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男人就带着咸湿的舌头亲他,亲够了才从胸腔里发出阵笑,“爽迷糊了,哪能是尿啊,那是宝宝给哥哥留的甜水。”
何圆不懂他的话,他心理和身体都刚到一个疲惫点,本能的依赖男人,小身子鸵鸟似的使劲儿往男人怀里钻,试图掩盖刚刚的丢人事。
男人被他逗笑,摸着他白净身子越发舒心,“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说完朝他脸上响亮亲了口,自语般的,“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俩人闹了半天,男人给何圆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又去冲了个凉水澡,等出来何圆早就睡着了,男人忍不住揉他脸,捏他指骨,最后落了个吻才依依不舍的把铁链眼罩解下来。
刚关上门何圆的手机就响了,他按了接通键,对面传来一阵餍足食饱的男声,“怎么样,得手了没啊?”
“没有。”
又是一声冷哼,男人握着手机的手都发麻,甚至能想象到另一边的陈泽铭一脸得意的嘴脸。
果不其然,陈泽铭露出嗤笑,“我就说吧,心软成不了大事,早拿下早轻松,免得夜长梦多。”
他没开口,电话那端依旧在说教,“你就心疼他吧,到时候他爸妈要是把人送给我了,我可告诉你,我天天让他伺候我洗衣做饭还不带心疼的,你也知道,我从没把他当回事,所以你放心尖上的在我看来什么也不是,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陈泽铭的话如此决绝,他推开门,床上躺着的人睡相安稳乖巧极了,对谁都不设防,那样可爱动人,比这外头的月亮还要干净。
屋里的飘窗没关,他走过去关窗,外面一片宁静,只有路灯孤零零的排着队照明,他抱臂而目,感受着两人难得祥和的夜晚。
这天晚上有月有光,还有爱人在身旁,无论过去多了年后他总会记起这晚,安静温柔的风,像是爱人轻声的呢喃,缓缓拂过他耳畔,让他下定决心要为此人谋划布局不出深渊。
何圆到校已经是周二了,这几天的心惊胆战让他精神状态都不好,他总怕男人会突然出现,有时候连上课也心不在焉。
这天言叙趁着晚自习放学来找他,何圆去上厕所,言叙就在隔间门口等,等人出来洗手时,望着人露出的纤细脖颈,他突然说,“宝宝,你脖子上有草莓。”
何圆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像是想到什么,吓得登时变了脸色,眼含泪花的哀求道:“言叙,你能不能当做没看见?”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直舍不得吃的草莓味果糖,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般塞到对方手里,不舍的贿赂,“……我拿这个好吃的糖果和你做交换,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他好乖,也好可爱。
唇上覆着的手心又软又嫩,仿佛是最鲜嫩可口的软桃,言叙被刺激的口干舌燥,突然很想伸出舌头。
他不想要糖,他想舔。
舌尖刚要探出何圆就猝不及防的收回了手掌,他只能遗憾的去舔何圆手心留在他唇上的温度以疏解欲望。
可怜的小人没办法了,捂着自己脖颈处痕迹明显的吻痕,有些不知所措的跟他哭,“你别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见他哭言叙掏出手帕去擦他的泪,犹豫半天才敢把人搂进怀里,低声问:“宝宝你怎么了?”
何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从何说起,他怕言叙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只能选择一直哭个不停。
他甚至知道逃避可耻,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让言叙知道,那样他会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男人,还有下边的花穴,他会知道自己是个怪物,然后嫌弃他,再也不理他,一想到这种结果,何圆就更不敢说了。
厕所里只有两人,何圆的哭声在漆黑夜晚里十分引人注目,怕招来其他人,他安抚的劝道:“别哭了宝宝,不然会引来更多人的。”
最后无奈的保证道:“我不跟别人说好吗,你不想让我说的我全都不说。”
临言放假前何圆还对言叙当家教老师这件事念念不忘,结果又遭到了拒绝,他没想到言叙会如此冷漠,以为是自己一直喋喋不休惹对方生气了,吓得整个假期都不敢主动去找他。
这段时间男人没再找他一次,他过得可谓是舒心又自在,起初何圆还心有余悸,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也逐渐放下心,有时甚至觉得男人根本没出现过,那些在黑暗里所发生的羞于启齿的事不过是自己臆想,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下边的那个小花穴却开始痒个不停。
他尝试过用手抚慰,结果却总不那么尽如人意,无论怎样都摸不到地方,隔靴搔痒似的反而引得更加渴望男人来玩来舔。
那个地方总是又痒又湿,还老黏哒哒的,好几次下课他去厕所都发现底裤早不知什么时候被里头的淫水打湿透了,纸一样密不透风的糊在穴口,鱼口似的收缩跳动,巴不得有人能来撕开好得以喘气。
他又羞又恼,怨恨自己被男人玩成了这幅淫荡样子,还哭自己不争气,竟然在上课时想着自慰,当然更多时候他在咒骂