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狼没有马上抽出来,反而低头下去用力吸允着我的分身,不过玄狼抽动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没多久就在玄狼的口中缴械了。
-----
我还在喘气的时候,玄狼早迫不急待的把他所谓的"世界规则"藉着心电感应送到了我思绪处。就好像游完一千公尺後马上来背个长恨歌并序,真是...
「如果还不习惯用心电感应的话,可以用说的」玄狼虽然这麽说〈不过总有一天会习惯心电感应的〉
我给了玄狼一记枕头,咀嚼着"世界规则"下,慢慢沉入悠远的梦乡。
於是,我家住进了一只狗。(未获得房东同意)
不,应该说,理论上类似狗的东西。(未获得房东同意)
-----
玄狼的入住,对於生活最大的改变之一,就是支出增加了。
原本打算用costco便宜的乾狗粮打发,却被玄狼咆啸「你把我当宠物」云云拒绝了,可是一般的食物,又立下种种限制,低盐高纤以外,还要求不得有巧克力洋葱之类的参杂其中,无业零收入的我只好依靠着不到四十公分见方的小小电磁炉,开始以玄狼为标准的健康餐食生活。相对的,饮食支出就暴增了一倍以上。
还有玄狼的「每年换毛两次,每次换毛半年」下,懒人如我也必须天天打扫,不然就只能生活在漫天飞舞的狗毛中。
还有每天必须花上半小时帮玄狼梳毛,与一小时的遛狗。
还有每天晚上...咳,不提也罢...
於是,每领一次钱、每刷一次本子,都是一次心惊。
每天把我大脑当菜市场逛的玄狼,自然早知道我的担忧。只是有次当我在梳毛的时後提到了家庭支出的问题时,把头埋在我双股间的玄狼闷声说: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是,玄狼,再没收入,这艘船就快沉了。)我在心中如此呐喊。
-----
在担心金钱支出与忙碌的家管生活中,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月,罕见那位每月一号就会频繁出现串门子兼催缴房租的房东,竟然到了五号都没出现。
虽然不知道再搞什麽鬼,不过身为定时缴费的好房客,自然不敢怠慢,带着玄狼到房东家缴费兼谢罪了。
房东是个年过七旬的老媪,住得不远,就在隔壁栋三楼,据说除了这两栋公寓外,房东在台北市各精华区还有不少像这样的公寓,虽然收入颇丰却行事低调,一个儿子很早就到国外工作,几年前丈夫死後长年念佛茹素,偶尔跟着社区办的进香团去礼佛兼观光,或是跟朋友相约去某法师的祈福法会外,就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然而才按下电铃,玄狼马上掩鼻倒退三步,说甚麽都不肯接近门口。
〈干,超臭...〉玄狼的心电感应充满哀号〈连门神都跑掉了,这户人家最近究竟出了甚麽状况...〉
什麽臭味?我用力嗅了几下,没有什麽很突出的气味。
〈真是麻瓜中的麻瓜!〉
正想反驳"我只是个正常普通人"之类的,玄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的头抓住,以口就口热吻了起来。
〈慢着、慢着...这太夸张了...〉被玄狼突来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的我在心中如此抱怨着〈就算是一对男女,在大街上这样热吻也是很引人注目的...〉
『我早就在你按电铃前下好结界了。』玄狼用手臂擦去过度激烈的热吻而满溢出来的口水,说『我分了一点气注入你的口中,让你的五感稍稍跟我同步,这样应该就可以发现有周遭甚麽不一样了吧?』
玄狼不提还没发觉,一股混合腐烂的臭味与鱼虾的腥味窜入我的鼻腔,我的胃因此突然翻搅了起来。
掩住口鼻正打算再按一次电铃,哐当一声,原本紧闭的铁门开了一条隙缝。
玄狼把我拉到身後,慢慢地打开铁门。
才从玄狼遮住的缝隙中看了一眼,马上别过头去。
如果刚刚的感觉是翻搅,现在的感觉应该更像滚水沸腾──不顾恶臭深深吸吐空气几次,深怕把午餐呕了出来。
在没有收入的日子里,每一餐都是很珍贵的。
像虫又像蛇的"东西"如波浪般布满触目可见的地面上,并且努力的向房屋深处努力的钻动。
那些"东西"细碎的钻动声响着不停。
玄狼尝试着用脚掌用力朝门口比较松散的地方踩了下去,虽然马上就化作黏稠的汁液慢慢的散去,不过才抬起脚来,马上被旁边的"东西"取代原本的空位。
『这也未免太夸张了,比屠宰场还夸张。』玄狼厌恶着把脚掌摩擦门边的墙壁。
「屠宰场?」
『与其说是鬼魂或是死灵,还不如说是生物死前"恐惧"所凝结成的恶意。』玄狼尝试着解释『不过多到可以这样作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房东...」
『那不走进去就不知道状况了』玄狼指了指耳朵『这只能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