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方式除祟了,先摀住耳朵吧。』
我用手掌摀住了耳朵,只见玄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汪呜噢呜噢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狼嚎穿杂狗吠,玄狼用力的吼了出来。
彷佛可以看到声波般,玄狼咆啸扫过的地方,那些在地上翻滚钻洞的恶意瞬间化成一股灰黑色的轻烟,消散在空气之中。同时,手掌似乎对咆啸的抵抗力有点弱,虽然摀住双耳,玄狼的咆啸声依然震的我头皮发麻。
不过才往屋内走几步,黑色的恶意又涌了出来。
『看来不能轻松解决了。』玄狼叹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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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屋内走,地面上的恶意也就越厚,加上多次的咆啸让玄狼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所以清除恶意的速度也就越来越慢,有时还要躲在玄狼身後的我用脚踩死在咆啸声中幸存的漏网之鱼。
其实屋内空间并不算大,但是走到最深处的卧房仍然花上了半小时有余。
『汪呜噢呜噢呜呜呜咳、咳、呜呜。』玄狼用尽最後的力气努力一喊,终於把剩余的恶意清除乾净。
只见卧房房门发出淡淡金光,似乎在阻挡原本在门外恶意的侵入。
玄狼轻轻地拉开门。
苍白消瘦的房东平躺在床上,双手紧抓胸口,用力着喘气。
床边则坐着身穿白衬衫灰长裤,长发整齐系成马尾,留下一下巴络腮胡壮汉,忧虑看照着床上的房东。
「你们终於来了。」络腮胡壮汉缓缓着说。
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来了,救护车的工作人员俐落地把虚弱的房东送上了救护车,随着刺耳的鸣笛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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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本来就不大,玄狼住进来後就略嫌拥挤。
现在又挤进了一个络腮胡壮汉。
三个人几乎没有伸脚的空间。
『我是一值守护那一家的财神。』络腮胡壮汉接过我的马克杯,啜了一口热茶。旁边的玄狼等不及茶凉,抱着一罐装着冷水的宝特瓶猛灌。
"财神"是日据时代来到房东家的──房东的父亲在那时候是一个在大稻埕做汉药生意的小商人,由於常常免费施药给大稻埕、艋舺一代的穷人,所以累积不少的福报,这也让这位络腮胡财神悄悄的进驻到房东父亲的汉药铺。
有财神进驻的汉药铺,生意瞬时火热了起来,让房东的父亲赚进不少的财产,日本败退、国府来台之前,房东父亲又买下不少当时急售求现的日人屋产,成为当时台北少有的大地主──这其中有很多的因缘,都是财神私下牵线的。
原本以为可以长久待在这个家庭的,至少到了房东这一辈,虽然这一家都是普通人,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住在家中的财神,但房东至少也算是做了不少善事,加上虔诚礼佛,累积不少的福报。
然而,这在房东丈夫死後,产生了不少变化。
在丈夫的丧礼上,房东认识了一批尼姑,这些尼姑宣称"放生"可以累积福报转向死亡的亲友,房东在丧夫哀恸之余也没多想,就拿了一笔钱交给尼姑,让其"代放"麻雀三百只。之後又被带去听某高僧说法,在高僧巧言渲染下,房东逐渐沉迷这些放生活动。
放生的从鸟雀龟鱼到眼镜蛇,项目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只是这些放生出去的小生命,原本因为捕抓而虚弱,又常被放生在不适合的场所,"放生"出去而死亡的竟十有八九,剩余的又有大半被放生商人重新补抓起来,再卖到其他的放生法会上。
即使累积两代的福报,也被上千死命恶意消磨,终於一日化成黑虫作祟起来,屋内神明四散,房东也因为如此沾染上病气,只有财神於心不忍,硬用自身剩余的神力把恶意抵挡在卧房外,但无暇也无法对外求救,直到我按下了门铃...
『要不是两位相救,直到我神力用尽,形体消散之时,也是房东丧命的时候了...』财神将马克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叹了好长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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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於理,我对两位都应有所回报,不过...』财神说到这,言词吞吐起来。『一方面我神力所剩不多,再来我随时可能会被解职、回归天庭,所以回报的方式只剩一种方法。』
突然,财神脱去了上衣。
财神的身材好到让人讶异,虽然皮肤白皙了些,不过健壮的胸肌有如刚出炉的馒头般陇起,块块分明的腹肌随腰身与人鱼线逐见往下腹收缩,直到隐入茂密的黑毛中。
『别看我是个财神,前世好歹也是个武将,也当到了将军。』财神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苦笑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剩余的神力注入你的体内。』
『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做爱了。』玄狼侧卧在床,摇着尾巴,兴致昂昂看着财神用粗壮的手臂把我搂进怀里,笨拙地脱去我的衣服。
看着财神慢慢昂扬而起,挺立在下腹的"小财神",感觉有点不太妙,小财神的体格竟然不亚於财神本尊的身材,比起平常人粗壮许多,几乎直逼电脑硬碟里G片中的黑人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