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像是疯涨的杂草,再也止不住。
这个贱人!桌子上的书尽数被男人拂落,李丞相明显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气得不行。
当年,可是殊月主动勾引的他,爬了他的床,和他一起密谋对付大皇子,连同那些大皇子勾结狄蛮的证据都是殊月收集给他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现在,是要同样用这招爬了季鹤舟的床投靠安王来对付他?
他胸口起伏不断,很快又冷静下来,想到了自己还抓着他的把柄。
殊月被自己下了药,要是一个月得不到解药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李丞相放下心来,换来下人收拾桌上凌乱的公文。
大雪。
庭中的一切都被白雪覆盖。
云泱披着雪貂大氅,坐在檐下面对雪景抚琴。
她本来不冷,可奈何秦昊明非要让她把大氅披上,拗不过他,云泱只好答应。
前方的战况愈发焦灼,云泱没有参与到这场三方的战役中。
那日分别前,殊月来到她马车中问她是否要和他一起走,直到那时,她才知道殊月和季鹤舟布了一场怎样的局。
五年前,朝中安王大皇子两方势力独大,殊月鹤季鹤舟两人各委身于大皇子和安王一方的五皇子,并暗中挑动两方交锋,而丞相则乘此机会发展。
与此同时,朝廷的争端和权贵的奢靡惹来民间各地的不满,小规模的起义不断爆发。
三年前,他们开始发展地方的起义军。
等到大皇子倒台,丞相被迫从幕后出来和元气大伤的安王针锋相对,而这时,就是他们脱身的时机。
利用起义军的声势,他们又完美地完成了隐退。
等到这时,朝中军队早已不足为惧,只等起义军一路高歌攻击京城,直取皇位。
原本这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惜中途出来了一个云泱,也就凭着一个云泱,即便是大皇子不断给敌方传递消息都没有把昊宇军打倒,从而导致了现在的三方鼎力的局势。
云泱静静听他说完,又看他面露希冀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问她:“姐姐,你要不要跟我走?”
美人在初秋依然穿着一身单薄的春衫,却更显得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
“你考虑过百姓吗?”云泱忽略那只还染着蔻丹的大手,抬头问他。
“什么?”殊月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这个计划几乎是天衣无缝,把什么都考虑过了,但是,不论是大皇子不断给敌国传递消息而置之不理任其发展,还是利用起义军和权贵之间的荒唐无度,都没有考虑过一个群体。
百姓。
云泱真切地在边关待了五年,她亲眼目睹过将士们是如何怀揣着无论如何想要回家的想法最终战死沙场,也看过月光下他们牵着手载歌载舞却也在想到家乡的孩子和亲人时热泪盈眶。
这是游戏,但也不是游戏。
至少他们此刻,正在身临其境地经历着,以一个完全沉浸在游戏角色中的身份。
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了身体里修为的松动,那感觉太久违了,甚至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殊月愣住了。
“这只是个游戏。”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云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无言地下了马车,白色的身影跟随昊宇军逐渐远去。
雪洒琉璃瓦,鸟落枯树枝。
五皇子宫殿。
地暖铺满的寝殿中,一片暖意,大理石铺设的地板上衣衫散落各处。
“唔嗯,五皇子,慢点,嗯啊啊。”暮辞背对着男人,一双玉臂伸出,勾住身后人的脖颈。
啪啪啪啪,肉贴肉撞击的声音不断,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
精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色情地在那里上下抚摸,命根子被握住,颇有技巧地抚弄,连着垂下的硕大囊袋也不放过,被人揉捏把玩。
已经射过两三次的肉柱还很挺翘,并没有软下来,只有些许清液从顶端的小眼流出,微微打湿了给肉柱带去抚慰的手。
“暮辞,嘶,松点,要夹死我吗?”景易挺动腰身抽插,股间的肉柱随着动作带出一阵阵湿热的粘液,肉棒上面已经被肠液完全打湿了,带着淫靡的水液,又很快消失在暮辞身体深处。
两人都跪在床上,动作激烈地带动整个床都在晃动,床边的纱帐也跟着散落,遮住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
“五皇子,哈啊,暮辞,暮辞要不行了,穴好酸,啊啊啊,好麻。”暮辞已经被压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若不是他身体还可以,只怕是早就被肏晕过去了。
景易却并并不放过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埋在美人的背上死命猛插。
“暮辞,你要走吗?”他突然问,双手抱着身下的人细细感受穴肉的绞弄。
暮辞青丝滑落在脸颊旁,微微转过脸,媚眼如丝,红唇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