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更显得她端庄又出尘。
“嘁。”白芷将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饭菜被端上来,冒着热气,桌上人纷纷动筷,只有云泱盯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这个镇子上的人明明都死了,却都能像人一样活动。
但她看不透,有一层东西挡住了她的探视,像是某种符文,那符文牵出的黑色丝线几乎交织成了一团乱麻,又蔓延到镇子上的各处。
想要顺着丝线找到符文的所在,说实话,有点难办。
几人结了账,准备去小童说的戏园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唔。”
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云泱仿佛听见了一声哼鸣,微弱,但是真切。
“走了!”白芷朝她喊道,催促她赶紧跟上。
云泱跟上,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规律声响。
仁和茶馆的地下室内,昏暗又潮湿,一个赤裸却浑身破败的男人此刻被束缚上了手腕半吊在空中,一双泛着青紫的富有肉感的大腿跪在稻草地上,膝盖红肿泛着青色,一看就是长期跪着磨损的。
男人手臂因为被束缚了手腕而高高竖起,上面布满了鞭痕和不知名的伤口,几乎是没有一块好肉。
再往下,富有肉感的胸膛上的乳头被黑色铁环穿过,上面坠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铁球,几乎要将那可怜的红乳头拉扯得断掉,不过因为长时间坠着物件,那乳头被拉成了长条状,估计是很难再恢复了。
再往下,是蜜色的腹部,那里本来布满肌肉,现在却被软化成柔嫩,各种青紫痕迹,到处都是被人虐待过的证据。
胯间的肉柱被铁链捆起,青筋遍布的脆弱之处被铁链一圈一圈捆的死紧,间隙处或可以看见一丝肉色,那里也是没有一处好肉,却不知道因为被人怎样使它勃起,迟迟不能软下,只能任由无情的冰冷铁链收紧,勒出痛苦的模样。
后面的糜烂红穴更是张开了一个可怖的黑洞,好似有什么看不到的巨大东西在里面堵住,让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嫣红的肉壁一收一缩,透明的肠液正在从上方肉壁滴落到下面,又因为长长得不到释放而尽数堵在里面,水声涧涧。
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
“哟,母畜是不是还想着等人来救你呢?”那张笑容满面的脸赫然就是小童。
他端着蜡烛,放到一旁的油灯上,微弱的烛光照亮了男人淫乱不堪的身体,小童笑容更加变大。
“不过啊,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陪你,母畜觉得呢?”他使劲踢了一脚男人伤痕累累的蜜色大腿,笑容变得恶劣又恐怖。
傅知安不答,一双漆黑的眸子无悲也无喜,仿佛没有任何焦距,周围的事物似是进入了眼中,却又像空空如也。
小童也不恼,只是将束缚在傅知安肉棒上的铁链拿下,他也不是一圈圈解下,而是直接抽开,坚硬的铁链不断刮过被调教到十分敏感且痛感强烈的肉棒,男人的嘴里这才吐出一声呻吟。
“这不是会叫嘛。”小童又伸手勾住褐红色的长条乳头上的铁环,拉扯,原本长度不似一般人的烂乳头瞬间被扯弄的更长,血迹,顺着伤口流下,流过色情肥软的的乳肉,又蔓延过各种伤痕蜿蜒的腹部,滴在地上。
小童看到男人吃痛出血,这才感觉自己来了几分快感,这被他早就玩腻的身体现在也就能让他虐待一下来取悦他了,不知道那几个人的滋味怎么样。
他舔舔嘴唇,拿起旁边的蜡烛,拉起傅知安脖子上的链条,使他被迫仰起头,挺起正在流血的胸膛。
“滴答,滴答。”
是蜡烛的眼泪滴上了伤痕遍布的胸膛,又滴落在刚刚才出血的乳头,鲜血被白蜡覆盖,红白相间,好不糜烂。
“你倒是叫啊!”小童看着傅知安面无表情忍耐的美人脸,突然间怒火丛生,将链子猛地一扯,一只脚踩上那挺立的肉柱,男人脖颈被完全束缚住,得不到呼吸,双唇大张。
可怜的肉棒被踩弄,一下,一下,敏感到极点的龟头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傅知安翻着白眼,不受控制的下身却被踩到了高潮。
唾液从口腔中流出,舌头伸出,歪倒在嘴角边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到了极点。
“骚狗,精液都射到老子鞋底上了!”小童放开链条,将沾满精液的鞋底抬起全部蹭到了美人的大腿上。
“咳咳,咳咳咳。”傅知安突然被放开,大口呼吸着空气,止不住地咳嗽出声,胸前的乳肉被随之带动,条状的乳头带着小环晃动。
小童摸了摸手中的铁链,抬头笑着问他:“你猜,那群人要过多久会来陪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有一个狗玩伴了,如果是一只母狗的话,还可以用一用你下身那东西,说不定还可以肏出一个小狗出来。”
他荤素不忌地说着,越说越兴奋,有黑雾从眼眶中弥漫出来,掩盖住了一整张狰狞的脸。
“如花戏院?这名字好玩。”白芷看着面前的牌匾,念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