会勾起世民对杨广不好的回忆。果然世民对他戒心减低了,他没有说话,等同了默许,听刘文静在床边说故事。李世民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不能保持清醒,然而可能听了刘文静光怪陆离的故事,做梦也只是些鬼鬼神神,却没梦见那些肮脏的画面。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些儿,却见刘文静倚在床边睡着,一夜未离开。
其实对於李世民这年轻迷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只见李世民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阳,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