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带入他的温柔乡里。
细腻的舌头交织缠绕,分泌唾液的舌尖勾连缠绵,左行云垂眼,神色专注,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充满爱意眼神仿佛装满了揉碎的星光,他看着花笙紧闭着但睫毛抖动的双眼,看到微微蹙起的眉头,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想,为什么人类表达爱的方式如此贫瘠,如果他有尾巴,那么一定会缠着花笙的身体,如果他有翅膀,一定无时无刻不亮在花笙面前。
站立后入的姿势维持了太久,以花笙的弱鸡身体确实支撑不住了,左行云深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花笙,他缓缓抽出肉棒,嫩肉依旧会本能地吸附住茎身。
左行云向后退去,体温也跟着退却,花笙被操得晕晕乎乎,光溜溜湿漉漉的肉臀在空中颤动,像个摇摇晃晃的布丁。
左行云盯着那不断流水的花穴看。
他是最能直观感受到花笙身体变化的受益者,那道原来嫩白无瑕,只是用手指捏一下阴蒂就会潮吹的敏感的花穴,此刻被他操的阴唇外翻,阴蒂肿大,与粉嫩的美鲍没什么不同。
两相对比,显得那发育不良的瘦小阴茎更加萎靡不振。
“唔……嗯……”花笙已然失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点微弱的气音,高潮过后的疲惫感令他双目焕散,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他的头抵在石柱上,转头气喘吁吁地看着左行云,那根不显任何疲色的肉棒被憋屈的挤在安全套里,除了安全套沾上淫水变得水光淋漓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他妈的,左行云是怪物吧,他都要被榨干了,那狗吊怎么还不射?
花笙无奈地闭上眼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他的身子如释重负地向下滑,“你……不行,我没力气了,你给我给我把裤子穿上……”
花笙跪在自己的裤子上,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鸭子坐,他也不管这种坐姿娘不娘有不有损他的校霸形象了,唯有这个坐姿,能让被开拓已久的花穴稍微轻松一点。
“唔……嗯……”真是丢脸,明明是来找左行云麻烦的,又被操翻了。
他歇够了,使力站起来,然而鸭子坐这个姿势,做久了两条腿都发麻,他奋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
花笙回头一看,左行云站在他身后,一回头嘴唇差点碰到他的龟头。
左行云的鸡巴还硬着,翘得老高。
“操!”花笙推开面前的左行云,又开始了熟悉的脏话攻击,“你他妈站这么近干什么……快点扶老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然而把他成功扶起来之后,双手又环抱住花笙的腰。
花笙:?
下一秒,花笙双脚立地,整个人被左行云以倒拔垂杨柳的劲儿直直抱了起来,他想不出左行云这是死出又是要做什么?
“我靠……”失重的感觉令他恐惧,他双手不自觉地换出左行云的脖颈,但双腿又在挣扎,“喂喂喂,你干什么……我去……”
左行云抱着他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为了不掉下去,花笙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两个光裸的部位再度贴合,敏感的小穴像是坐在了一个散发着着热气的巨蟒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你有病啊!”花笙坐稳了,又开始兴师问罪,他双手扯着左行云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拉,咬牙切齿道,“死变态,神经病!”
左行云的脸颊一痛,被花笙拉着脸皮令他很难维持正常的表情。
花笙头一次见左行云吃瘪,瞬间玩心四起。
他加重力气,双手不停变换着动作在他的脸上揉捏拉扯,把他的脸颊揪得通红。
“哼哼哼,告诉你少惹我!”花笙一边的虎牙咬住下唇,神气十足地放狠话,“我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左行云。也很少有人能让花笙这样对待。
花笙高潮之后的力气不大,左行云权当是在逗猫,还配和花笙的动作故意蹙起眉头,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怎么样?难受了哈哈哈……”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嘴唇上,“你再神气啊!”
左行云突然有了动作,带着寒气的手伸进花笙的衣服里,推着三层厚衣服向上,露出花笙腰臀之间一截细嫩美好的腰肢。
花笙心道不妙,果不其然,他的手指摸索了两下,随即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抬了起来。
“啊喂喂喂……干什么?你干什么……啊!”花笙身体一弹,后穴再度插入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随即而来的便是整根巨蟒,由于安全套的阻隔,减少了插入的摩擦力,使他的阴茎进入的更加顺畅,“啊啊……我靠……别……唔!”
“我操……”骂骂咧咧的脏话刚传到嗓子眼,便被左行云这突如其来的挺动搅成一声甜腻绵软的低吟,“啊……我靠……你妈的……”
这种观音坐莲式的插入方式令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处已经潮吹过的软肉,为了防止掉下来,花笙只好抓住左行云的肩膀稳住身体,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将肉棒挤得更深,“我……别插……别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