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上顶,直直把肉柱全部都插了进去,睾丸也被淫水沾湿。
“啊嗯……可恶……啊啊……好爽……他妈的,怎么这么爽……顶得好深……唔……”花笙被干得小穴发酸,两人身体连接处湿淋淋的,他感觉到自己整个屁股都要被打湿了,浪荡到无以伦比,“啊……不……好多……嗯……好多水……”
“别顶这么深……别操这么快唔……”昨夜才被开苞的小穴经受不住如此用力的顶撞,蜉蝣撼树一般抵挡性器的入侵,“啊啊啊……唔……你妈的……好、好爽……”
花穴不断地尝试着往里吞吐,花笙紧闭着双眼,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打得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左行云粗壮硕大的阳具肆意进出着水淋淋的粉红色小嫩穴,很温暖,也很紧。
“嗯唔……你、你不要磨……不要顶在那里唔……磨……”花笙被顶得灵魂出窍,手指几乎要陷进石柱里,“啊啊啊……你他妈的……松、松开……唔……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唔……轻一点,轻一点……”
而左行云置若罔闻,下身抽插的力道不减半分,像个打桩机一样。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7声音浪荡而淫靡,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
冬日的夜晚清冷沉静,校园里的灯光昏暗无比,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左行云的行为性质恶劣,虽比不上杀人放火,但对花笙来说,情节严重一万倍!
他娘的,他要告左行云强奸,告得这个穷书生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唔……妈的…嗯……强奸犯……唔……”他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当下的情形还是他处于弱势,他后悔没跟着大哥一起去健身房锻炼,要是他把打游戏的时间放到练肌肉上,现在压着左行云操哦人就是他了。
“唔……你、你放开我……”花笙不安分地动起来,身体紧贴石壁,突然嚷嚷起来,“我……我们重新打,谁输了谁被操……”
左行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他浑圆白嫩的屁股,忍俊不禁道,“小花生不是输了才被我压着的吗?”
“唔……”屁股受到刺激,花笙抖得更凶了,气喘吁吁,“刚才不算……唔……好热……”
光着屁股挨操居然还出汗了,左行云看着瘦,压在他身上可沉了,花笙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操……不要压我,死变态……嗯……妈的你好重……唔……”
健壮的腰腹不断挺动,毫不留情地攻击花笙弹软的肉臀,花笙被如此暴力对待,小穴却浪荡地收缩,他甚至扭动起屁股来。
在他自己眼里是拒绝下的无奈之举,在左行云眼里与勾引无异。
“不行,你放开我,我们……我们再打一次……嗯……啊啊……好爽啊……好热……”
小穴被大肉棒彻底撑开,阴道里充实又温暖,爽得花笙呜呜直叫,他觉得阴蒂也充血胀起,磨得两片阴唇发痒,他忍不住想狠狠扣弄揉捏。
“唔……嗯……好痒……死狗……”花笙红唇微张,吐露些淫言浪语,“不行……小豆子……好痒,唔唔……嗯,左行云……摸、摸一下……好痒呜呜呜……”
他的手还要抱住石柱,不然他的身体找不到支点,他怕左行云把他搂进怀里操,昨夜已经见识过他抱操的威力,顶的太深差点戳到他的胃。
反正紫藤萝走廊的监控被他弄坏了,这么晚了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发现。
花笙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被人发现了就躲在他的衣服里,装作是某个和左行云谈恋爱的害羞女生,总之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左行云可以丢脸,他不行。
“嗯……哥哥……左行云哥哥……”想着,他也不装了,软着声线,呻吟都变得娇媚几分,“变态哥哥……唔……好爽……“
“能不能摸一下……唔……前面嗯啊啊啊……”
话音未落,两根带着冰凉气息的手指夹住了花笙的阴蒂!
“啊啊啊啊……唔……啊好爽……”敏感的阴蒂被冰得一缩,两片肥厚的阴唇也忍不住合拢,刺激得花笙音量提高了几个度,“啊啊啊啊……左、左行云……好爽……唔呜呜……太刺激了嗯……妈的……唔啊啊哇……”
“好冷好冰……嗯,唔爽……”花笙爽得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下身无措地抖动,小穴淫荡得直流水,几乎是潮吹了,汩汩淫液倾泻而出,浇在左行云坚挺如初的肉棒上,“啊啊啊……喷了……喷了!唔……嗯唔啊不不要了……不要摸了唔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要尿尿了……嗯要尿尿了唔……”
左行云哭笑不得,肉根深深埋在花笙身体里,享受着阴道痉挛收缩的潮吹,他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了温泉里,又湿又滑又热,一动便是汁水淋漓,他吻着花笙的耳朵,用舌尖含吮他滚烫的耳垂,还不忘纠正花笙:
“是高潮了,不是尿尿。”
“唔……”花笙双腿直打颤,绞紧肉根狠狠一夹,眼神涣散,喷水喷得神志不清,“嗯……唔……高、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